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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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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陽公主雖然已經嫁人生子,可是在太元帝面前還帶著小女兒的天真,笑著撒嬌道:「父皇就別嘲笑女兒了,那次父皇生辰,女兒多喝了幾杯才會如此。」

太元帝哈哈笑著答應下來。

如陽公主是張皇后所出,雖然和城陽公主是同父異母,兩姐妹關係卻是不錯,如陽公主挨著城陽公主說道:「晚上讓姐姐和我一起睡,我好久沒和姐姐抵足長眠了。」

太元帝也喜歡看著兩個女兒親近,所以並沒開口。

張皇后笑著說道:「只要你姐姐同意。」

如陽公主就摟著城陽公主撒起嬌來。

到了這會太元帝的心情還是很好的,晚上的時候按照規矩是宿在皇后宮中的。

哪怕太元帝和張皇后都心知,因為對皇子的安排和秦府的事情,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嫌隙,在表面上依舊錶現得很是恩愛。

張皇后叫了貼身宮女:「去給兩位公主送醒酒湯,駙馬那裡也尋兩個做事穩妥的小太監把醒酒湯送去,兩個小太監就留在駙馬身邊伺候。」

宮女恭聲應了下來。

張皇后像是停頓了下才接著說道:「還有趙嬪和賢妃那裡,至於幾位皇子那裡,陛下安排人送吧。」

太元帝聽著張皇后的語氣也沒生氣,只是看了眼身邊的於公公,於公公就躬身退下去安排了。

哪怕是太元帝也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當於公公臉色焦急地趕回來,說有事來稟的時候,他已經更衣準備休息了。

張皇后正坐在梳妝檯前,讓宮女給她卸去頭上的發誓,看著於公公的模樣,她的眼底閃過得意,卻又很快收斂了起來,她轉身看了眼太元帝,又看了眼於公公的方向,裝出一副明明生氣卻大度的模樣:「陛下若是有事,儘管去忙。」

太元帝沒心情搭理張皇后披上外衣直接走了出去,於公公在他身邊已有十來年,他心知若不是發生了大事絕不會如此,而且於公公應該是給幾位皇子送醒酒湯,難不成是他的兒子出事了?

等太元帝出去,於公公就趕緊說道:「陛下,七皇子出事了。」

太元帝神色一變看向於公公。

於公公心中也覺得苦澀:「七皇子院門口撞死了一衣衫不整的宮女。」

而且這事情鬧大了,根本瞞不住,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於公公說的委婉了一些:「動靜有些大,怕是旁邊院中的幾位皇子也都被驚動了。」

太元帝咬牙,說道:「朕……你去與皇后說一聲。」

這事情既然瞞不住,那肯定是要皇后也走一趟的。

張皇后聽完,就讓宮人重給她梳妝。

在到達地點的時候,太元帝已經知道那宮女的身份和事情的經過了。

張皇后甚至比太元帝知道的更清楚,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卻裝作才知道,她沒有落井下石,下了轎輦後走到了太元帝的身邊,說道:「這件事不宜鬧大。」

太元帝看了張皇后一眼,點頭沒再說什麼。

賢妃已經得知了消息,趕在太元帝和張皇后之前到了,她和七皇子跪在地上,這會天寒地凍的,賢妃來的急甚至沒有披上保暖的披風,又或者她專門這般,見到太元帝和張皇后,她直接請罪,頭狠狠磕在地上。

太元帝見了有些心疼,剛準備開口,就聽見張皇后的聲音。

剛才還說不宜聲張的張皇后此時神色微冷,說道:「賢妃倒是消息靈通。」

太元帝本來是有些懷疑七皇子這件事有皇后的手筆在,到了這會倒是消去了些許懷疑。

張皇后質問道:「你們就是這樣伺候主子的,讓賢妃凍病了,你們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賢妃知道張皇后是借題發揮,當即說道:「是妾……」

張皇后直接打斷了賢妃的話:「跪在外面,這是威脅陛下還是威脅我?還是想要鬧的人盡皆知?」

賢妃身體一晃:「妾不敢。」

七皇子被這麼一凍,酒勁已經全醒了,當即哭著說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兒臣啊,兒臣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三皇子等人也都出來接駕。

太元帝冷聲說道:「行了,都回去休息,今日之事都把嘴巴管嚴點。」

三皇子帶著兩位弟弟行禮:「是,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約束好身邊宮人。」

其實太元帝也知道,哪怕下了封口令這件事瞞不住多久,畢竟動靜太大,知道的人也太多了。

整件事簡單點來說就是七皇子劉鴻暉酒後失態,在宮中逼、奸宮女,那宮女不甘受辱跑出來後一頭撞死了。

其實一個皇子真的酒後寵幸了宮女,雖然會被詬病,可是只要皇帝不計較,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只是如今在大年夜的時候鬧出人命,就不好處理了,特別是那宮女竟是皇帝宮中伺候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有些大了,只是皇帝宮中伺候的怎麼會到七皇子的院中?

太元帝也不覺得自己的兒子會這麼蠢,就算酒後失德,那七皇子身邊伺候的呢?太元帝根本沒讓皇后插手調查的事情,而是讓於公公去查。

張皇后坐在太元帝的身邊,沒有絲毫的慌亂,甚至聽完太元帝的話,還施施然地說道:「陛下親自調查也好,免得把這樣的荒唐事推到我身上。」

賢妃不敢出聲,只是默默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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