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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又意識到這與她脫不了干係,遂又悄悄地拉高了被衾遮住了臉,只露出一雙水目。
魏玄戈莫名覺得她有些幸災樂禍,於是大手扯下她遮在臉前的被子,低頭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大口。
「啊……」疼痛惹得沈澪絳驚呼,小臉微皺。
「還不是因為阿絳!」他的話聽起來頗有些咬牙切齒。
沈澪絳不認同,「皆是你自個自控力不好。」
她又小聲說了句:「又與我何干呢?」
只是親個嘴兒便讓令他忍不住了,可不是他的自控力問題嘛?
魏玄戈像是頭一回發現她竟這般伶牙俐齒,幕地被氣笑了,「好啊你!」
他還不信治不了她!
見他似要大動干戈,沈澪絳警惕地挪了挪身子離他遠了些,卻被人拉回來。
大手鑽入她腋下撓她的痒痒,又去撫她的脖頸,讓沈澪絳癢的不行,身子扭了扭也擺脫不了他的禁錮。
「哈哈……」她用雙手推著作亂的大手,在床上擰成一團麻花似的,眼淚都笑了出來。
「啊……我……我再不說了,快……快別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沈澪絳自知勢弱,實在禁不住他的折磨,便立即開聲求了饒。
見她被擾得花枝亂顫,點點明淚掛在眼角,頭髮都亂了,魏玄戈便適可而止停住了手,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可與阿絳有干係?」
沈澪絳吃了剛才那一遭的虧,知道再不能惹他,便瓮聲瓮氣地道了句:「有的。」
看她的模樣,倒像是不情願呢。
大手又撫上她的身子,沈澪絳怕了,忙不迭地連聲說:「有的有的!」
魏玄戈方才罷休,又躺下來將人摟進懷裡。
「父親到底與你說了我什麼?」沈澪絳還記得方才的事。
見她欲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魏玄戈便緩緩與她道來。
原是沈父與他提起了沈澪絳兒時通讀禮書時曾發問的話。
「在家不從夫如何?夫死不從子又如何?」
沈澪絳聽著魏玄戈說的這句話,倏地輕輕笑起來,她道是何事呢,原來是這個事兒。
父親好端端的怎會與他提起這事,怕不是想藉此敲打他。
魏玄戈個人精自然知曉,當時他聽了之後便立馬笑了。
「你可覺得不妥?」
她說的這句話在如今的世道來論已然是大大的「不從不德」了,尋常男子怕也不喜這樣的女子罷。
「有何不妥?」魏玄戈反問她,「便如阿絳所願,在家不從夫,夫死不從子,又有何妨?」
他說的極真誠,像是生來便是這般想的,沈澪絳聽了之後笑得眼睛都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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