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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我周全,不堕地狱。”
邓克唱完。他多年没唱儿歌了,那还是老人很久以前教他的。“这面盾,你收多少钱?”
他问佩特。
“你吗?”
佩特挠挠胡子,“一个铜板。”
第一缕苍白晨光渗出东方天际时,雨全停了,但场子也全毁了。岑佛德伯爵命手下移除栏杆,比武场成为一大片灰棕泥巴和烂草的沼泽,地面升起缕缕蜿蜒白雾,犹如条条扭动的白蛇。铁人佩特陪邓克上场。
看台快坐满了,老爷夫人们在早晨的清寒中裹紧斗篷。老百姓们也蜂拥而至,成百上千。就这么想看我死啊,邓克苦涩地想,但他错怪了他们。他才走几步,就听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喊:“祝您好运!”
一个老人挤出人群来握他的手:“愿诸神赐予您力量,爵士先生。”
一个穿破烂褐袍的乞丐帮兄弟吻了他的剑,一位少女冲上来吻他的脸。他们是来支持我的。“为什么?”
他问佩特,“我算什么?”
“一位谨记誓言的骑士。”
铁匠回答。
雷蒙等在比武场南端尽头的挑战者区域外,牵着堂哥的战马和邓克的雷霆。雷霆被沉重的马头甲、马胸甲和锁甲毯压得焦躁不安。佩特仔细检查过这套马盔甲,虽然并非他的作品,还是大加称赞。不管是谁贡献出这套马盔甲,邓克感激不尽。
然后他看见了加入他一方的人:花白胡子的独眼骑士,盾牌和罩袍绘有黑黄条纹上三个蜂窝的年轻骑士。罗宾·罗辛林爵士和亨佛利·毕斯柏里爵士。他震惊地意识到。亨佛利·哈顿爵士也来了。他骑在伊利昂的红色战马上,只是那马已覆上红白相间的菱形纹章。
他走向三位骑士,“爵士们,我永远欠你们的情。”
“是伊利昂欠我们。”
亨佛利·哈顿爵士回答,“我们要找他讨回。”
“听说您腿折了。”
“不错。”
哈顿承认,“我下不了地。但只要能骑马,我就能战。”
雷蒙将邓克拉到一旁,“我盘算哈顿渴望再次面对伊利昂,果真与他不谋而合。更幸运的是,另一位亨佛利原来是他连襟。罗宾爵士是伊戈找的,他们在别的比武会上有交情。现在我方有了五人。”
“六人。”
邓克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只见一名雄赳赳的骑士踏步而来,侍从牵着他的战马,“狂笑风暴!”
莱昂诺爵士比雷蒙爵士高出一头,几乎与邓克持平,金线罩袍上绣着拜拉席恩家的宝冠雄鹿,鹿角盔夹在腋下。邓克伸出手,“莱昂诺爵士,真不知如何感谢您和邀请您的史蒂芬爵士。”
“史蒂芬爵士?”
莱昂诺爵士奇道,“是你的侍从来找我。那男孩伊耿。我家小子想赶他走,他一个猛子就从我家小子双腿间钻过,朝我头上泼了一壶酒。”
他哈哈大笑。“要知道,一百多年没举行七子审判了!我可不愿错过与御林铁卫较量,顺便煞煞梅卡王子威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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