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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马文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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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使者(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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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往猎场来的小路,琢磨着到底是贿赂药童的金钱不足,还是自己说的太过隐晦,亦或是王八德跑错了门?

当晚在得知是王八德睡过头误事后,她默默地将此人拉入不靠谱系列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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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兵演武场上分两队,黄色演武服的以谢道韫为将领,紫色演武服本是以马文才为将领。

其实紫色方本是由陈子俊为将,奈何王蓝田受伤需人从旁看护,为不影响其他

学子的正常演练故而只能由陈子俊来担任。

王蓝田看着陈子俊甚是憋屈的脸,不由出声安慰道:“还好夫子没上场。不然跟谢先生阵营对立,太痛苦了。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相爱的人立场不同。”

“还真是。”

陈子俊看着场上驾马驰骋的女子,眼中的爱意毫不掩饰,闻此一言下意识应道,待回味过来面色一僵,有些恼怒,“什么爱不爱的!我看你就算不摔跤,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能让你一病不起!病了就好好休息你的脑袋!”

王蓝田轻轻的“啧”

了一下,挥手扇了扇面前的飞扬的尘土:“夫子,这观赛区建在这委实不合适了些,咳咳……”

马蹄落地,卷起漫天飞扬的黄土遮蔽视线,马背上的少年们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持着道刀枪|棍剑拼命厮杀。

王蓝田瞧着不远处的混战,抖了抖。

这哪是行兵演武,分明是肉|体互搏。

好在她皮厚,没有上场。不然马蹄飞踏下十分且非常有可能留下她王某人的尸体。

东晋马鞍马镫此时尚未普及,其使用范围仅限此时尚未崛起、未来一统北边的北魏军中使用。故而此时马背上的搏斗极其考验御马的能力以及双腿的夹和能力。力度轻了驾马之人则有掉落|马下的危险。力度重了马匹易受惊,最终还是马下亡魂。

本以为是战事模拟,她或许能争个军师这样光卖脑不卖力的位置,运筹

千里之外即可,谁知人人皆要上马,人人皆要持刀剑,人人皆是马前卒。

王蓝田,卒。

爬上演练场前她抱着一线希望,旁敲侧击的问周子矫:“子矫兄,你所收集的信息中,对我骑射的评价是什么?”

“空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首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周子矫吟道,“不过正如蓝田兄所说,我要摒弃那些虚假信息。现在无论是诗书礼仪还是棋艺兵法,蓝田兄你皆远远超出那些所谓的评价,尤其是棋艺,如此推算,你的骑射定是高超入神!”

高超入神……个鬼!

她连上马都困难。

场上的局势尚不分明,双方将领马文才与谢道韫已经马上对峙许久,王蓝田分析道:“谢先生刀法剑术高超,但毕竟是女子,在身量和力量上实在不占优势,若是再这么耗下去,怕是有些危险!若果此时有人趁机……”

听到谢先生有危险,陈子俊腾得站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对着远方喝了一句:“马文才!你怎可对谢先生下重手!目无尊长!”

莫看陈子俊不高,但声足如洪钟,即便场上沙场弥漫,声音嘈杂,可他的那声怒喝还是清晰传入场中,被点名之人动作一顿,连贯的招式露出破绽,落在观察入微的谢道韫眼里就是致命的破绽。

好在他的直觉感极强,在谢道韫举剑、落剑的空隙处寻得一线生机,用力紧夹马肚,马儿吃痛向前冲去,但马的

的反应较之剑落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他不得已以木剑格挡,在马倏然加快的情况下迎上这一击。

剑力尚行在半路,两剑骤然相撞,剑力反震两人,震得二人虎口发麻,差点没握住剑。

马文才分出一分神来朝出声处回望,黑眸微眯,不辨喜怒,却可感知其中寒意。

陈子俊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但又觉得自己是夫子怎能如此,便又挺直了身子,将眼睛睁的极大瞪了回去,而后背着手,摇着头走回来:“现在孩子,怎么好胜心如此之强。”

然后的看着王蓝田:“你给我盯着点场上的局势,谢先生一旦有危险……察觉出谢先生有危险就立刻告诉我!”

王蓝田,一个护花使者背后的谋士。

随后谢道韫在几次较为危险的时刻,凭借场外陈子俊的高喝:“xxx!目无尊长!”

强力外援的支持下,顺利与梁祝等人对马文才形成围攻之势,生擒敌方将领马文才。

黄方胜!

颇具喜剧色彩的行兵演武结束了,以马文才为首的紫方不仅承受了半盏茶的熏陶,还喜提后山马厩的限时打扫任务。

作为紫队一员的周子矫自然只能随着众人一起。

“王蓝田,夫子交给你项任务!”

陈子俊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你负责监督他们!一旦偷懒就来告诉我!”

王蓝田:?

“夫子!我受伤了,需要静养,从此处去后山还……”

“莫要找理由!只有你我才放……”

话音急转,忽然拔高,“哎!王蓝田!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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