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秦雨浓分析出刘北和竹格韵的真相(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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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刚好把一个樱桃取了核,竹格韵接过那个核就丢秦雨浓,可惜没有准头。
“哈哈……在武侠世界里,枣核就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有人练了几十年,把牙都练掉了,才能够一致命,樱桃核想来也差不多的,你努力练习吧。”
秦雨浓得意的嘲讽,佣人把掉在地上的箭捡起来装回箭壶中,秦雨浓又玩了起来。
旁边还有一个摄影师模样的人在拍照,给秦雨浓摆出的各种英姿飒爽的照片留下纪念。
秦雨浓原本想自己拍的,可是要拍摄运动中的画面,用单反相机自拍还是非常困难的。
“我打你还用练习吗?等会儿要是刘北来找你玩,我不准你去,你就要在地上打滚,比我亲自动手打你还难受十倍吧?”
竹格韵当然不会去练习用果核当暗器。
她的嘴唇湿润润的嫣红,要是总喊着枣核去吐,把唇皮子都磨损的粗糙了怎么办?她这小嘴巴也就是刚刚好含住一粒樱桃慢慢咬的大小,吞吞吐吐还行,用来去干别的事儿就不合适了。
秦雨浓刚刚搭上箭,听到竹格韵的话,顿时眉头一皱,狐疑地回头看着竹格韵,“妈,我现你从昨天下午回来以后,就非常不对劲。”
竹格韵的嘴唇正沾着樱桃肉,那细腻柔软的唇瓣,似乎比那沾满汁液的果肉还要鲜嫩,尽管没有觉得自己有不对劲的地方,竹格韵还是莫名有些心虚,于是只是吮了吮果子,没有含在嘴里,目光一如往常平淡地看着秦雨浓。
“你回到家里以后,就坐在锦鲤池旁边呆。看到有条胖锦鲤朝着你喷了一口水,你就忽然惊叫起来,拿着一个苹果丢它。后来你看到佣人在用水管浇花,水管一转到你这个方向,还隔着十万八千里,你就大喊大叫问别人为什么要用水管浇花。”
秦雨浓露出些思虑的神色来,“吃饭的时候,你看到我在玩擂钵辣椒皮蛋的擂杵时,又脸红地打我的手……随后,你似乎恢复了正常,但是从晚餐后到刚刚为止,你和我提起了十次刘北的名字。”
这鬼丫头!
竹格韵没有想到秦雨浓居然在这么仔细地观察她,为什么啊?凭什么啊?她在防备什么啊!
“有吗?有这些事?”
竹格韵装糊涂,倒也没有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心虚而转开目光,清澈明艳的眼眸中反而氤氲出一层朦胧的雾气,似乎完全不懂这些事儿有什么异常的。
秦雨浓挥了挥手,佣人们离开,摄影师也放下了相机退到远处。
“我怀疑,这是因为你昨天和刘北之间,生了一点什么事情……你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随后又频频提起刘北,那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也许让你意外,让你受到了冲击,让你有点害羞,可你最终还是现自己并不反感,甚至觉得有趣,所以才会频频提起刘北。”
家丑不可外扬,秦雨浓留下一个母女单独讲话的环境,就是要仔细分析清楚。
嗯,就目前她说的,还算不上“家丑”
,可是秦雨浓知道其中肯定还有更加不可告人的内幕。
“我和刘北能生什么事情!”
竹格韵这个气啊,胸口的琉璃镶绿松石盘扣都要被绷开了似的,她赶紧坐直了身体,拿出妈妈的威严,怒视着秦雨浓。
她和刘北昨天确实生了一些事情,可那是意外……意外就是非常态事件,非常态就是极小概率,极小概率就是约等于无,约等于无那就可以认为没有生。
更何况那些事情她和刘北都不可能再提,同时也通过竹清徽传达了事件的真相就是竹格韵照顾喝醉了的刘北把她的衣服弄脏了而已。
秦雨浓又凭什么胡思乱想呢?她应该听了竹格韵和竹清徽的说辞,就信以为真。
任何怀疑,都是对她这个母亲的不尊重和不信任,非得打秦雨浓的屁股不可。
“清徽姐不是说给你送衣服去了吗?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秦雨浓面对母亲的威严丝毫不怂。
昨天竹清徽和竹格韵是一起回来的,秦雨浓知道从妈妈那里问不出一句实话,所以让竹清徽说了说,秦雨浓结合竹格韵的反应,现其中疑点重重。
“你猜什么猜?有什么好猜的?秦雨浓,你应该知道,你猜疑我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对。”
竹格韵冷哼了一声,妈妈的威严不太管用的话,就要摆出“妈妈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的姿态来吓唬她了。
秦雨浓一般情况下是比较吃竹格韵这一套的,可是通过昨天的观察,结合后来的分析,秦雨浓现在心中也是不满的很,自然就不那么吃这一套了。
她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种事儿,说出来是有些丢人,可我们既然是母女,哪有什么丢人的?我从小到大的糗事,你还不是都知道,还不是常常拿出来说?公平起见,我也要掌握你的一些糗事。”
糗事?原来她认为只是糗事,竹格韵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本来也不可能猜到吧,谁能够猜到竹家大名鼎鼎的竹格韵,无数成功男士,精英圈子里奉为女神,高贵优雅的竹格韵,会被一个少年刘北模糊了眼眸、嘴唇,甚至让她尝到了他的味道?
“结合你的种种反应,我已经还原出了真相。那就是昨天刘北喝醉了,他喝醉了以后尿意强烈,就自己去上卫生间。喝醉了的人哪里记得关卫生间的门?你听到卫生间的动静,就跑去看他,结果刘北看到有人闯进来,迷迷糊糊地一转身,就尿喷了你一身。”
秦雨浓说着就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自己堪比柯南,才能够从种种蛛丝马迹中还原真相,“这就是你看到锦鲤喷水,水管喷水,就大呼小叫,跟应激反应似的。至于看到擂杵脸红,自然是因为你看到擂杵,就想起了它的形状类似吵你喷水的物件……也正是因为被滋了一身,你不得不在刘北家洗澡,让清徽姐送衣服去。”
竹格韵美丽的脸庞上羞红漫步,美妇人那优雅天成的妩媚中,羞涩犹如时下姹紫嫣红绽放的凌霄花一样,漫无边际地散溢。
真相果然没有人能够猜得出来,可是秦雨浓这天马行空的思路,还真的差点让她无限接近了……看来以后自己和刘北还是必须得小心一点才行。
嗯?不对,说得好像自己和刘北以后还有可能生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样,竹格韵拍了拍脸颊——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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