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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今天怎麼樣了?」
「唉,還沒有醒,醫生說查不出原因。」
「董事會那邊……」
「再瞞一瞞,能瞞多久是多久。」
「如今只能這樣了……萬一被那群人知道,肯定要趁此機會興風作浪。」
……
病房內,清晨陽光鋪灑,一道金光偷偷爬上男人筆直鼻樑,又從精緻唇線往下延伸,落在尖銳凸起的喉結處。
這是個骨相優越到極點的男人。此時他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削弱了原本過於凌厲桀驁的氣場。
男人突然眉心蹙起,睫毛輕顫,垂在一旁的手用力捏緊。
醒來之前,他最後看到的畫面是一個染著銀髮的十五歲少年。
少年臉上帶傷,鑽石耳釘忽閃忽暗,姿態懶散地背靠一輛改裝機車,指間夾煙,神情戲謔又惡劣。
「爸,不就是打個架而已。老師至於把您也請過來?」少年吊兒郎當笑了笑,好玩似的朝他方向吐了口煙霧,「畢竟誰不知道,您可是個大忙人呀……」
第5章撕紙的捲毛仔
周知越是被氣醒的。
從二十二歲那年起,他統領龐大又複雜的周氏集團已經十五年,早已對一切都波瀾不驚。人生中為數不多次體會到強烈的情緒波動,都是因為眼前這位銀髮少年,他的繼子,周少虞。
打架鬥毆、抽菸宿醉、徹夜飆車、逃課退學……
他不明白為什麼作為周家的孩子,周少虞會交出這樣一份不及格的答卷。明明他和哥哥以前念書時,都是學校的頂尖人物佼佼者。
周知越心中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無論自己取得多少世俗意義的成功,無論有多少人怕他敬他愛他,但他在此時此刻就是一位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他把哥哥留給他的兒子,周家唯一的繼承人,徹底養歪了。
如果還有機會重來一次,他一定會把更多時間和精力放在孩子身上,掃清他成長過程中的一切障礙,為他保駕護航……
「周,周總!您醒了!」陳總助眼眶濕潤,聲音激動到顫抖,「周總,您已經昏迷了六天。」
周知越緩緩睜開眼,雙目怔松,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他剛想坐起身,卻發現渾身疼痛,右腿根本挪動不了半分。
陳總助:「幸好您醒了,梁總說下午要跟您商量a城城郊棚改項目的投標事宜,此事迫在眉睫。」
「城郊,棚改?」
周知越的聲音如磨過沙礫般磁性低啞,他蹙起眉心,那不是十幾年前的項目嗎?而且他為什麼會在醫院,還傷到了腿?
陳總助無奈道:「周總您忘了?您上周在瑪利亞大道出車禍後昏迷至今。您原本預計今天回國,就是為了這個棚改項目。除了我們周氏,其他家也盯著這塊大蛋糕呢。」
周知越面上不顯,但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過了良久,他意味不明出聲:「今年,是几几年?」
陳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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