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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温解释道:“楼下搬来一个学琴的小朋友,好多天了,一直不换曲子,还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快听吐了,我们想送点什么,让小朋友有个几小时假期。”
“小朋友刚刚哭得可惨了!”
鹿豆糕一脸不忍。
“给物业打过电话了?”
徐松白不理解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几个小时后孩子回家不是一样要练琴。
“她偶尔陪爷爷遛弯时会遇见楼下的邻居遛狗,怕邻居以后不让她跟那只狗玩,不肯打电话投诉。”
晏温说完摇了摇头。
徐松白无奈道:“我们还是和物业协商一下吧,每天固定时间练琴。”
鹿豆糕把徐松白和晏温拉进房间,关上了露台的门,“你们看,这样听不清了。”
“我们养只狗吧?”
徐松白无奈摸了摸她的头,在这些小事上,她从来不计较。
“不要啦,遛狗太费事了。”
鹿豆糕头摇得像波浪鼓。
晏温也摇了摇头,“有她这一只就够了。”
“你说什么!”
鹿豆糕叉着腰,呲牙着牙:“汪!嗷呜!”
鹿豆糕和晏温开学了,晏温的课很多。徐松白每天像上班族一样去工作室上班,选项目投资。
方思思终于不再引起大家的注意,鹿豆糕低调的上课。
晏温在不伤害鹿豆糕身体的情况下忙碌着,从山上回来,他又开始了不食人间烟火。
下午下了课,晏温开车来到郊区,把车停在了快捷酒店门口,步行走到酒店后面的小街上,单行路很窄,还有一些三轮车停在路边,为了不占车道,骑在了马路牙子上,感觉大风一大,都能把三轮车吹翻。
晏温站在一家小店前望向里面,屋里泾渭分明,左边摆满了米面粮油,右边摆满了桶装水。一个壮硕的青年男人挽着半个裤腿,黑色的T恤上都是灰印,正背对着晏温接电话,“好嘞,明天一早九点,我肯定送到。”
挂了电话,男人一转头看见了晏温,愣了一下,随即跪了下来,右手搭在左肩低下头。
晏温走进去扶起了他,“阿占,这不是在山上。”
这次下山,晏温在山门外遇到了在B市的生活的族人,颜占。
颜占跪在山门外想求大巫为自己的妻子治病,大巫没有见他。
颜占站起来,已经泪流满面,“求巫童救救我的妻子,我看着她的样子太难受了。”
颜占的妻子怀孕后确诊肺动脉高压,现在已经是六个多月,月份越大,病情越严重。随时可能猝死,一尸两命。这是他们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孩子三个月时流产了。
晏温给了他一些钱,这次过来是通过老师帮他联系了一位医生。
“你知道的,你妻子不是我们族人,大巫都没有办法,我更无能为力。”
晏温把名片递给了他,“这个医生很有经验,你明天带着病历去找他,我的老师已经打好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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