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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流程的短信是直接发到监护人手机上的，只说下午两点到学校，但他们哪敢让苏韵文白白在这里浪费几个小时，因此群发的短信后又立马跟了一条，更加详细说明了参会的时间和地点。意思就是让苏韵文千万别白跑一趟。

苏韵文到的时候前面还没结束，但是学生们已经打扫完教室离开了。柳山的教室在三楼，两边墙面都安的半人高的玻璃窗，既采光又通风。难得冬天的日光穿过窗外枯干的枝丫照进来，刚刚打扫完的教室显得整洁透亮。

每个人的桌上都摆了手写的名牌，各种练习册，写着分数的试卷夾。整个教室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也显得生机勃勃。

苏韵文顺着桌上的名牌一个个找过去，来到柳山的座位跟前。他拿起那张纸仔细端详了下，用手描摹出柳山的笔画，想象柳山写这张纸条时的模样。恰巧这时候家长们陆陆续续进来，苏韵文顺手把这张纸揣兜里坐下了。

回家的路上柳山还坐在副驾上偷笑，苏韵文见他这副模样颇觉有趣，弹了下他额头，“求表扬怎么不直说。”

“这不想给你长脸吗。她们都说你好帅，还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那你怎么回答的。”

“还能怎么说，说你有对象了，难不成还真说你是我男朋友啊。”

“也不是不行。”

“啊？”

柳山不可置信，以为苏韵文在开玩笑。

到家后柳山蹬掉鞋子往沙发一缩长叹了口气，之前的感冒还没好完全，他如今还有些畏寒。苏韵文拿了羊毛袜给他换上，“那这回小山想要什么礼物呢，经常考得这么好，我都不知道送什么了。”

他还装模做样叹了口气。

“你别装了，我都看到袋子了，还以为你要问我想要这个金手表还是那个银手表。”

苏韵文被他逗乐，准备起身去拿过来，这是柳山之前问过他戴的一款手表，苏韵文想了想，给他订了一支情侣款。

刚刚给柳山穿完袜子，他的双脚还搭在苏韵文腿上，柳山一抬腿止住苏韵文，“哎呀苏韵文，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东西的，这次我有想好的礼物，但是你要答应给我。”

这下苏韵文倒有些吃惊了，柳山从来物欲不高，除了对吃有些许在意，什么游戏球鞋他样样不求，他倒是好奇，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

“我答应你。”

“好！”

柳山一个挺身从沙发上蹦下去，背着手回来，神神秘秘。

四目相接柳山眼神还有些躲闪。不就一瓶酒吗，平时也没不让他喝，苏韵文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些。

“这是……这是同学送的酒，说是很好喝，我想和你尝尝。”

苏韵文回忆起他上次的醉态，“你酒量不行，在家里喝可以，外面少喝些。”

“嗯嗯。”

转眼间柳山已经倒好了两个杯子，深红的酒水随着摇晃在杯壁流淌，散发出些果酸的酒香，苏韵文凑近嗅了嗅，酒精太过，果香不足，入口还偏涩，不知道好喝在哪儿，若是柳山真想喝，直接带他去酒庄拿一支也好。

但他看柳山喝得津津有味，喝完杯里的还拿起酒瓶端详，嘴里好似在回味。苏韵文便很给面子一饮而尽了，于是柳山又给他续上，“你多喝点。”

苏韵文有些奇怪，但还是喝了，柳山问他“味道怎么样。”

“还好，有些涩，你要是真喜欢下次带你尝点别的。”

两人一边闲谈，不知觉小半瓶已没了，苏韵文忽然没来由一阵头痛，太阳穴撕扯着他，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还在回忆，下半身却慢慢硬了起来。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一看柳山也是脸颊酡红，眼神躲闪。

“你……”

苏韵文被他气得无语，但一边还要分心控制下半身的反应，阴茎近乎完全勃起，一动就要和布料摩擦，让他全身颤栗。

苏韵文只能闭了闭眼，压低了喘息，他现在没法跟柳山生气，起身准备去卫生间解决一下，柳山一见他要走，赶紧过去抱住他。幸好现在是冬天，就算屋里开了恒温也不至于肉贴肉，但身后温热的身躯更加让人情动，苏韵文磨了磨牙，“我等下来和你算账！”

柳山不放手，声音还有些委屈，“是你答应我的……”

听到这话，苏韵文觉得头越发痛了，“我答应你的是这个吗！？”

察觉自己语气不善，他平复一下，好声好气问他，“你加了什么。”

柳山声音细如蚊蚋“西地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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