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柒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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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淑慎不理他，二人一路到了那天杜哲死的那间房。

是两间相对的房。

好几天过去了，其实对于查案是最不好的，血迹已经被清理过了。

梅鹤卿看着杜哲死的这间房，问王娘，“是谁现的？”

“就是玲儿啊，她唱了一夜的曲而没回房，晨起一回房，就现了死人。”

玲儿到了，给梅鹤卿跪下，柔柔软软的一副嗓子唤他，“大人。”

梅鹤卿问她，“你什么时候现的？”

“那天晨起，奴上楼休息，在卧房现杜公子的惨状。”

“他当时是什么情况？”

“是，是……”

“说！”

梅鹤卿声音陡然一凛，玲儿似乎也没想到真的会有男人对她这样的女子舍得这样说话。

“杜公子仰面倒地，胸口上，胸口上，就插着许庶的匕。”

“你怎知是许庶的？”

“奴，奴……奴见过，见过许公子带着这把匕。”

许庶平常不带，只是近来老是怕杜哲再来纠缠，他不得已防身用的。

“你只是见过，便这样眼熟？”

玲儿眼神飘忽，梅鹤卿继续问，“你同许庶见过几次面，案当天，他在哪儿与你碰面的？”

“我们，我们共见过三次面，那日我请许公子在这里喝茶，我去唱曲叫他把词留下便好，然后……”

“期间你回来过吗？”

“我，我……”

“说话！”

玲儿迫于他的威严，匍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大人，奴，奴……”

“是不是想上刑？”

“不，不，”

玲儿摇着头。

“那你就说，匕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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