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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武
读九经自考文始，考文自知音始。……明德一也，由格物而人者其学实，其明也即心即性；不由格物而人者其学虚，其明也心非性。
【译文】
读九经应从文章考订开始，文章考订从懂得音韵开始。……提高修养彰显德行是前后一贯的，有格物而开始治学的人，他的学问扎实，他学到的是心是性；不从格物而开始治学的，他的学问虚浮，他学到的是心不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