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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风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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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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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吹风机,从刚打开透气的黄木窗里瞥出去,看见了她母校教学楼的屋顶。

刚才来的路上没注意看,这条名人故居林立的胡同,她们小时候天天都来的。

放学的时候,她和幼圆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看着胡同里的小孩蹦来蹦去,吃着手拿食儿。

那会儿她们馋得流口水,但看了一眼爸妈就算了,家里不许乱吃东西的。

后来两个小丫头偷着去买,且惠砸吧嘴慢慢尝那个烧饼,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幼圆就笑她说:“我说的吧,吃到了嘴里也就这样,都是看别人眼馋的。”

且惠把药盒包装拆开,里面是一管乳白色的软膏,消肿化脓的。

洗澡的时候她特别注意了,两侧和底下中间还很红,肿倒消了一点。

不知道沈宗良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精神头儿。

明明她岁数更轻不是吗?可且惠连招架之力也无。

“你的脖子。小惠,你的脖子怎么这么漂亮?”

且惠断断续续地记得,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在顶得她一扑一扑的时候。然后沈宗良就贴紧了她,吻着所有能够停驻的地方,在汹涌的情潮里,淋淋沥沥地泄了好几次。

她吹干了头发,走出浴室,与干冷的空气一接触,真情实感地打了个喷嚏。

且惠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睡裙,加快脚步走到床边,踢掉鞋躺上去。

这只鹅绒枕很软,上面有和它主人相近的气息,一股洁净的冷香。

闭上眼睛时,且惠觉得自己很英明,还好没有故作姿态要去客房,在这里她能睡得很好。

至于那管药膏,因为她临时的心猿意马,被随手丢在了台子上。

她一觉睡得很沉,把身心都交付给这张柔软的大床,像交付给沈宗良一样,附属于他的东西也让且惠感到心安。

后来,她是被门前一阵轻微的谈话声弄醒的。

“她从傍晚一直睡到现在?”

先是一道沉冷的男声,像雪压山松。

紧接着有人答:“是,钟小姐说她不饿,只想睡觉。”

他出声责怪:“她小孩子家没数,你也由着她。饭都没吃,能这么睡吗?”

“我下次注意。”

停顿了一会儿,男人又懒懒地说算了,“我有时候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是你。隋姨,你先去休息。”

沈宗良一脚踏入房内,慢慢地合拢了两扇门。

窗前的香炉里的安神香燃尽了,只剩下一缕残烟。

清甜的余香里,四柱床上伏着一个朦胧的人影。

晚宴结束后,他推脱水土不服,请了假提前回来。

大会下午已经开完了,接下来一些巡视工作,他在不在都一样。

他太年轻,又太出名了,另有这份家世的加持,许多人对他恭敬的程度,甚至超过邵董。

邵成钢私心,九成是不愿乐见他在现场抢风头的。

沈宗良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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