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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谢晏宁居然道:“你且随本尊上楼,你这一身的伤须得上药、包扎。”
言罢,他又朝方泠娘道:“方姑娘稍待,本尊与怀鸩受了些伤,待处置妥当了,便会送姑娘回方家村,姑娘且等我们一等。”
谢晏宁率先进得房间,见6怀鸩踟蹰不前,斜了6怀鸩一眼,含笑道:“你怕本尊吃了你不成?”
6怀鸩并非害怕,而是忐忑。
这房间乃是谢晏宁所居住的房间,床榻更是谢晏宁所躺过的床榻……
“你且将身上的衣衫褪下吧。”
他的绮思突地被谢晏宁打断了。
他依令而行,心中原本并无波动,但被谢晏宁的视线一拂,却顿时不好意思了。
逃出南风馆后,他不曾在旁人眼前裸露过身体,更何况这旁人乃是谢晏宁。
——是曾与他接吻的谢晏宁,是他想再次与之接吻的谢晏宁。
谢晏宁忽见6怀鸩的耳根红得一塌糊涂,宛若熟透了的樱桃般,忍不住轻轻地弹了一下那被肌肤包裹着的薄薄的一层软骨。
6怀鸩顿觉耳根烫得厉害,怔了半晌,方才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又低低地唤道:“师尊。”
“不许乱动。”
谢晏宁收回悬于半空的右手,定了定神,继而去巡睃6怀鸩的身体。
生前,他还在孤儿院之时,曾帮不少的男孩洗过澡,但他从来不曾亲眼见过除自己以外的成年男性的身体。
那一夜的春梦不受控制地窜入了他脑中,他曾经在春梦中,热情地亲吻过6怀鸩。
6怀鸩一双薄唇,抿成了最为适合亲吻的弧度,由于6怀鸩正半垂着,他只能看清大半。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住了6怀鸩的下颌,迫使6怀鸩抬起来。
6怀鸩紧张万分,低垂着双目,又唤了一声:“师尊。”
谢晏宁如愿将这双薄唇看了分明,方要去检查6怀鸩的伤处,唇瓣却猝然回忆起了当时品尝过的甜意,旋即灼热难当。
他从小便为生活而奔波,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每次有人向他告白,他都是一口拒绝。
这个仅存在于春梦中的吻是他的初吻。
甚至有一瞬间,他想要在现实中回味一遍。
但这是不行的,他并不是同性恋,永远不会与同性生什么,当然不能轻率地去亲吻一个同性。
纵然他的理智这般想着,他的左手食指却抵上了6怀鸩的唇瓣。
他明白自己应该马上收回手,但食指竟突然产生了自我意识,非但收不回来,还以指腹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这双唇瓣。
6怀鸩何曾被谢晏宁这般对待过,他记得鸨母对他说过凭借他这样的容貌,若能习得房中术,是块以色侍人的好材料,她经手送予达官贵人的娈童无一人能及得上他的十分之一。
最初被谢晏宁带回渡佛书院之时,他每夜皆是和衣而眠,且不敢睡沉了,生恐谢晏宁将他当作娈童。
时日一长,见谢晏宁对女色、男色皆无兴致,他终是放下心来。
但在他被谢晏宁亲吻过后,他却时常觉得做谢晏宁的娈童亦不差,至少能光明正大地触摸谢晏宁。
可他已及冠了,早已过了能当娈童的年纪了。
他不明白眼前的谢晏宁究竟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既是谢晏宁,要对他做什么都无妨,他甚至暗暗地期盼着谢晏宁能多做一些,若能再亲吻他一回该有多好?
6怀鸩的唇瓣又软又烫,激起了阵阵电流,谢晏宁手指微颤,故作镇定地又揉捏了数下6怀鸩的唇瓣,转而细细地查看着6怀鸩的伤势。
6怀鸩身上的伤不少,幸而都不严重,大抵已愈合了,尚未愈合的仅有四处,分别是一双手腕以及一双足踝。
手腕与足踝明显曾被蛛丝贯穿,怪不得6怀鸩行走的姿势与平日有些不同。
他一面为6怀鸩的左腕上止血的药粉,一面问道:“很疼吧。”
6怀鸩坦诚地答道:“稍微有点儿疼,也不是很疼。”
从6怀鸩的神情判断,6怀鸩并未撒谎。
6怀鸩命运多舛,困于南风馆之时,每每逃跑,被捉回来后,便是一顿毒打,以致于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
不过6怀鸩乃是鸨母青眼有加的好苗子,即便心疼银两,鸨母还是买了名贵的药膏,将他的伤口养好了,并未留下一道伤痕。
现下6怀鸩身上的旧伤乃是原身所造成的,不多,6怀鸩并非女子,这原本算不得什么,由于6怀鸩的眉眼过于出色了,如同是难得一见的夜明珠无端生出了瑕疵一般,令人叹惋。
左腕、右腕上药、包扎完毕,谢晏宁又蹲下了身去。
6怀鸩初次从高处俯视谢晏宁,直觉得很是奇怪,但未多久,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滑入了谢晏宁的后襟,即刻盯住了暴露出来的一小段蝴蝶骨。
他曾见过这副蝴蝶骨的全貌,甚至亲手触摸过。
加之谢晏宁正为他的左踝包扎着,手指正碰触着他的左踝肌肤,这一回,不止耳根,连面孔都红透了。
谢晏宁全然不知6怀鸩在想什么,包扎过后,他又拣起了6怀鸩委地的衣衫,塞入了6怀鸩怀中。
收回手之际,他的手背居然不慎擦过了那物事,若非那个莫名其妙的春梦他并不会多想,但而今他却是倏然心跳失序。
6怀鸩觉察到自己陡生异状,生怕被谢晏宁现,遂猛地背过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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