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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咸鱼第三次穿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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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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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出來砍上一頓發發狂我們就嚇到了?既然他要玩那我們就陪他玩,等著看他回去找他老子哭鼻子吧。」

中軍大帳里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暗夜裡季文熙皺了皺眉,把帽檐往下壓了壓,繼續拿著長矛在營地柵欄邊走來走去地「巡邏」。

昨日裡打頭陣的時候,他和三十精衛早已潛伏在戰場邊緣的壕溝里。身上穿著從死了的胡虜兵身上扒下的衣服,頭髮打散了胡亂窩成一團,粘上鬍子,臉上抹了灰,打眼一看,任誰都想不到那會是大季國的士兵。

一整天時間,三十一人隔一段時間就悄悄爬出一個,混入雜亂的戰群中,悄悄隱沒身形。眼見著黃昏了,太陽下山,兩軍收兵在即,季文熙聳拉著腦袋,胳膊袖子上滾了一圈死人的鮮血,看上去灰頭土臉的,和其他胡虜兵毫無二致。

營地南邊架起數十口大鍋,柴火燃燒起來發出嗶嗶駁駁的聲音。搬柴的伙頭兵忽然被捂住口鼻扭斷脖子,連一絲聲音都未發出。身形微瘦的士兵把倒地的屍體拖到堆積雜物的帳篷里,搬起一捆柴火微低著頭若無其事地走出帳篷。

等著柴火燒飯的大兵火大地嘰里咕嚕著罵了幾句,埋怨著搬柴的士兵怎麼這麼慢,動作不知道快點。搬柴的士兵哈哈著腰連連點頭,連忙放下抗著的柴火又返回去搬柴。

夜漸黑了,季文熙悄悄摸到營地邊緣,一記悶棍敲昏一個巡邏兵,又補上一刀送他去西方極樂。把漸漸僵硬的屍體拋出北邊圍欄,季文熙邁著方正的步子來回走動著,漸漸逼近戰馬休息的區域。

守衛的士兵警惕地打量著來人,季文熙抬手刮刮鼻子,是自己人。那兩個士兵頓時放下心來,這妝化得也太逼真了,再加上天又黑了,竟連自己主子都沒認出來。

季文熙和三十精衛想要潛過葫蘆牙闖入關內,人還好說,但是馬匹卻潛不過來,所以只能潛伏在胡虜陣營里,伺機偷他們的馬匹順帶捎點乾糧。補給充足以後直接打馬雁沙關,留下這裡給季文泰對付。

親衛隊的戰士們果然辦事效率高,早已放倒二十幾個看馬的馬夫,拿回羅香塗在身上迷惑馬群,防止馬群騷動。士兵們從馬群里挑選出最精壯的三十一匹快馬,靜靜站在圍欄邊上啃著草。

親衛隊長劉封緊步上前,低聲道:「爺,都準備好了,幾時動身?」

「不必著急,我還有份大禮要送給赫奇呢。」季文熙眉梢微挑,慢慢露出笑容。

正說著,一隊巡邏的胡虜兵走過來。眾人連忙低頭散開,拿草料的拿草料,餵馬的餵馬,渾身肌肉都緊崩著,微微的緊張。領頭的小頭目不知道怎麼了,走到馬棚欄杆邊上停住腳步,抬著手嘰哩哇啦說了一通。一個懂胡語的親衛兵粗著嗓門哈哈笑著對答幾句,小頭目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帶著隊伍往前走著繼續巡邏。

眼看著胡虜兵漸漸走遠了,眾人這才放鬆下來,都出了一頭冷汗,好在沒事。

月上中天。明滅的火堆漸漸燃盡,只留下一堆灰燼,營地里靜悄悄的,進入一片夢鄉。兩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悄悄潛伏過來,爬出柵欄,見了季文熙,悄聲稟報導:「爺!都準備好了。」

季文熙微微一笑,道:「好。」

回看一眼遠處季文泰方向的大營,季文熙右手一揮,三十一人悄無聲息地牽著馬匹淡定沉穩地往前走。

漸漸走出一里之外。季文熙忽哨一聲翻身上馬,馬鞭一揮狠狠抽在馬臀上,馬兒吃痛嘶叫著發足狂奔出去,三十精衛緊隨其後。

第二日裡,季文泰坐鎮中軍大營給皇帝寫密函,外面部署下去,依然是虛晃的車輪戰。

巳時未到,一個滿身鎧甲的士兵走進來稟告道:「稟告將軍!我軍叫陣十餘回,敵軍死死把守,拒不出戰,請將軍示下。」

拒不出戰?季文泰皺眉。胡虜兵向來都以勇猛為自豪,還未聽說過有在挑戰面前甘心退縮的,此番卻是為何?

沉吟半晌,他忽然嘴角上揚,猜測八成是文熙那個混小子搞出了什麼事吧,就知道他不是個省油的燈。

吩咐斥候前去打探,季文泰踱步出大帳,眯著眼睛看著遠方。

卻說此時赫奇大將軍正在大帳里怒火滔天,摔爛了一堆杯碟酒盞。

原因是今晨里,侍衛長慌慌張張來報告說他們丟了三十多匹好馬,連赫奇將軍的寶駒也丟了,還死了二十多個馬夫。赫奇將軍大怒著還沒等緩過氣來,伙頭兵又驚驚惶惶來報告說,他們所有的糧食都被淋了馬溺,騷臭不堪,全軍上下已經沒有一點糧食可吃了。

遠處傳來季國軍隊囂張的叫陣聲,赫奇大將軍怒吼一聲,摔爛了帳里最後一隻茶几。

季文熙一行大笑著,一邊打馬狂奔,「兄弟們,幹得漂亮!」

「不知赫奇大將軍吃不吃得慣馬溺煮的米漿,哈哈哈哈!」

「他現在臉都氣綠了吧。」

「那還用說!不看看是誰的計策!」劉封跟在季文熙身邊拍馬屁。

季文熙睨他一眼沒搭理他,卻也是嘴角帶著笑,只覺出了好大一口惡氣。

三十一騎快馬奔馳在青綠的草原上,漸行漸遠,漸漸變成一個個跳躍的黑點,消失在天地交接的一線。

夕陽西下,大漠落日熔金,燃燒出一片火紅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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