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荷间弹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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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潇——宝——啊,那是挺巧。”
我耳听到那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喊我的称呼被他衔在唇齿之间反复玩味,简直恨不得立刻升天。
“别,别,还是别了。”
我慌乱地摆手,“您叫我温潇颜,或者潇潇,都行。”
苏暮安应得倒是从善如流,“行,潇潇。”
虽然我明知道他无论是叫我“潇宝”
还是“潇潇”
,都是在无意识的重复我所说的话,可我依旧招架不住被他撩的脸红心跳。
苏暮安嗓音虽然本身偏低,既深沉还富有磁性。可偏偏他说起话来却一直都是不紧不慢的,显得温柔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像是磁铁对铁块有天生的吸引力,又像是地球对任何物体都有重力。
总而言之他一开口,我便控制不住地想朝他靠近。
我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苏暮安扭头看我缓缓地走上小桥,还十分贴心的往旁边挪了挪,将正中央的位置留给了我。他抬手指向那一池子的荷花:
“漂亮么?”
“嗯。”
我呐呐地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这花哪有人美啊!
“这是我朋友给他未婚妻种的。”
生怕我听不懂似的,苏暮安还特意强调了一遍,“就是尹凡秋的原型。”
我顿时便对这满池的荷花起了敬畏之情。
六月里的荷叶摩肩接踵,郁郁葱葱,片叶之间偶有几株荷花探出了头,或含苞待放,或争艳怒放,或粉,或白,亭亭玉立,欲语还休。
学业繁重,我不曾偷得半日清闲用来如此赏花,此刻视觉的冲击与言语的匮乏到达了顶峰,而我又素来是个嘴笨的。
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一声真诚的赞叹,“哇,那你朋友好爱她。”
苏暮安闻言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在远方,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竟又开始重复我的话,“是啊,他很爱她……”
“我朋友说,他未婚妻生前的性子很是跳脱,喜欢一样东西也从来没个常性,所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什么花。”
“但他擅作主张地觉得,只有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才勉勉强强能配得上他家姑娘那至纯至善的天性,以及一身的傲骨与自信。”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苏暮安提到“他家姑娘”
时眼神便不由自主地更加柔和。
“所以,潇潇,看在你和我……的朋友这么有缘的份儿上,你愿不愿意帮我,也是帮他一个忙呢?”
这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于是赶紧答道,“荣幸至极。”
苏暮安做了个“请”
的姿势。
他将我引到他放吉他的石桌前,指着一个石墩子示意我坐下。
“《坠楼》的片尾曲是我找人代写的,但我朋友说,主题曲他更希望我去创作……因为我也在一定程度上见证了他们的爱情,所以写出来的更为贴切。”
苏暮安忽然伸手,板着我的肩膀缓缓地将我转动9o°面向荷塘。
“这样坐着比较好,可以看到荷花。”
他满意的抚抚手,全然不顾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将我烫了个脸红。
“我想让你帮的忙呢,就是替我听一听我新写的这歌——《话凄凉》有没有什么需要改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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