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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邓克裹得严严实实,一任汗流浃背。
“棕盾”
本尼斯爵士在老木桥上等他。“总算回来了。”
他大喊,“去得够久嘞,我还以为你小子卷了老头的银子跑路咯。”
本尼斯骑一匹毛茸茸的矮马,嚼着酸草叶,满嘴血红。
“我们到多克才搞到酒。”
邓克告诉他,“海怪洗劫了小多克,抢钱抢女人不说,带不走的还大烧特烧。”
“那个达衮·葛雷乔伊罪该万死。”
本尼斯说,“哎,但谁去吊死他?算了,找着‘窄屁股’佩特那老小子没有?”
“他们说他死了,铁民抢他家姑娘时他起来反抗。”
“七层地狱。”
本尼斯扭头啐了一口,“我见过他女儿一回,我说真不值。老傻瓜佩特欠我的半块银币就这么没了。”
棕骑士和他们离开时完全一样,糟糕的体味毫无变化。他每天都穿同一套衣服:棕色马裤、松垮的粗纺上衣、马皮靴。若是上阵则会套件生锈锁甲,外套松垮的棕色罩袍。他的剑带是一段熟皮革,皱巴巴的脸看来也像皮革。他整个脑袋跟路上那些打蔫儿的瓜一样,连酸草叶红汁浸泡过的牙都是棕色的。他的双眼从这片棕色里脱颖而出——挨得极近的小眼睛泛出淡淡的绿,其中总是充满恶意。“才两桶。”
他说,“废物爵士要四桶。”
“两桶都是走运。”
邓克说,“青亭岛也没逃过干旱的魔爪,听说那边藤上的葡萄都成了葡萄干,铁民还掠——”
“爵士?”
伊戈打断他,“水没了。”
邓克专心跟本尼斯解释,没注意到这点。老旧桥板下确实只剩沙石。怪了。离开时小溪虽浅,但有水啊。
本尼斯笑笑。他的笑分两种:一种像“咯咯”
叫的鸡,另一种比伊戈的骡子还吵。这次是鸡一样的笑声。“大概你一走就干啦,天旱呗。”
邓克很郁闷。好吧,没法泡澡,他跳下马,庄稼咋办?河湾地一半的井干了,河流都在低水位,连黑水河和雄浑的曼德河也不能幸免。
“水脏死了。”
本尼斯说,“我喝过一回,结果病成狗。酒才好嘞。”
“对燕麦、大麦、胡萝卜、洋葱和卷心菜来说不是这样。连葡萄都需要水。”
邓克摇摇头,“怎能干得这么快?我们只去了六天啊。”
“一开始就没啥水,邓克。”
本尼斯说,“老子当年撒泡尿都比它浩荡。”
“不是‘邓克’。”
邓克说,“我跟你说过。”
他也不知为何生气。本尼斯本就嘴贱,喜欢冷嘲热讽。“请叫我‘高个邓肯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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