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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嘉鱼讲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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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微(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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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圆和谢星熠都睡下了,嘉鱼打开家门,轻手轻脚溜进屋里。

  他们家的大门安有指纹识别系统,白天大家习惯按门铃纯粹是起到知会作用,通知家里的人“我回来了”

,免得忽然出现在家里时吓到对方。而到了晚上,为免吵醒睡着的人,回家的人一般都是自行开门进来。

  意料之中的,屋子里乌漆嘛黑一片,没人为她留灯。

  嘉鱼从未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期盼过亲情的眷顾,所以并未感到失落。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不对家人抱有亲情上的期待,更不要说谭圆和谢星熠甚至不算她的家人,充其量只是和她同居一屋的室友。

  她踹掉鞋子,将身上裹的毛毯随意扔到沙上,一边伸懒腰一边踱步到二楼的卧室里拿换洗衣服,先去浴室冲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

  北京的冬天气候干燥,洗完澡必须及时擦身体乳,不然皮肤会像实验室培养皿上因为一点温度或湿度变化就随随便便挂掉的娇贵菌种,随随便便皲裂流血,手一搓能搓出一层雪花似的白屑。

  给自己涂身体乳的时候,嘉鱼想起了邓秀理的话。同为南方人,邓秀理的适应能力可比她强多了,才来没几天就入乡随俗,将冬天的冲澡频率变更为3四天一次,只有她固执地保留着从南方带来的习惯,宁愿一天抹上无数遍身体乳也要坚持每天冲澡。邓秀理常常笑话她被身体乳腌入味了,说她身上所谓的体香不是体香,是身体乳腌出来的气味。

  是吗?

  她抬手嗅闻自己的胳膊,闻了半天也分不出那股香味究竟是人造香精的气味,还是她身上自带的香气。

  涂完身体乳,换上舒服的睡衣,她端起杯子,走去一楼厨房接水。今晚的饮料杂七杂八掺了不少添加剂,喝的时候还没察觉,这会儿却感到口渴难耐,她倒了半杯水,慢慢润着喉咙。

  灯光从二楼的浴室照下来,勉强够她看清厨房里的布局。

  嘉鱼看到自己巨大的影子攀映在厨房橱柜上,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泰坦,将橱柜上的绿色漆料尽数吞进漆黑的胃袋,她稍微动一动,巨大的影子就悄无声息地跟随她移动,释放出被它吞掉的橱柜,转而去啃洗碗槽旁的炉灶和调料。

  光与影的变化让她想起小时候玩过的影子游戏。是谁教给她的?阿嫲?阿公?好像都不对。也可能是某个早早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孩童时期的玩伴,嘉鱼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那是一个停电的夜晚,黑暗对想象力丰富的小孩来说不咎于一场噩梦,她如惊弓之鸟凝睇黑暗,担忧下一秒就有吃人的鬼怪从里面蹦出来,将她拆吃入腹。在被吓得哇哇大哭之前,有人点燃蜡烛,温言软语哄她看向墙壁。烛光将那人的手指投上斑驳脱皮的白色墙面,她看到兔子、小狗、蝴蝶、鳄鱼和野猪,一只接一只从那人手上蹦出,每个影子都栩栩如生。

  想到这,嘉鱼放下水杯,竖起两根手指,对着厨房墙壁上的影子,仿照记忆中的模样,慢慢比出一只兔子。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她抿起唇角笑了笑。

  接下来是小狗、蝴蝶、鳄鱼、野猪。

  比到梅花鹿的时候,记忆卡壳,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该怎么比划了,十根手指扭在一起,结成一颗球,枝枝蔓蔓,看起来像某种打结的藤类植物。

  不好玩。

  理智回归,她忽然感到意兴阑珊,撇撇嘴,垂下手臂,打算将水杯里剩下那点水喝完,然后回卧室睡觉。明天还得去学校呢,真是脑子抽了才闲得没事干在这回忆童年。

  谁知手臂垂到一半,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温凉的手,托住她的手臂,将她左手握成拳的五根手指慢慢拂开,拨弄成枝杈的形状。她看到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记忆中梅花鹿的投影,而在梅花鹿右边,一个更高也更宽的影子耸立在她身后,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遮罩住。

  家里只有一个人身高比她高,嘉鱼福至心灵地回过头。

  本该明晚到家的谢斯礼此刻正站在她身后,脸上有连夜赶路带来的疲惫,眉毛平直地垂下来,不似平时凌厉飞扬,睫毛在眼底扫出一片浅淡的青影。与这份疏懒相悖的是他身上从应酬场带回来的淡淡酒气。酒精淬亮了他的双眸,将他深邃的瞳孔涤染出些许侵略性,在黑暗中熠熠闪光,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

  “爸爸。”

  她瞳孔放大,眉开眼笑,惊喜地叫他。

  谢斯礼竖起食指抵住她的唇,轻轻“嘘”

了一声,声音慵懒悠长,像一片羽毛,直直挠进她耳朵里。嘉鱼敏感地缩了缩肩膀,下一秒,抵在她唇上的手指滑开,黑暗自她头顶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闻到越来越浓的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进她的四肢百骸。

  **

  夜半时分的厨房,提前归家的父亲,出来倒水的女儿,这些意象本该组成一副温情脉脉的亲情图,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漂亮的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仰头同他咕哝着久别的悄悄话,眼底充满孺慕。

  但是,只要看得再仔细点,就会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孺慕是情欲,悄悄话是轻喘,所谓的依偎也只是因为支撑不住身形,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借力。男人的左手隐没于女孩的衣襟,掌心包裹她的乳球,手指捻住红果粗粗搓弄,无名指上的婚戒残余着室外的冷空气,冰寒坚硬,硌在女孩温软的乳肉上,将那寸肌肤冰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用右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耳垂长得小小的圆圆的,远看像珍珠,咬在嘴里却成了缩小版白玉丸子,又软又糯。

  含吮了一会,他松开被他折磨得红的耳垂,转而去亲她的耳骨,舌尖沿着耳骨的轮廓勾勒描画,舔出了湿粘的水声。小姑娘靠在他胸前,出轻细的喘息,左手捏着他的衣襟,右手扶住厨台边缘凸起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他时,迷离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既像温顺的求饶,又像堂而皇之的勾引。

  喝了酒的大脑防线降低,体内尚未分解的酒精被她行星般明耀的眼眸点燃,在他血管深处奔涌燃烧,烧出了一层潮热的薄汗。他抽出埋在女孩子衣襟里掐着她软乳的手,扳住她的肩,将她调整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从后面覆上去,手指勾住她睡裤的松紧腰,往下一拉。

  宽松的睡裤毫无悬念地沿着涂满身体乳的顺滑肌肤垂落,密密实实地堆积在绒面拖鞋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像春日雨后拔地而起的两节竹笋。

  凉风拂过腿心,她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他用手指撑开了。

  隔着一层内裤,嘉鱼清晰地感觉到了爸爸的手指,指腹在她湿得凸现出阴阜形状的内裤裆部上娴熟地勾挑,沿着细缝来回挑拨,搅出一道透明的水液。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背浸润过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语比平时慢,乍一听清冽甘凉,余味却带着醇厚,沉甸甸地落在她间:“这么湿?”

  “……”

  这让她怎么回答?

  正羞窘着,就听到他淡笑一声,戏谑且温和地评价道:“小色鬼。”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句亲昵得不含任何辱骂意味的话却将她骂得更湿了,穴口处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跳跳糖,酸胀中泛起细密的刺麻。嘉鱼抿起唇线,不服输地朝背后探出手,想要趁势解开他的裤裆。她才不信他没有硬。

  谢斯礼站在她身后,任由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在他裤头上挠痒痒似的抓来抓去。直到她因为光线昏暗找不准位置,气闷地用气音叫他“爸爸”

,他才捉住她的手,牵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胯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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