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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楠聽著直皺眉:「父親在說什麼呢?女兒就算打人也是打那些男人,什麼時候對女孩兒動手過?」
「你真沒動手?」張鄀周又問了一遍。
張靈楠從椅子上站起來,指了指一直在門外候著的管家:「父親不信去問他?問問女兒這幾日出過門沒有?自從上回父親說了不許對馮二公子動手後,女兒就沒再出過門,怎麼如今倒好,什麼事兒都往女兒身上推?」
管家露出一個尷尬的笑來,對張鄀周搖了搖頭,他剛剛就是想說這件事兒,結果被老爺一個鞭子懟回去讓他去餵馬。
張靈楠又賭氣道:「父親要把女兒許給馮二寶那個不爭氣的混子也就算了,如今又要往女兒身上潑髒水,您不如直接一刀砍了我,好叫我早點死了不惹您心煩。」
「誰不知道她唐家的小姐是要做皇后的,我敢打她嗎?我能打她嗎?」張靈楠越說越委屈:「父親說太子式微,皇后又有自己的謀算,讓咱們離那些人遠遠地,便給我選了馮二寶,是,他馮家是陛下的母家,身份尊貴又不涉黨爭,父親知道那馮二寶是什麼人嗎?長安街上有名的紈絝,秦樓楚館的常客。」
先前從馮老國公露出要上門提親後的意思後便一直憋在心裡的話都在此刻爆發。
張靈楠自小沒了母親,父親又是個大老粗,常年在軍營,小時候還會把她帶去軍營里,及笄後便再沒讓她去過京郊,她從小在軍營長大,身邊都是摸爬滾打的士兵,乍然被關在家裡,連個手帕交都沒有,好不容易適應了在繡樓的日子,又要被許配給馮二寶,難免委屈。
張鄀周被親閨女懟了一通,連本來想說的話都給忘了,連忙指揮月兒去給小姐打水洗臉,又來回的踱步,解釋道:「這事兒是爹對不住你,馮二寶非良配爹也知道,可爹也沒更好的選擇,太子身子不好,這麼多年身邊也沒個人,再者他空有個太子的名頭,日後落得個什麼結果還不知道,爹怎麼能放心你去?二皇子又有皇后操持,自是要向著母家的,也輪不到咱們,剩下的人要麼門楣不夠,要麼歲數與你配不上,爹也是沒辦法了。」
「爹是陛下的人,你的婚事若不早下手難保陛下不插手將你許給別人,現在選了馮家,對你對馮家都是一個好選擇,他馮家看在爹的面子上也不敢對你如何。」
張靈楠被伺候著重淨臉,又往臉上補了點胭脂,才重坐下對她爹道:「父親說的我都明白。」
左右爭執無用,張靈楠也不想讓她爹為難,主動解釋了一句:「我說這個不是想怨父親,是想說女兒理解父親的難處,父親為何不理解女兒呢?您不問青紅皂白就訓斥女兒,女兒能不生氣嗎?」
「我知道您說的是京城裡最近傳的女兒把唐沅心打了的事兒,您都不問下女兒是不是就直接蓋棺定論了,若您都這樣想,那傳謠言的,聽謠言的,是不是也就這麼信了?」
張鄀周被張靈楠說的老臉都紅了,暗道自己實在是暴躁,遇事還不如一個小姑娘冷靜,都是沒有夫人看著的緣故,又想到張靈楠從小就沒了母親,被自己磕磕絆絆的拉扯大,不免又是一陣羞愧,覺得對不起閨女。
但他不擅長說話,又不肯拉下臉來道歉,只好冷著一張臉不說話,看上去就像還在生氣一般。
張靈楠了解她爹,知道她爹不說話就是後悔了,因此放緩了聲音道:「此事我正要與父親商量,女兒的畫像現下已經被傳遍了,怕是長安街上人手一幅,現在阻止也是來不及了,咱們不如順其自然。」
「什麼意思?」張鄀周抬頭問道。
張靈楠揮揮手讓月兒和管家都退下,花廳只剩下了父女兩個,才柔聲道:「父親在京郊想是不清楚,前些日子京城還有一些別的謠言,真假不知道,但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唐家的嫡小姐被自己的貼身侍女給抓傷了臉,被唐夫人連夜從大昭寺帶回來了。」
「父親可知道太子那時候正好在大昭寺為先太子和先太子妃祈福?」
「此事真假難辨,但女兒這事卻與此事脫不了干係,現在外面都在傳是女兒為了與唐家小姐搶太子殿下,便收買了唐小姐的貼身侍女指使其抓傷其主,女兒本就有個母老虎的名號在身,父親,咱們這回是當了別人的棋子了。」
張鄀周凝眉想了會兒,開口問道:「是太子讓人抓傷了唐家的孫女兒?」
張靈楠搖搖頭:「父親,這不重要,現在大家都在說是女兒抓傷的。」
張鄀周這下眉毛都快擰成一個結,不耐煩道:「這些狗日的,整天鑽營,這回都弄到老子身上了。」
張靈楠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來放在桌上,往張鄀周那頭推了推,「父親看看。」
張鄀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將信展開讀了讀。
信上內容不多,寫的卻是太子加冠後不納妾不娶妻的真正原因是太子府里藏了個小嬌妻,太子為了那女子不惜推了丞相府的婚約,要不是小嬌妻身份十分低微,只怕就要請封太子妃了。
張鄀周看著這封信,皺眉罵道:「簡直胡說八道,太子身子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事,太子府整日安靜的跟個和尚廟似的,哪有什么小嬌妻?現在的人連太子也敢胡亂編排了。」
張靈楠輕笑了聲,「父親別惱,這正是太子讓人送過來的。」
「啊?」張鄀周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太子?太子送過來這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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