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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将军夜引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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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黑云衔猛雨喷洒前山此独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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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间,颜娇由大唐通缉的阶下囚,变成了太子少保招安大将军!自然这是虚称,没什么实权!叫出来显得与太子关系亲厚,亦与百姓亲民,连造反的盗匪贼寇都可招安,足以显示出大唐对待百姓的福泽恩厚!

只不过这一切颜娇此刻皆不得知!陷入昏迷状态的颜娇,高热持续不退,不时口中呓语,含混不清的喊爷娘、喊哥哥、喊叔叔、喊师父。。。。。。

五日后,朝廷派出寻回颜娇的持节护卫队,一千人等浩浩荡荡的正式从延兴门出,前往盗匪贼寇猖獗的齐州地界,准备迎回未来大唐的准后主之母颜娇。

丰州受降城里,北静王府,断壁残垣。空荡荡的王府里,只一聋哑老翁,照顾百里書的衣食起居。

先前百里書为城中孩童教书讲学,虽百里書为人清冷,然那时王府里孩童每日进进出出,颇有些热闹。

现在百里書病中,不光辞谢城中百姓拜见,连百姓自帮他修补未完工的院墙屋舍,百里書亦未露面,只余翁出来,咿咿呀呀摆手阻止半天,众人才作罢散了去。

堂堂一个王爷,府邸残破成这般亦不修缮,眼瞅那日,百里書下车,不少华贵的箱子从车上搬了下来,定不是没钱修!

众人纷纷猜测北静王定是得罪了当今圣上,才落得这般下场。加之风言风语的已传遍整个丰州,众人半信半疑,北静王不能言语了,哑了?

这?事态可就严重了,多半是有意避着,怕被连累。

现在的北静王府,门可罗雀,方圆三丈,不见人、不见马、不见有开铺。。。。。。

对于这些,百里書自是不与理会。少了客套与聒噪,他只觉耳根清净。他关注的只有颜娇的消息,当颜娇的消息真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时,百里書痛苦的闭目缓了会儿眼底的氤氲,心叹:李修缘为救颜娇,撒下这等弥天大谎,这是又置颜娇于水深火热中呐!

百里書现在喉咙里一点儿声音也不出,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现在亦慢慢的学着接受它的不能用了。

少顷,百里書自身前的矮几上拿起一张纸,影卫抬眸看后,便躬身叉手施礼退了出去。

那是一个探字,小小的矮几上,放了不少已经写好的简短文字!

皇宫里,现在李修缘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无论圣上做什么,身旁必得有李修缘,就连就寝,亦得李修缘候在旁,等圣上入睡了,他才得以离去。

没人知道李修缘内心的恐慌与痛苦!夜夜观星上,焚香高烛虔诚的跪拜至天亮!

这阿史那卓然被大唐严词拒绝,武成侯等武将还在边防严加防范了几日,亦不见他有何大动作,遂也就放松警惕。

褚荣武对李修缘的话深信不疑,现又爆出颜娇这等身世,再结合上次李修缘说过,他褚家后世福泽绵长,再加上经过神医上官明近些年的医治,卧床昏迷的褚柏霖现在情形已是大好转,不光渐渐苏醒,已能开口言语,这让褚荣武欣慰的觉得,他的冒险、他的打拼都是值得的。

现在若得了颜娇,与褚柏霖成婚,日后生下的孩儿就是他褚家的皇帝。光是想想,褚荣武便已是满脸蜜意,着王猛副将悄悄带了一队人马,前去齐州,寻回颜娇。

已知的圣上的队伍、褚荣武的人马,还有远在万里的阿史那卓然乔装改扮的人马,皆已上路,齐齐赶往齐州争夺颜娇。

话说颜娇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口皆已腐烂、流脓,齐州营寨里的草大夫无力回天的摇摇头,让把人趁早埋了了事!……

话说颜娇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口皆已腐烂、流脓,齐州营寨里的草大夫无力回天的摇摇头,让把人趁早埋了了事!

赵锅哪肯,一手攥住草大夫的胳膊肘,一边对罗诞道:“古有关公刮骨疗毒,这,这,这烂了的地方给她刮了去不就行了!能治、能治!”

一面侧头,满脸窘样的反安慰草大夫道。

“刮骨疗毒,这不得把人活活疼死啊!”

草大夫想想那画面都心里打颤。

横竖不是疼在赵锅身上,更何况,现在颜娇半死不活,治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忙恳求道:“她都这样了,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呗!不枉咱们费劲一趟从长安奔来齐州。”

罗诞心想也是,便对草大夫下达了死命令。草大夫一脸胆战心惊的苦瓜样,忙忙拒绝。他学艺不精,就会点儿简单的病症,这刮骨疗毒,下手轻重的,他没干过,万一再一刀子下去给她扎死了,岂不是他的罪过。

赵锅也是个颇有性子沉稳之人,皆被这个扶不上墙的草大夫气的火急火燎的,眼下瞅见罗诞腰间的长刀,一伸手直直拉过来,罗诞才回神惊觉佩刀已在赵锅手中了。

小小的卧房里,在座纷纷剑拔弩张,气氛变得焦灼紧张。赵锅又不是有意如此,忙将长刀架在草大夫的脖子上,愤恨道:“大家有话好好说,放下刀箭,我,我只是想让他救我家小将军而已。”

草大夫都快哭了,眼泪就窝在眼眶里,哆哆嗦嗦的道:“你有话好好说,真扎死了可别找我算账!”

听见草大夫终于话同意,赵锅忙一脸堆笑道:“您只管治,死活我

担着!”

草大夫取来匕,在火烛上烤过,照着颜娇裸露的雪白后背就要去扎,可滚烫的刀尖刚抵在颜娇后背,颜娇有些知觉,暗哼了一声。

吓得草大夫忙忙住手,回头正碰上赵锅手举长刀满眼狠戾的瞪着他,忙又回头,稳了稳心神,指挥道:“过来两人手脚给她按住了。”

马上过来两个大汉,给颜娇按的死死的,草大夫这才敢拿刀子往颜娇身上划去,脓水、腐肉一点点儿的被草大夫剔出来,一个大汉不管不顾的顺道按住了颜娇的头,她刮骨剔肉没被疼死,也差点儿被闷死在被褥里。

虽没听见她哼哼,但她全身上下如沐初春的晨雾中,身上濡湿、后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足见这次刮骨疗伤是有多么疼。

颜娇的后背上重抹上了金创药,草大夫不敢在这儿待着,怕赵锅的长刀不长眼再找他麻烦,便躲在厨房煎药不肯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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