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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秀木成林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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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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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心性有差异,大约他并未迁怒和自己差不多大,明显无法涉及长辈恩怨的楚玥。

在这种环境下,少一份恶意也是好的,能让人多一点信心。

楚玥提起裙摆下了车,朝他点了点头,这才是侍女的搀扶下往客舍而去。

……

再说楚家。

喧嚣的鞭炮喜乐下,阴霾尽去,楚家男人兴高采烈,畅饮开怀。只除了楚温,他不舍失落,送走了披红描金的婚车,喜宴尚能欢笑,待宾客散尽,连续几日情绪低迷。

一日议事毕,二弟楚雄拍拍他的肩,笑:“侄女得良婿,兄长为何不快?”

“我有一事,欲询问父亲。”

楚温却蹙眉:“父亲,不知我家与镇北侯府,是否有旧怨?”

楚玥不敢把噩梦和盘托出,但挑拣着说一些还是可以的。她说,梦中傅缙与她家有旧仇,故而冷待她。平白无根的楚温自然未信,他还安慰了女儿,说梦境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勿以为真。

只日前傅茂的表现,却让他生了些许疑虑。

傅茂年少,历事少,城府浅,不过楚家众人也不认识他,各人性情有异,沉默疏远也无甚出奇的。

但楚温嫁女不舍,特地寻了傅茂嘱托一番,他忽发现,少年比刚才在大门前有些不同,脸没绷得那么紧,话多了点,神色也和缓一些。

要说两者区别,方才大门人多,现在人少;而刚才是楚源领着两个儿子和傅茂说话的。

忽想起闺女和他说的那个梦。

这几日间,不经意间总想起,故而由此一问。

正端坐书案后的楚源,闻言眉心一蹙:“你何处听了这胡言?”

他面露不悦。

“兄长何出此言?”

楚雄见状埋怨:“我家与镇北侯府两代姻亲,亲密无间,如今傅家又助我家脱离险境,何来仇怨?兄长莫要听信胡言来质问父亲。”

楚温慌忙站起:“父亲恕罪,孩儿并无此意。”

楚源也未苛责长子:“坐下罢,我家幸免于难,略有一二妄言不足为奇,不可轻信?”

楚温羞愧,忙拜:“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他想,大约是傅茂深居简出惯了,人多不自在,是自己糊涂了,竟联想到小女孩儿的黄粱一梦。

楚温深深拜倒,上首楚源和次子对视一眼,眉心拢了拢。

……

这时迎亲车队,已即将抵达京城了。

在距离京城南门三十里外的谷乡驿舍,队伍停下。傅茂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这一段,将由傅缙亲迎。

沐浴梳洗,描眉涂脂,卸了一路的沉重凤冠和喜服再次上身,大红鸳鸯盖头重新覆上。

在婚车上等了约莫两刻,外头一阵骚动,紧接着鞭炮炸响,喜乐齐鸣。

如意等人高兴又紧张,“女郎,世子爷来了!”

是啊,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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