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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解罗裳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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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关不上的一扇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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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在家陪了奶奶跟小芝,晚上又给小芝洗澡,小芝开心的嘿嘿笑,他喜欢长歌这个大姐姐,从出生就喜欢,每次长歌回家,他都要开心好一阵子,她是他的亲人,是除奶奶外最亲的人。

第二日与奶奶小芝镇上赶集,长歌要去外婆家,然后回学校。在市门口见到外婆表弟表妹,再看看年迈的奶奶与年幼的小芝,又想想家里的爷爷,长歌的心酸疼酸疼的,多希望自己有一幢大房子,可以一边上班,一边陪伴奶奶呐。

依依不舍的告别奶奶与小芝,一老一少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留恋,家就像个港湾,我们却是渡船,偶尔停泊,大部分时间在外。长歌外婆表弟表妹4人到家,每天就是打牌吃饭,甚觉无聊,长歌每次来经事肚子都疼的厉害,外婆给长歌在外搞了个老医生的偏方,熬了一大锅粥:生锈的铁钉子、红枣、黑豆、桂圆等,长歌为了自己身体喝了大半锅,第二日外婆说去对面山上弄点药材卖钱,长歌跟着外婆表弟一起去,结果被蚊子咬了一身包,上午出去,下午回来,整个人都累的虚脱,脸也红的跟个关公似的,尤其是下山的那一段路,两只脚抖的跟筛子似的,晚上回来长歌躺在床上跟周雪短信,提到第二天的七夕情人节,又说到云溪,他那个木鱼脑袋瓜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呢?

摸着酸痛的双腿,又想了想辛苦的奶奶外婆,还是要努力学习才是啊,一是为了让家人过的更好,二也是为自己老有所依。晚上睡觉梦见楚函,两人在一个小旅馆的房间床上相对而卧,久久凝望,竟似一部黑白片,黯然,并不言语。记得有次与云溪从他宿舍楼出来,远远瞧见前面楚函的背影,将手从云溪臂弯抽出,变成安静疏离的样子。

早上起来收拾东西,坐汽车到火车站,排长长的队买票回到长沙,情人节的这天,火车上全是恩爱的情侣,长歌闭上眼,想云溪在做什么呢?病好了吗?

等等到火车站来接长歌,两人打打闹闹,晚上长歌与周雪躺在床上聊天,周雪说与李小明实在是不合适,分手了,现在处的男孩是我哥大学的同学,毕业后进了部队,相隔很远了,又说其实我俩早就相互喜欢了,只是他一直觉得因为来我家玩而喜欢上我对不起我哥,有点行骗的嫌疑,呵呵,他真傻,有时间我想去部队看看,看看他。

周雪笑,长歌也笑,我们都在感情的路上走啊走。

情人节过去,云溪依旧没有只言片语,他是在看病中,很忙所以才没有与长歌联络的吗?可是,今天是情人节类,两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应该要在一起的吗?就算不在一起,也应该消息相互问候的吧?长歌越想越多,又一个人忍不住伤心起来。

晚上猜兄约了长歌周雪出去逛街,长歌偶尔抬头看看他,觉得猜兄变化还是不大,长手长脚,睫毛弯弯,喜欢笑,单纯的人,可自己呢,却经历了3段感情,像张不干净的白纸,回来听说班长笑笑宿舍停电了,长歌邀了笑笑过来一起睡,听笑笑说起楚函曾经对笑笑说过长歌是自己最爱的女孩,长歌沉默,曾经,楚函也是长歌最爱的男孩……

小包给长歌电话说楚函放了枚戒指在自己那边,说是欠长歌的,他出差在外不能及时回来,托小包带给长歌,长歌接了,想着楚函欠自己吗?这枚粗银戒指算是欠长歌的爱情?婚姻?

大一网上认识的天使大哥给长歌打电话,说今天我生日你是不是应该祝福我呢?长歌说哥哥生日快乐,他在喝着酒,说小丫头快3年了,这些年你都是如何过的,长歌沉默,然后说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那边笑了说趁年轻,去爱想爱的人吧,呵呵……

天使大哥是公务员,本来在河北,后来去了北京,生日的时候喝闷酒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的。

长歌倒在床上,一边听收音机里放着歌,晚上胡新跟灵儿从图书馆看书回来,宿舍没多久就停电了,据说交的电费又用完了,胡新在门外不知道说些什么,长歌仔细一听,原来在说有人天天在宿舍消耗电费的事情,言外之意无不就是说长歌在宿舍把大家的电费用光了,长歌气急,她冲到胡新面前说我不过才回来三两天,我就听听收音机,能用多少电,讲话凭良心,那边却说不是你怎么会才交的电费就停电了,长歌说你自己清楚,要不叫所有在宿舍的人出来说清楚,到底是谁把电费用光的,不就是一点钱嘛,至于么。

长歌觉得极其委屈,想当初胡新收的6oo多大家交的寝室费电费被盗,是长歌站出来,当着2o人的5房一厅破口大骂:如果偷钱的人在第二天早上不交出来,一定会逐一搜查,因为失窃时在宿舍的人屈指可数,又说如果事情上升一个层面就不是偷钱的问题了,到时就是要不要大家一起出来排斥她,全院学生都知道她以及开除学籍的问题……但如果明天早上把钱交了出来,我们就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生……

长歌威逼利诱、恐吓威胁的心理战术起了显着的作用,第二日一早有人去洗手间刷牙真的现钱被包着放在洗漱台上,长歌真替胡新开心,也有一部分女生感叹原来真的是内贼。又有当年长歌与连城不告而别,自此长歌与周雪、胡新与连城分为两派,胡新对连城是掏心掏肺,后连城有了新女友就将胡新弃之如敝屣,是长歌一直站在胡新这一方,与胡新统一战线,哪怕后来胡新将自己为连城所花的钱财一一找连城讨要及宣扬到院内皆知,长歌也一直对胡新不离不弃,这是长歌对胡新的情谊,也是长歌感激胡新自高三认识便对自己另眼相待的回应,但她实在万万没想到,这样的过心之交竟然会为了一点水电费与自己闹的面红耳赤,她何时这么不可理喻,何时这么不明是非黑白了?

如何的痛都比不上至亲至信的人对自己的冤枉的痛,这样的伤将长歌的心彻底的推下万丈深渊,罢了罢了,只当日久方见人心,从此各扫门前雪,老死不相往来吧。

长歌与胡新持续了近4年多的友情在这一朝化为灰烬,从此各为路人,班上最大的女孩与最小的女孩,天南地北,哪怕毕业时周雪的劝慰以及连城的游说,都动摇不了长歌那颗死了的心,连城说我都可以放下胡新当年对我的伤害,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试着宽容一些吧?!可是,长歌不行,越是至爱的人越是无法释怀,当时的长歌并没有细想过究竟,何以胡新要那样做,如今也已不必去追问一个答案与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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