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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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想,再做那些不清不楚的梦。
记忆连根拔除的还好,偏偏又给她留点余影,时不时开个口子。
梦里一切失真,全是过往的碎片,不懂为什么跑,又为什么哭,连梦醒时分的钝痛都找不到情绪源头。
而徐知凛,或许是她缺失记忆的最佳解释者。
“会不会不记得才好?或者想起过去,对你反而是一种伤害?”
袁妙有点着急,这几天发生的事,光听她都觉得不对劲:“感觉那边没什么好人,都对你挺有敌意的。”
沈含晶往后躺了躺,手里摩挲着安全带:“我也没想到,原来我以前那么招人恨……不过法制社会,我要真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早也不在外面待着了。”
“嘀——”
有车往这边来,嫌她们挡道,喇叭按得又长又大声。
袁妙被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开走,在地面找了个位置停。
车才停稳,几片黄叶子掉到前窗,被雨刮器扫到角落。
解开安全带,沈含晶看着落叶微微出神:“这些事,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袁妙点点头:“挺狗血的,是我小学做梦才会梦到的情节。”
又想起来问:“那徐总不是说……可以不要咱们公司?”
“这话你信?”
沈含晶笑着弄散头发,又打下遮阳罩,稍微补了点妆。
主驾位,袁妙有点词穷了。
确实,人家可以不要她们公司,但同样有别的方法堵路,让春序生存艰难。
听话听音,做生意,资本场上钱就是路,就是理。
车上待一会,到后备箱把行李提下来。
袁妙愁死了,琢磨来去:“我还是担心你吃亏。”
一张苦脸,逗得沈含晶嘴角飞翘。
这个同学可比那些富家公子和千金,她所谓的发小要情真得多。
两人之间不隔什么阶级链条,更没有利益牵扯,有的只是这几年实实在在的友谊。
提起拉杆,沈含晶摸摸袁妙手臂:“要不是你有老公,我都想带你一起走的。”
袁妙叹气:“还是小心点,我老感觉那位徐总,好像对你挺了解。”
沈含晶正往包里找门禁卡,闻言一顿。
确实,徐知凛应该摸透了她,而她呢,对他只有梦里攒来的二手经验,以及……爱过的笃定。
门卡找到,沈含晶朝袁妙挑了挑眉:“放心吧,关系是第一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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