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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弱美人姐姐和先平阳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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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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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翎没过问谢沉珣这些事,四姑娘年纪尚小,两年里丧父又丧母,头上兄长不是严厉就是顽皮,独她性子腼腆些,虞翎常带她出门玩。

  这天秋风起,凉风瑟瑟,她和四姑娘去一趟虞家陪嫁的胭脂,置办一些脂粉,刚刚回来,就看到谢沉珣打算出去。

  她已经有些天没和他见面,见到他时还一愣,想先喊声姐夫,最后话好像都堵在嗓子眼,只轻握住四姑娘的手,在四姑娘喊声兄长之后,唤他一声侯爷。

  虞翎身子不比别人,刚回到侯府时就经常因为大病小病留在府中,不适合长时间出门,谢沉珣听到那句侯爷也没有多说,只在路过她时顿足,淡道:“你身子有恙,不可随意出门。”

  唯有一旁的四姑娘是最不清楚的,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又看不懂他们之间怎么了,虞翎只应声是,没给自己辩解多余的话。

  从那天以后虞翎就不怎么出门,月底侯府家宴时她也没来,丫鬟说她突然头疼起不来,今晚来不了,谢沉珣只是点头,没强求她来。

  谢四才从虞翎那里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不舒服,只大胆子一回,跟谢沉珣说:“兄长,翎姐姐前天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谢沉珣手里筷箸顿了顿。

  作者有话说:

  妹妹:委屈屈,姐夫软一下就回来

  第26章

  枝杈间树叶寒风瑟瑟,虞翎用头疼推了府里家宴,坐在罗汉榻上看账簿,觉这个月有支取不对,只收好簿子,去趟账房找管事。

  玉盘皎皎莹润光泽隐在厚重云层,地面一片漆黑深色,竹制灯笼驱散淡淡夜色,两个丫鬟站在门口侯着。

  虞翎垂眸坐在厅内喝茶,听管事为难道:“二公子昨天说是姑奶奶走之前吩咐让他取的,后天就补回来,他拿了书信来,确实是姑奶奶字迹,老奴想他既然应下补回来,给他也没什么……”

  台阶下卷走几片落叶,厅内灯色晦暗,谢二取了一百两,不知道做什么。

  “没规矩不成方圆,”

虞翎慢慢放下手里茶碗,她开口道,“事情迟早传到姐夫那里,让他明天先来寻我。”

  管事连忙应下,虞翎知道他们谁也不想得罪,只轻起身,莲步离开。

  她眉目气质好,灰绒披风绣木芙蓉,不同于单纯寄住在侯府的表小姐之类,她是准四皇子妃,万一以后四皇子成了太子,那她便是太子妃,如果四皇子能登基大位,她甚至能坐到更高位置,侯府不敢懈怠。

  虞翎抬头看黑沉沉天色,慢慢呼出一口气,她接过丫鬟手里的那盏灯笼,道:“我想去姐姐院子看看,你们先回去。”

  丫鬟有些担心她身子,虞翎只轻拢披风,摇头道:“我无事。”

  她姐姐生前住的院子早已封存,谢沉珣留下那间小院,不许人随意进去,侯府下人也忌讳,不常路过。

  虞翎刚来侯府时去过一次,睹物思人只余泪痕,又不想让她姐姐生前痕迹被人破坏,宁愿让那里破了旧了,也不想允别人随意踏足。

  寂静后院的青石板道曲曲折折,石拱桥下水澹澹声悦耳,云层露出一丝淡淡月光,照出湖水波光粼粼,这里离她姐姐院子近,远远能看到屋檐飞角。

  虞翎停站桥上,远远眺望过去,一手慢扶栏杆,心想最多不过五日谢沉珣就该来寻她,他对她这个妻妹总是抱有很重的责任感。

  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站在那里做什么?”

  突然冒出的声响让虞翎手一抖,手里灯笼摔在地上,一直滚落到桥下,她抬起头,看见有个高大人影提盏微亮灯笼隐在桥侧,朦胧黑暗遮住他清俊面孔。

  是谢沉珣。

  虞翎愣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她长垂肩,慢慢朝他行礼,低头道:“侯爷。”

  他淡声问:“身子不舒服?”

  拱桥两侧栽种垂湖柳树,细长枝条在夜里随风摇曳,虞翎用生病推了家宴,被他抓个现行,只垂眸道:“我是有些不适,现在就回去,望侯爷勿怪。”

  她手轻拢住衣襟,低着头走下石桥,从他身边路过时,慢慢捡起自己刚刚摔在地上的灯笼,也不多说。

  谢沉珣开口道:“既然来了,去你姐姐那里走走。”

  他素来说一不二,不是在问她。

  虞翎薄唇嗫嚅,只应下声嗯。

  风吹垂柳沙沙作响,深寂冷夜平添古怪感,谢沉珣提灯走在前面引路,虞翎跟在他后头,慢慢拉长和他的距离,他步子一顿,她亦是停下来,不敢靠近他。

  “怕我吗?”

他淡问。

  她没说话,手里那盏灯笼已经熄了,显然是怕他又重现那天突如其来的举动,谢沉珣只继续往前走。

  虞翎姐姐住所清静,她回京那年已经有十七,与谢沉珣有婚约,既不能亏待,又不能好过于厚待,免得以后嫁进门没有更好的,只折中挑了这间院子给她。

  一把钥匙开了锁,黑洞洞的空院子没有人烟,充斥诡异与可怕,虞翎慢慢走进去,已经看到角落长出一丛阴森森杂草。

  谢沉珣长身直立,道:“你姐姐希望把这间院子原封不动留到你来,说让你看看。”

  虞翎问过他为什么会答应姐姐这种要求,他没告诉她。

  萧瑟夜晚冷冷清清,虞翎整个人都沉寂了许多,玉手去碰一旁疯涨杂草,看向谢沉珣背影,他月白长衫被深夜染得近墨,身上矜傲贵气非同常人,她有无数东西想问,最后轻垂眸,道:“她让我听侯爷的,我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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