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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强受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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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道试阅三认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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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孤峻一如既往仰望墨夜上那轮高挂的余华猫月,气息寂寥黯淡,倏地捕捉到一丝很微的求救虫鸣,下刻虫叫突然扩大,哀伤而虚弱,沙哑难听。孤峻一下子认出,是他在蝮家最宝贝的小雄虫!

今夜雄主与雌君出外游历未归,孤峻一想就知是雄虫崽按捺不住了。这个时候,蝮宅的仆役是绝对不会出来帮忙的。

只有强的雄虫崽才有资格做雄父的继承人,这就是虫族的法则!

考虑到雄虫崽的稀有数量,以前也曾有家族把小雄虫分开养大,严格隔离,结果却是雄虫的养蛊本能和斗争血性无法激发,一只只长成废柴,半只顶事的都出不了。此后,就再没虫敢对雄虫崽实行保护式照顾,也做好了十只雄虫崽最后只有两、三只能活下来的准备。

可是,这次要丧命的是他馀生仅存的光,孤峻怎么能忍受?

他没有贸然扯动铁链惊动他虫,而是无声伸出四十几年未用仍然锋利的前鞘翼,割向铁链上的坑纹--这些坑纹,是他日积月累刻下来,就是为了这时准备的。

不为自己逃跑,而是为了救孤陶儿的命。

孤陶儿太弱,总是待在边缘,孤峻早就看出他撑不过七岁之劫。而凡是雌虫,都不能容忍心爱的雄虫受丁点伤。

前鞘翼猛然斩断脆弱的铁链,张开滑行出窗,在园林月枝树下发现孤陶儿,他像破娃娃般躺在地上,半边身体淌血,孤参儿用八根幼细坚硬的虫脚箝住落败的弟弟。

“嘶……”

“嘶嘶--”

“嘶--嘶……”

孤陶儿最后的虫叫回荡在夜风中,他大概死也没想到孤峻会赶来救他。

孤峻曾经行军打仗,利落杀了孤参儿,重伤孤嵩儿,留他几丝挣扎的气息,抱起呆呆回不过神的小家伙,撕开衣服仔细看他伤口,幸好只是血流得多了些,伤口创面不算大,也没伤到血管。

孤峻替吓得回不过神的少主快速包好伤口,半跪在他面前沉道,“陶儿少主,属下来迟,但眼下恐怕容不得属下请罪了。”

“你怎么……会在这样……不对,你、你竟然杀、杀了他们……!”

孤陶儿平日再不着调,这时也惊慌的煞白了脸。

孤峻身为雌奴,杀了自己雄主极为疼爱,更是雌君亲出的强壮雄虫崽!

这是大得多可怕的罪名,孤陶儿想都不敢想。要是孤陶儿自己杀的,雄父再不情愿也要对他另眼相看,但要是有其他成年虫插手帮忙,不论最终是孤陶儿杀的还是孤峻杀的,他们都是不公正地杀害雄子的同罪!

孤陶儿浑身冰冷地捉紧孤峻的手臂,生怕他下秒就被天上的余华猫神兽做去处以极刑了。

“是,是属下杀的,一切与少主无干,属下会一力承担。不论是剐刑还是斩去四肢变成虫彘,成为只有两个洞的便器,属下都会捱下去。”

孤峻还是不习惯用商议战略般的沉重语气对傻乎乎的小家伙说话,换上一抹柔和的微笑,嘱咐孤陶儿,“若是孤嵩儿抢救不回来,雄主就只剩下枝理少主和您两只雄子了,他是绝对舍不得杀您的。陶儿少主,请答应我,无论多委屈也要活下来,也绝不为属下求情,可以做到吗?”

孤陶儿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哇”

一声啕哭出来,孤峻一见他要张手抱自己,眼明手快地先搂紧他,以免他扯到肩胛的血洞。

孤陶儿一头撞进雌奴强壮温热的怀中,抽着湿答答的鼻子,才颤抖着慢慢抱住孤峻的背,“有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

他能想像到自己的样子,双手、脖子、胸腹全是红绳,脚踝也被绑在器材支架上缠了三圈,更要命的事,没了承托屁股的椅垫,在不想扯散红绳的情况下,他只能以扎马的姿势僵着。

一个被绑在健身器材上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红通发情,孔武与淫贱的代名词!

军犬的牙齿哆嗦咬紧,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来,几乎要撑破窄细的内裤!

“喔~很有精神嘛,很好。”

主人轻轻弹了一下拱起的前端,军犬这种母胎笔直的汉子哪里经过这样的玩弄,反应激烈地叫出声,“啊!别……”

红绳勒紧突胀的腿内侧肌,扎马本就考验下盘的力量,如今猛然擦出两道红痕,离敏感处不过一寸,犹如性虐。

主人下腹极热,一抹脸又走出去一趟,这次拿回来的是情趣玩具--十个跳蛋。

“我们来玩。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

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

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

军犬被完全不给他适应期的接连攻势逼出生理上的泪水。

突然,坚挺的龟头误打误撞插中了未被开发过,军犬自己也不知道的,肠窝深处的一个隐蔽敏感点,两人同时猛烈痉挛,失声叫出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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