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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娇娘男女主初吻在哪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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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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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霍危楼第一次见薄若幽这般笑颜,流转的潋滟妩媚霎时间更为鲜活,刹那间如穿过黎明时晦暗飞烟渺雾的曦光一般慑住了他的心神,他那惯常只专注在案情公差上的心思,竟因此一滞,落后了福公公一步方才踱过去。

幽幽的火光中,福公公忍不住念出了上面的字迹。

“吾之头七,尔之死期。”

“阴年阴时,为吾……这是何字?”

墨迹有些脱了形,福公公一时认不出来,可霍危楼认出来了。

“阴年阴时,为吾偿命。”

霍危楼冷沉的念出这八字,福公公和贺成当时便打了个寒颤,而薄若幽忽然皱眉,“今日……是老夫人二七之日……”

贺成和福公公没明白薄若幽的意思,霍危楼却瞬间直了身子,也就在此时,一个绣衣使快步入了灵堂,“侯爷,郑三爷出事了!”

第10章一寸金10

郑文宴死在了自己的书房里。

夜幕已彻底的笼罩下来,霍危楼带着薄若幽到书房时,书房院内灯火通明。

三夫人柳氏正带着郑文宴之子郑浩哭倒在地,小小的郑浩白着脸,靠在三夫人怀中,一边哭一边发着抖,像受过什么惊吓。

守着此处的绣衣使道:“老夫人的法事在酉时结束,期间属下一直跟着郑三爷,后来郑三爷亲自将几位做法事的师父送出了侯府,而后便回了自己院中,属下一直守在院门口,郑三爷回院中不到半个时辰,便忽而神色凝重的离开,径直到了此处。”

“属下不知郑三爷生了何事,见他只是进了书房再不出来,便只守着院门,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郑家二公子来寻郑三爷,他独自一人进了院子,属下先听到敲门声,二公子敲了许久却都无人应答,属下正觉不对劲之时,便听二公子在内惊叫一声。”

“属下忙进院内,进来时,便见二公子面色雪白的跌坐在窗沿下,口中喊着‘祖母’二字,属下发现二公子戳破了窗纸,忙从那窗纸处往内看,当下见郑三爷趴在书案之上,还能闻到血气。属下心知不好,便用随身匕首开了门栓,进门之后,郑三爷却已断了气。”

说完这些,此绣衣使跪地请罪,“属下看护不力,请侯爷降罪。”

霍危楼晨时令此绣衣使跟着郑文宴,而整整一日,他亦的确是近身跟随,后来也都守在郑文宴所处院外,综其所述,并无失职之处。

侯府已生两宗命案,谁会想到还会死第三人?

饶是如此,霍危楼仍是神色严厉的扫了此人一眼,“自去领罚。”

绣衣使面色微白,却松了口气似的应声退下。

三夫人和郑浩来的最快,此刻身边两个侍婢扶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霍危楼心知此时问不出什么,带着薄若幽进了书房之门。

侯府阔达,几位主子皆有独立小院做书房,此院只一进,左右厢房小,三间正厅尤为阔达,正厅全部打通,只以多宝阁做隔断,右侧放着高大书架,其上书册繁浩,几乎摆满了架格,左侧则为郑文宴见客进学之地。

郑文宴趴在书案之上,一把形制精美的降魔杵插在其后心处,血顺着他背脊而下,此刻整个书案座椅之下,血色洇成一汪赤湖。

刺鼻的血腥味令人头皮发麻,霍危楼分明站在灯火最盛处,可他周身却有着浓郁到灯火都照不进的黑暗冷酷,薄若幽知道,霍危楼动怒了。

有他坐镇之地,凶手竟还敢动手杀人。

贺成额上冷汗频出,忍不住拿着巾帕一直擦汗,福公公看着郑文宴的尸体面露不忍,“白日还是活生生一个人,这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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