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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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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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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什么错?莫不是你要出钱给学生们请先生?”

颜娇故作惊喜道。

眼见柴让踢他身下,他左右手又被孟勇、刘小黑钳制,忙呼喊道:“好,我出,两位先生的钱,我都出。”

“好!停下吧。”

颜娇命令道,三个崽子们立马住手,抱拳对卢骏一顿歉意的问候。

气的、疼的卢骏捂着腮帮子,可谓是折了夫人又陪兵。

颜娇趁机话训斥这些小崽子们,道:“有勇无谋与匹夫无异,军营里、战场上,多得是籍籍无名只会拳脚的小兵,我们每个人都有爷娘亲人,我想每个人都不会想死,既上战场必是刀箭无眼,既要保住宝贵的性命,还要不被敌人杀死,更要杀死敌人大获成功,光靠武艺好,那只是运气,纵好的武艺也有力竭的一天,不要以为我让你们念书是在害你们,耽误你们的时光,你们读进去的每一个字,记下的每一个典故,学到的每一个成语都是你们的宝藏、都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我颜娇就是你们的例子,我学艺那会,鸡未鸣,我已起床练武,夜深人静我还在背书,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大唐外夷的全部语言,我

皆会,还说的很熟练。你们看我年少得志做了将军,谁知我背后付出的艰辛不比天高?记住,你们若想走从军这条路,跟我颜娇学习过的,没有去当挡箭牌的小兵,只有保家卫园的大丈夫。我已言至于此,若还想跟着我修习的,当要打起精神了。”

那刘小黑已沉浸在颜娇的激情澎湃里,当即就表示追随到底,自然五六岁的孩子懂什么,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在那满脸崇拜的望着颜娇。

卢骏都被这副场面震慑住了。身上疼然心里热。

诸葛先生也不知道是真病假病,反正卧床月余才下床来,然已经请了两位先生教书,颜娇与诸葛参谋还有卢骏一商量便决定留任两位先生,诸葛参谋长年在军营中,颜娇便决定让诸葛参谋教孩子们一些兵法、军械制造之类的学问。这个,诸葛参谋倒是欣然同意。

只是诸葛参谋与卢骏皆有觉于颜娇的变化,不想她怎么又如此开窍,同意孩子们学武艺,还教的这么彻底。

事情生在开春后的一个月,彼时全国上下皆在农忙,一份国家征收钱粮打仗的赋役传遍大江南北。

颜娇与卢骏看着那份文书,皆是头疼心塞的不行。好在这次不征收兵役,只是征收钱粮。

又适逢开春农忙,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钱粮来。颜娇急破了头,卢骏也是无奈道:“白白辛苦去年所忙,今年开春就这样,可怎么熬啊。”

虽然无法,颜娇还是将征税文书下下去了,实在艰难的,潭州府衙掏空了府库皆接济上了。总算征的足量的钱粮交上去了。各州府派出府兵,江南地界的钱粮全部由朝廷派兵护送运往前线。

原来挑起战事的便是阿史那卓然,不过他这次不光自己出手,还动联合了匈奴部族一起对大唐施压。

匈奴一族钳制武成侯一方,阿史那卓然亲率部众偷袭单于都护府。并射杀了大唐将领班捷域,突厥少有伤亡仓皇而逃,燕王大获全胜。

这事传在颜娇的耳朵里,不由得冷哼一声,这些权谋者,颜娇心里不屑道,突厥劳师动众的就杀了个班捷域?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想要对付的是谁?燕王好计谋,既除掉了身边的眼中钉,又在军营中立了军功。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这事传在颜娇的耳朵里,不由得冷哼一声,这些权谋者,颜娇心里不屑道,突厥劳师动众的就杀了个班捷域?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想要对付的是谁?燕王好计谋,既除掉了身边的眼中钉,又在军营中立了军功。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她远在战场万里之外,想去立功都排不上份,只得安安分分的做她的潭州刺史。可卢骏不同啊,自从知道卢骏是太子之人,听闻太子安插在军营中的将领身死,卢骏这脸色真是一天比一天难看,满脸忧愁的模样,看的颜娇都觉不忍。劝又不知如何开口,她亦无能为力啊。。。。。。

只能眼见那个平日里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的卢骏一天天的消瘦下去。。。。。。

今年上巳节天热难耐,全国上下皆在水边嬉戏作乐,全然忘记了半个月前紧张的边境战乱以及那豁出去的钱粮。

华珠跟着众人出去玩了,颜娇无甚事的坐在树荫下看兵书。竟不知大堂外,朗州地界的几户农家托儿带口的竟找到了潭州府衙。

府兵拦住一问,忙将颜娇请了出来。颜娇也是纳闷,她协理的是潭州、永州、桂州三地,就算是她入职这一年半载也没曾断过案啊,三州百姓都是爱戴她不行,哪舍得让她劳心动怒,皆是本本分分的过活。

却不想会招惹到朗州百姓啊?

出来一看一问便知,原是上巳节水边,娃娃们淘气打了架。并且不是简单的小孩子家拌嘴打架,而是刘小黑、柴让、孟勇这帮孩子仗着自己有武艺傍身,竟连人家大人也打了。岂不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

这可气坏了颜娇,安抚好了众人进厅休息,忙又请医师又着人去将打架闹事的众人们拘了来。

一帮人在潭州府衙吵吵嚷嚷,卢骏、诸葛参谋皆出来安抚。

颜娇手拿戒尺,看着府兵们押回来的这一帮孩子,连最小的五岁孩子谭瑶也在内,华珠更是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颜娇瞅着这个头大呐。

问道:“来,那个,华珠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华珠瞅瞅那些朗州百姓竟跑到这儿来告状,气的不行,刚要开口,颜娇厉声道:“不许添油加醋,原原本本说与我听。”

华珠便道:“我们在湘水边玩,小黑他们捉了几条大鱼,这几个孩子见大鱼眼馋,”

华珠说着指着朗州那几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小崽子们,继续道,“非说是他们的,上来就抢,不光抢还把我推水里去了,小黑他们气不过,就上去和他们理论,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才还手的。他们的大人见孩子被打了,就上来要围揍我们,小黑他们见他们人多势众,就把那些孩子围水里了,大人们去救孩子顾不上我们,小黑他们又把那帮大人们给打了。事情就是这样,兄长,华珠不敢乱言,句句属实。”

颜娇听闻差点一口噗嗤出声,但作为一个潭州刺史,却还要断小孩子家打架这种无关紧要的事确实没劲,然,朗州百姓找上门,他们肯定是心有窝火的,华珠不会撒谎,她一听就知是朗州这帮小子闹的,但好歹来者是客,还是气呼呼的客,她怎好护短,挑

拨两州之间的关系。

便假咳一声,厉声道:“先不说谁对谁错,打人者不对。”

“师父,是他们先动的手。”

刘小黑不服道。

“什么师父,喊将军。”

颜娇瞅他一眼,厉声道,“能忍能让真君子,能屈能伸大丈夫,多好个上巳节,还因为几条破鱼就能打起来?平时跟先生都白学了?怎么打破了天去,都不喝湘水了?都不是大唐子民了?平时教你们武艺,可不是让你们恃强凌弱、争强好胜的,兵法都用上了,你们几个学的倒是好呐。去,道歉,华珠回房换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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