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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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点意思。
我继续问,“那么,女人是什么?”
他回我,“女人是蛋。”
我吃了一惊,“啊?”
他进一步解释,“我忘了告诉你,其实男人还有可能是苍蝇。女人只分两种,有缝的或无缝的蛋。”
我更吃一惊。问,“你是作家?诗人?哲人?”
他简短地回我,“男人。”
我真正对他感兴趣起来。还想再说,手机呜咽着响起来——让我感谢你,赠我空欢喜……
是夏欧。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
她最爱对我说的一句话,“宝儿,爱情都不过一场空欢喜。”
从前我们虽然住在一起,我只知道有不同的男人打电话给她,她有时候会和他们其中的一个吃饭,转瞬又和另外一个喝咖啡,更晚一点,也许是陪着第三个男人去k歌。
是吧。听着都让人觉得她生活糜烂,应该归纳于荡妇一类。
世人们早已习惯于这样。女人身边的男人多了,女人必然是荡妇无疑。男人身边的女人多了,最多也不过是花心使然。而且这花心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特质。
只有我知道,夏欧这个荡妇,心里只喜欢一个男人。
苦短人生23
这个男人,我也没见过。只是她每一次哭,必与这个男人有关。男人好像很穷,又有点好高骛远。他们分分合合无数次。用一个词可以形容,“孽缘。”
夏欧的语气有点异常,我留意了一下,才发现她好像是哭了,像是努力掩饰着,不想让我发觉。
她问我,“你在哪?”
我说,“在家。”
她说,“我马上过来。”
她结婚后还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要求要来我家,不不不,是结婚后,来我家的次数廖廖可数。
她结婚后没有再出去工作,虽然心里对这场婚姻不尽满意,但还是很努力地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老男人在家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围着他转,据说,每天清晨必帮他备好出门要穿的衣服裤子领带,每件衬衣都由她亲手熨烫。男人又偏执地热爱穿着白色袜子,她每晚临睡前,必做的一项事务就是洗袜子。
我觉得她没有必要把妻子做的这么好。但是她的意思是,妻子就是她的本职工作,她得尽到责任,不过是把一份工作做好罢了。至少要对得起人家支付的酬劳。
她永远有话说。而且听上去永远很有道理。
我觉得她应该去杂志社开专栏,教导一下这世上大多数处于迷茫状态的女人们,如何书写自己的人生。要不然,就弄个什么热线电话,为痴男怨女们排忧解难。
14
我去超市里一口气买了一大堆东西。饼干牛奶快餐面袋装凤爪杨梅红薯条。
结账的时候,收银小姑娘特意看了我一眼,笑着搭讪,“孩子这么爱吃零食啊。”
我很自然地“哦”
了一声。
哪怕外表打扮得再年轻,脸上的那股子神情总是没法完全遮掩真实的年龄。我在小区里常碰到带着小孩子的年轻妈妈,笑咪咪地教孩子,“叫阿姨。”
继而问我,“你家是公主还是小子啊?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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