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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寧轉動著腕上的玉鐲,忽然笑了下說道:「有意思了。」
玉晴聞言問道:「姑娘可看出什麼了?」
秦佑寧也沒隱瞞,說道:「張家和趙家聯手了。」
張家?趙家?
玉晴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秦佑寧的意思,卻又覺得不可思議:「皇后和趙嬪?」
秦佑寧開始的時候也沒往這方面想:「陛下一直扶持趙嬪,在宮中張皇后和趙嬪是互相牽制的,如今雖然趙嬪閉門思過,讓四妃幫著張皇后管理後宮,可是短短几個月的功夫,根本無法撼動趙嬪十幾年的地位,不僅如此趙嬪是世家出身,對於宮中這些彎彎繞繞最是明白不過。」
玉晴聽著秦佑寧的分析,也開始思考起來。
秦佑寧起身往書房走去:「賢妃和七皇子是被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而且還是在大年夜出了這樣的事情,死了人見了血,陛下肯定會徹查,甚至懷疑是皇后的手筆,不會讓皇后插手調查的事情,同樣的太元帝也會懷疑趙嬪,因為賢妃和七皇子出事,最後的得利者就是她們二人。」
所以開始的時候,秦佑寧想的也只是張皇后或者趙嬪出手:「可是從現在來看,太元帝可沒有查出任何結果。」
秦佑寧也是想到這些才開始推測,是誰出手才能讓太元帝什麼都查不到?張皇后還是趙嬪?她們之間是制衡關係,也是對手,如果是她們其中一個人做的,太元帝根本不可能查不出來:「只有她們聯手了。」
「不僅如此。」秦佑寧進了書房後,沒有馬上提筆寫信,而是找出了一本書翻看,說道:「至於宮外的消息,恐怕也是兩家聯手做的。」
玉晴咽了下口水,說道:「可太子之位只有一個,她們真的會合作?」
秦佑寧沒有回答,只是說道:「當她們有一個急切並且強大的敵人時,她們也只能先聯手。」
玉晴問道:「賢妃嗎?」
秦佑寧找到自己需要的,仔細記下後就把書遞給了玉晴:「燒了吧。」
玉晴雙手接過,並不多問,當著秦佑寧的面把書放到炭盆中燒盡。
秦佑寧提筆寫下第一個字前說道:「不是,賢妃還不配。」
張皇后和趙嬪的敵人是誰?自然是那位位高權重,能決定她們、她們兒子甚至家族生死的陛下了。
第o25章楚淮舟的夢
第二十四章
這些消息是要傳回楚南的,只是不能直接寫出來,把信寫好後,秦佑寧放到信封中封號,才打開了一個小木匣,小木匣裡面已經有七八封信了,她把這封信放在其中,這些信從表面看都是秦佑寧在寫自己的情況和對家人里的問候思念,而真正的意思,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秦佑寧把小木匣合上,又上了鎖,說道:「明日就把這些信和那些東西一起送回楚南。」
玉晴恭聲應了下來。
秦佑寧問道:「楚家的情況怎麼樣了?」
玉晴並不知道主子為什麼對楚家感興,說道:「還需要一些時日。」
秦佑寧微微蹙眉,卻還是點頭,實在不行等到之後楚淮舟殿試結束,讓人私下給他提個醒,有了防備就不至於用那樣的手段來保持清醒了。
可秦佑寧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楚家,楚父正皺眉聽著大夫的話,說道:「那就麻煩大夫開藥了。」
楚淮舟前兩日像是著了風寒,身體有些不適,只是還沒過完年並沒有請大夫,可是今早楚淮舟忽然當著楚父的面暈了過去,楚父才知道長子的情況,趕緊讓人去請了大夫來。
大夫給楚淮舟把脈後,當即開了藥,讓小廝給他灌了下去,在楚父問起情況後,才說了一句,拖得有些久了,明日能退熱就好,若是退不了怕是要加大藥量了。
楚父讓人安排了院子,讓大夫先住了下來,等沒有外人後,才沉著臉看向了繼妻齊氏:「為什麼不早些請大夫,或者直接與我說,你是怎麼管家的!」
齊氏覺得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楚父冷眼看著齊氏,他已經問過伺候楚淮舟的人了,楚淮舟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讓管事去請大夫,最後齊氏身邊的大丫環送了幾顆藥丸子,說過年請大夫不吉利,讓楚淮舟先吃藥丸子,若是還不好再說:「你把我當傻子?」
齊氏難免心虛,避開了楚父的視線說道:「我、我並不知道會這般嚴重,只以為是些小的不適。」
楚父很多事情不管,又因為齊氏給他生了兩兒一女,齊氏的娘家也能在朝堂上助他一臂之力,就默許了不少事情,可不代表他能容忍齊氏這般對待長子,特別是長子馬上要參加春闈,還有望前三甲的情況下:「若是換做你親子,你會如此?」
齊氏當即落了淚:「老爺,我是真的不知道這般嚴重,而且後來小廝也沒再去尋過管家。」
楚父心中不耐說道:「我知舟兒不應親事,你心中記恨,只是我已教訓過他,你如今是楚家婦,而非齊家女,舟兒的前程越好,我楚家就越好,你就越好,若是你不明白這點,就去莊子上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回來。」
齊氏嚇得都不敢哭了。
楚父冷聲說道:「扶你們夫人下去。」
在楚父大發雷霆的時候,楚淮舟卻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夢境中。
那是一隊在官道上急行的馬車,可哪怕車隊一直在日夜兼程的趕路,馬車裡面的人也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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