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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5章 果园见面(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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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整个江宁来说,锦绣堂嫁姑爷是件莫大的新闻,比皇上选秀女还要热闹一些。

三声鞭炮响,锣鼓咚咚咚地又敲了三下。这时,赛西施、胜貂蝉才搀扶着乱蝶走出锦绣堂大门。大红喜袍套在乱蝶身上,袍子整长了三寸。乱蝶一手提着袍子,头上带着喜冠,笑嘻嘻、颤巍巍地对围观的人招手示意。那意思仿佛在说,姑爷我今天大喜呢。几十日后,姑爷又是一条好汉。

乱蝶被搀扶进喜轿后,迎亲队伍一路吹着喇叭,滴滴答滴滴答地朝镖局进。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就是镖局了。这时,三娘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来,一摆手,止住了喇叭声。他走到乱蝶的轿子窗口,轻声说道:“小姑爷,马上就到镖局了,你看~~~”

乱蝶呼啦一下掀开轿帘子,翘着二郎腿满心不情愿地说:“怎么回事?怎么不吹了?”

三娘先鞠躬,又抱拳,小心地赔不是:“小姑爷,你是不知道,我的二当家有点厉害,我看我们还是从偏门进去好了。”

乱蝶一拍大腿,瞪着绿豆大的眼睛大叫说:“什么,你要让我进偏门?我是谁,我是鼎鼎大名的乱蝶,你竟敢让我走偏门?”

三娘有些语噎,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赛西施乖巧,他凑过去摸摸乱蝶放在轿子帘外的手,笑道:“小姑爷,您大人有大量,还得多体谅咱三娘。咱三娘也不容易不是,您和三娘来日方长,还在乎正门偏门?要我说,谁掌握大权谁就是正房,再说小姑爷聪明伶俐,精明过人,肯定不用担心这个,您说呢?”

乱蝶被赛西施哄得尾巴都翘到天上了。他脸上笑靥如狗尾巴草,对着赛西施就送了一个秋波,连声道好。三娘气闷极了,这厮,一点不像是倒插门进来的,倒像是鸠占鹊巢占自己位置来的。但此刻说不得那些,只要他进了门,就得帮自己做事,为了有钱难买的红绸,这点委屈先忍忍。等红绸到手,别怪三娘心狠。想到这里,三娘干咳一声,打断他们的‘脉脉深情’,冷冷地说:“我们进去吧。”

在偏门门口,三娘撤掉迎亲的人,换乘两人小轿,抬着乱蝶进去。不一刻,赛西施请乱蝶下轿。乱蝶从轿子中钻出来,环视四周。这是一个幽静的小院儿,应该处于镖局后花园一角。小院正中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荷花池子,里面残荷满池,说不尽的残秋初冬景色。池子上面,架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曲廊悠转的别有一番景象。

赛西施和胜貂蝉一边一个搀着乱蝶进入房内。他们压根没在厅内待着,直接被带进了卧室。卧室内,一张宽大的铺满红喜字的大床,左侧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两只银嵌宝石蜡台,里面袅袅地燃着两根红烛。兽香炉内,燃着安息香,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因为吉时不到,赛西施嘱托乱蝶在这里小憩一会儿,等晚饭后三娘才会过来圆房。乱蝶在这里待不得,他怕自己再过一时半刻就彻底香晕过去了。他说时间还早,要去后花园内转转。

胜貂蝉为了讨好小姑爷,笑嘻嘻地建议说:“后花园现在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残花败柳,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花园紧挨着一片果园,果园这个时侯正好风景,满林子的果子很喜人。”

相比较花园,乱蝶自然喜欢果园。花园只能看不能摘没啥屁意思。乱蝶脱掉碍事的袍子,换上轻便短衣就要去果园。原本,胜貂蝉和赛西施还想跟着,可乱蝶说不必,他想一个人好好玩玩。

穿过走廊,他一路攀着树枝跳跃着蹦进果园里面。打眼一看,果园里景色果真喜人,满院子的苹果、梨,红彤彤,黄澄澄的煞是喜人。只是因为无人采摘,多半都烂了。乱蝶这一看,喜上眉梢。乱蝶别的本事没有,摘花敲果子的本事很厉害。他从这棵树跳上那棵树,只管捡好果子咬一口扔到地上。

他刚朝地上扔了一个苹果,就听哎呀一声。乱蝶朝下一看,只见下面一个身长、剑眉、大眼的少年郎捂着头大骂:“哪个龟儿子敢在爷爷头上动土?”

乱蝶一个纵身从树上跳下来,恰恰落在他对面。这么一看,乱蝶整比他低一头还多。乱蝶作个揖,嘻嘻一笑说:“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在这果园里?我们好大的缘分,不如今晚上一起喝个酒?”

谁知这位小哥一个巴掌打过来,骂道:“你个死乱蝶,少在这儿弄鼻子瞪眼的,看我一会儿咋收拾你?”

这位小哥正是镖局的二当家醉春。乱蝶笑嘻嘻的,一个跳跃躲过醉春的巴掌,依旧打趣说:“四弟,听说你大喜了,也不通知三哥一声。无论如何,三哥也给你包个大红包进来啊,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就进院子里来了。”

醉春正色说:“别胡闹,我们不是约好在这里见面。废话少说,我们有正经事做。”

乱蝶捏了一下醉春的脸:“什么正经事?久违几天,我们在这里摆场酒喝就是正经事。”

醉春正要教训他两句,不远处传来赛西施和胜貂蝉呼叫小姑爷的声音。醉春立即拉下脸来,顺手从树上扯下一根树枝,对着乱蝶的屁股就是一下:“你哪儿来的毛贼,敢在龙凤镖局里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乱蝶也装模作样地啊啊叫了两声。这时,赛西施和胜貂蝉已经一溜烟赶过来。他们瞅见醉春,四条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连声告饶。

醉春愈加愤怒,涨红了脸骂道:“哪儿来的混小子,在果园里胡闹,给我吊起来打三百下再扔出去。”

胜貂蝉、赛西施看看醉春,再瞅瞅乱蝶,谁敢动手?醉春气得要不得,一把抓过来乱蝶,三下两下捆到树上,抽起树枝狠狠地抽起来。刚抽了两下,又听莺莺燕燕一声尖叫:“二当家,手下留情!”

醉春放下树枝,扭头看三娘一个箭步飞过来,二话不说,跪到地上,泣声说:“求二当家饶命!”

醉春用树枝指着乱蝶,怒骂:“这厮从哪儿混来的?”

三娘梨花带雨,先是落泪两行,悲戚戚地看着醉春,解释说:“奴家千不该、万不该,背着二当家娶小姑爷进门。不过奴家也没办法,小姑爷进门之后,就会帮奴家弄到锦绣堂的红绸。二当家也知道,红绸关系着奴家的身家性命,如果再有半月搞不来红绸,奴家就得人头搬家。求二当家可怜一下奴家,就当是成全镖局的生意吧。”

醉春气哼哼,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想了一会儿,把树枝狠狠地摔在地上,诅咒说:“三娘你如此不知进退,早晚会被这帮宵小之徒坑害,身异处!”

二当家前脚刚走,乱蝶就挣扎着从树上滑溜出来,滴溜溜的绿豆眼馋涎地看着二当家背影,连声道过瘾。三娘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性子对乱蝶说:“那可是我们镖局的二当家,你没事少惹他。”

乱蝶拍打一下衣服上的尘土,乖乖说是。他保证不会招惹霸气的二当家,不过今晚上,他要二少伺候。怎么着也得犒劳一下小姑爷吧,下聘的红绸马上就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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