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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族兄是以送還匕的名義來的。
秦佑寧接過。
皇后的族兄說道:「在下張嘉忠,當年楚南王還曾與我父有舊交。」
秦佑寧讓人上了茶說道:「天使請坐。」
張嘉忠是孤身前來的,此時看了下屋中的人,說道:「我有些事情想與姑娘商量。」
秦佑寧點了下頭,屋中的侍女才退下守在外面。
張嘉忠問道:「不知楚南王府有什麼打算?」
秦佑寧看向張嘉忠,說道:「當年祖父自請鎮守楚南,如今我家想要的不過是安穩兩字。」
張嘉忠已經冷靜了下來,身上的傷雖然處理過,卻還是疼的厲害,只是他想過怕是秦佑寧今日所為都是其父楚南王世子的安排,他並不相信是秦佑寧突然發難,試探地問道:「那不知道楚南王世子對三殿下有什麼看法?」
秦佑寧微微垂眸,反問道:「不知三殿下對楚南王府是什麼看法?」
張嘉忠笑著說道:「楚南自然該由楚南王府掌管。」
秦佑寧聞言說道:「父親也曾提過,皇后所出才是正統。」
如今推翻前朝不過十幾年,說正統著實可笑,可是兩個人的意思已經很明白。
張嘉忠心中大喜。
秦佑寧說道:「只是你我二人,說這番也是無用,我弟弟自幼崇拜三皇子的文采,不知可否讓三皇子以書信的方式指點一二?」
話中雖然說的是弟弟,可是實際是告訴張嘉忠可以讓三皇子直接和楚南王府通信。
張嘉忠猶豫了下說道:「三皇子在宮中,怕是書信來不往不易,我家中長子自幼陪著三皇子念書……」
秦佑寧說道:「可。」
張嘉忠當即說道:「那六皇子舅舅想要毒殺二公子,如今雖然被發現,可是二公子身體抱恙不適合遠行,只好留二公子休養,等好些了再送回楚南。」
這是在對口供。
秦佑寧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勞天使擔憂了。」
張嘉忠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在押解犯人回京的途中遇到劫匪,損失慘重就連六皇子的舅舅也慘死劫匪手中。」
秦佑寧聞言說道:「在前方的余壓山上,有一處匪患一直為非作歹,若是天使能幫著百姓解決,也是大功德一件了。」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把事情商量妥當,這計謀自然有許多缺陷和不足,可那又如何,就像是秦佑寧和張嘉忠說過的,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說話。
張嘉忠記了下來,說道:「那我去安排下,不知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不知不覺中,張嘉忠對待秦佑寧已經完全變了個態度。
秦佑寧哪裡還有昨日所見的狠厲,她因為大病初癒臉色還有些蒼白,瞧著竟然有些楚楚可憐:「我第一次出遠門,又是去那樣陌生的地方心中惶惶不安,這一路都要倚仗天使了。」
張嘉忠看著秦佑寧的模樣,心中陣陣發寒,而且按照秦佑寧的意思,剩下的事情都交由他善後,難道秦佑寧就不怕自己留下一些證據,等到時候在皇帝面前告發,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楚南王府身上?
不過很快張嘉忠就收斂了心中的想法,說到底他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作為皇后的族兄,張嘉忠還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如果皇帝真的有把握能戰勝楚南王府,也不至於等到楚南王死才敢下令讓楚南王府的子嗣入京了。
如今能和楚南王府合作,對於皇后而言絕對利大於弊,至於之後的事情那就等三皇子登基後再說,畢竟眼前對三皇子威脅最大的是他的兄弟,而非楚南王府,如果三皇子不能登基,那也沒以後可談了。
張嘉忠又說了幾句後就先離開了,不過暗中派了心腹回京告知家中這番變故,讓家中提前做好準備,特別是皇后娘娘那裡,對待秦佑寧的態度一定要小心謹慎些,從秦佑寧的行事作風來看,怕是楚南王府那邊早有準備了。
驛站雖然建在城中,可周圍並無百姓居住,如此一來善後的事情倒也簡單了許多。
秦佑寧離開那日,才又見到了驛站的官員,這官員明顯被張嘉忠收買,就算如此在看見秦佑寧一行人的時候,也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根本不敢抬頭,秦佑寧也不在意,只是看了身邊侍女一眼,就先上了馬車。
侍女從荷包中取了銀子,當著眾人面給了那驛官,說道:「姑娘這兩日休息的極好,這是賞你的。」
驛官雙手捧著銀子,說道:「多、多謝姑娘賞賜。」
等所有馬車離開後,驛官雙腿一軟就要摔倒在地,多虧小廝機靈把他扶著,他氣息虛弱地說道:「我、我們回去,不對。」想到之前驛站血流成河的模樣,他現在可不敢回去,「回家,你們扶我回家。」
就在此時,張嘉忠的親信忽然騎馬回來,他也沒有下馬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驛官等人,見驛官等人被嚇得臉色蒼白,又威脅了幾句這才離開,他還要聯繫一下投靠三皇子的官員進行最後的善後。
只是張嘉忠的親信並不知道,在他離開沒多久,一直在驛官身邊的小廝就去酒樓點了一桌菜,等第二天酒樓廚房的一個幫廚就因家中有事請假出城了。
出城後,行進的度就加快了許多,畢竟他們還帶了不少的屍體,京中來的這些禁衛軍都沒真正上過戰場,甚至有些還是第一次殺人,他們心中的壓力極大,根本沒有心思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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