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二爷夫人又背着你开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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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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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老王爷死在了牡丹花下,王妃存了清理后宅的心思,只是那时候旁系宗亲抢家产,托了一年半载,养这些侍妾也养了一年多,旁系见王妃不是好惹的人物后也退了心思,后来才清的后宅,不想留恭王府的给了银子,自生自灭,留的姨娘有几条路选,没有孩子的,都送去校外打理庄园,恭王府产业多,总有去处,只是荣华富贵不再靠的是身子,而是靠手,日后也可以找男人嫁了,都随她们自个;有孩子的都陪孩子出国学习知识去了,恭王府供着他们,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学成归来先供王府用十年五年。

舒佟很是咂舌:“供都供了,银子都花了,哪能保证他们学成归来就愿意帮王府干活啊?”

祁伯微笑着摇头说:“王妃并非要他们报答。一个本可以叱咤战场的女子却在后宅里锁了十几年,见识也依旧广阔,只是希望那些个姨娘去看看她没有看过的世界,看阔眼界,也让老王爷的子嗣得以安乐而已,学不学,或者以后回不回王府,没有人强迫。”

舒佟很佩服王妃的大胸襟,要是他是王妃,我不……诶,我又不是女人,别想别想!总之他一定向王妃好好学,学王妃的为人处世,学王妃做生意的手段,学……爷让他学管家呢,肯定用的上。

“发什么呆?”

王妃盯过来看,舒佟醒了过来,立马像鹌鹑一眼低头否认:“没,没有……”

王妃却拉过他的手握住,一个母亲真挚地拜托着他:“灏儿让安排你学那么多课程,定是希望你日后帮助他和新王妃管着家,别说王府事多,他头上那顶军帽子的事还更多呢,是要培养个好管家的,舒佟啊,小王爷日后靠你了。”

舒佟一怔。

新王妃

爷的妻子……

李殊笑的灿烂,全然不顾怔住的舒佟,盯着他故意逗他说:“舒佟啊,小王爷对你那么好,你不会辜负他罢?”

舒佟连忙说:“不……不是。”

“不是就好,”

她笑着拿开手,给舒的碗里夹了一块瓦鱼块,笑吟吟地说:“小王爷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你说他几岁会成亲他也二十有三了,老王爷这个岁数都当爹了,也没办法世局混乱,迟点成亲也没关系,我总是能当上祖母的,想到这个,我这个做额娘得就高兴合不拢嘴!”

明明额娘笑的欢喜,舒佟哥也笑着,可清婉就是觉得他们奇奇怪怪的,整个场面都奇奇怪怪的,祁伯在隔壁桌时不时探头过来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舒佟陪着笑了一会儿,王妃停下来后,他举着筷子失神了片刻,脑子里全是爷跟漂亮女子成亲的画面,爷成亲后就不用出去打仗了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受伤。

他会好好学,也会帮着新王妃管家的。

李殊高兴,喝了两杯,脸上微红,自觉也该走了,她走了这群人才能自在,她便起身,身边的清婉想扶她,被她拒绝了,“坐下,好好吃你的。”

“白祁,跟本宫出来。”

王妃走到一旁的时候威严地说,“王爷发来电报,你跟本宫进来研讨研讨。其余人好吃好喝的,高兴着!”

以为她瞧见吗?

一整个晚上护小白兔一样盯着她,看着舒佟的一举一动,唯恐她做什么吗?她那个大帅的儿子就这么怕她对他的心尖尖做什么吗?让这个阉人这么没有规矩盯着,此有此理!

祁伯跟在王妃身后,慢慢走出了热闹之处,在一亭台下顿住了脚步,李殊猛地回头喝道:“白祁,你就记得小王爷带你出宫的恩情,怎么不领我允你进王府的情?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你家主子,怎么?我会吃了他的心尖?!”

“王妃恕罪。”

祁伯倏地跪地,“都是奴婢不好。”

利落的求饶,让李殊的怒气像是打在棉花上,无处发泄,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更怒了:“要是你有儿子,他喜欢男人,要娶男人做妻子,你还能这么淡定冷静吗?!我是一个母亲,我不求他除攘外敌,不求他安国立民,我只希望他健康平安,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顺遂一生过完这一生!”

他没有儿子,甚至在儿时就被切割去了可以生儿子的器官。就因为这样,他不仅在宫里受尽窝囊,在外面也没有人用正常的眼光看他,就连他抱回来养的季礼小时候也嘲笑过他!直到小王爷出现,也直到小王爷带回一个奶呼呼的小团子,让他觉得自己跟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有尊严地活着。

可这些话只能存在心里,不能和王妃说,至少不能和现在暴怒的王妃说。

说话!”

李殊竖起眉毛,恶狠狠地盯着他,“我找你来不是听这些话的,我让你回答我!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把白季礼让亲儿子吗?你能不能忍受自己儿子娶男人当妻子!”

白祁依旧跪着不起来,不卑不亢地回答:“前年夏季舅爷回的那趟,舅爷说,清晖大师来报信,他老人家替小王爷摇占卜,怎么占都为大凶,后来舅爷送去舒佟来王府的时辰给大师,大师这才笑出来,算出了舒佟不是这生辰,但合卦上为大吉,清晖大师这才笑了出来,后没再说什么,大师什么意思,想必王妃……”

清晖大师是谁是前朝国师师傅,轻易不占卜,一旦占卜事关重大,旧朝宫变、外敌入侵等等国事都曾占卜预测出,但没有人在意,后来事发后人们才追悔莫及,他的关门弟子这几年也在灏儿身边占卜战事事宜……

原来大哥说的舒佟不能动是这个意思?

李殊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地,祁伯想起来扶住,但被李殊摆手拒绝,她直接欲哭无泪地往后一瘫,整个人躺在了地面,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白祁只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在这乱世中,没有人能预测人的一生有多长,何况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奴婢没有当过爹,但是孩子的生死与娶男人还是娶女人当妻子,孰轻孰重,一眼便知,王妃,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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