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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风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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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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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因又问:“小叔,这是钟且惠落下的吗?”

羊绒雪白,不必凑近就能闻见上面的曼妙香氛,也不像她叔叔的东西。

沈宗良没回答,修长的指骨收紧了,眸色渐深。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等这股压迫感消失,杨雨濛才急急挽上棠因的手臂,“棠因,你小叔叔那是什么意思?”

沈棠因今天多喝了两杯,疲于应付,“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嫁给他的话,就别在他面前说这些话了,会让他看轻你。”

“嗯,好吧,我知道了。”

杨雨濛受教地点头,随即又欸一声,问:“不是,你从哪儿听说我想嫁给他?”

沈棠因被她这副样子弄笑,有时候又觉得雨濛可爱。

她戳了一下杨雨濛脑门,“还用听说吗?你的心思都写在这儿了。”

宴席散场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出于安全考虑,冯幼圆一定要留且惠在家里住。

她说:“外面这么黑,你那个小区又远,派人送我也不放心的,今天就和我挤挤。”

从读大学起,钟且惠就在外头住,每天走读。

小时候那段抹不去的经历成了永远的伤疤。

钟且惠很怕和人同住,长着青苔的洗手台简直成了她的噩梦。

哪怕后来到了江城读书,水龙头前人多,她也从不去争,宁可多绕几步路去别处。

“这也不能叫挤吧,”

钟且惠指了下中间的大床,“睡三个人都有多。”

庄新华从她们当中露出颗头,“不挤的话,那再加我一个吧,我睡中间。”

对视过后,且惠和幼圆同时往他左右两只脚上踩下去,用了十成力道。

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

庄新华疼得冒汗,一时不知道该抱起哪只好,只能面目狰狞的,趔趄着往后倒退到沙发上。

他诶呦两声,“你们穿的可是高跟鞋!要命啊。”

冯幼圆横了她一眼,“踩死你得了。”

且惠头晕,转个圈后跌坐在床沿边,双手往后撑着,看着他俩这样咯咯直笑。

她笑着去摸手臂,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披肩已不在自己身上。

庄新华碰了一鼻子灰,坐着也没趣了。

他起身往外走,临去前嘱咐且惠,“陈老惦记你呢,有空去山上看看他,别忘了啊。”

且惠的心思还没转过来,听他这么说,晕晕乎乎地点了一个头。

陈老是钟家的大恩人。她爷爷钟禹平曾是陈云赓身边最得力的秘书。

不是靠着这层关系,钟清源没那么快能在京市站稳脚跟,也挣不下这么大一份家业。

哪怕后来钟禹平去世,陈云赓念及旧情,仍时时关照他的家人。

冯幼圆关上房门,她剥掉身上的绸质礼服,毫不疼惜地丢在地毯上。

她径自去浴室,“我洗澡去了啊,跳舞跳出一身的汗,身上黏死了。”

半天没有听见回答。

幼圆扶着浴室门,探出头来喊:“且惠,跟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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