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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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喜丢下吐司,背起挎包,逃也似地离开了江海。
走到楼下,江喜回头凝望了一眼自己家的阳台,家的风水这是变了么?
一路上,江喜仔细回忆了这些年和弟弟在一起的经历。
从小,虽说江母重男轻女,但江海对她这个姐姐还是挺尊重的。
她妈寻隙骂她的“赔钱货”
时候,江海最多就是默不作声,却也从未落井下石。
江喜觉得,她对江海的爱憎恶,其实和他这个人关系并不大,都来源于她对江母的反抗。
没有经济独立前的江喜,从小到大都和江母打得不可开交。
所谓不患贫,患不均,面对一个偏心眼的母亲,江喜从小就学会了用各种损招,争取自己的权益。
而江海,看起来是江母的宝贝,却常常也成了江喜捏在手里要挟长辈的一颗棋子。
江海还记得,小时候,她妈如果人前打她一巴掌,那么她人后,便悄悄抽江海两巴掌泄愤。
还威胁他,不许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她有的是办法治他。
江喜抬起头,从马路牙子边的柳荫下走过,也许江海,从小对女人的渴望和恐惧都是从江喜身上来的。
想到这里,江喜是自责的。
弟弟江海,从小到大其实也是个正常的男孩子,被迫读书,略微淘气,爱看校花,爱打游戏。
江海大学毕业后,也找了一家建工集团,认认真真上了一段时间的班。
可惜,就是因为和他们科室的一位白富美,谈了场恋爱,又分手,从此便一蹶不振,自暴自弃了。
江喜至今都认为,弟弟的颓唐,那个白富美若是占50的责任的话,剩下的50,在于江喜和江母。
就是这两个从小在江海身边的女人,让他对女人的看法变得扭曲了。
女人保护他,却也压制他。
所以,纵然江海对那个白富美千依百顺,但白富美最终还是嫌江海成了一条毫无主见的舔狗。
走着走着,江喜深深叹了口气,看见了tx的大门。
“早啊,lda!”
“早啊,杨姐。”
“早。”
她像往常一样,客气而公事公办地对过往的每一位同事打招呼。
却发现所有人,不是无动于衷,就是脸上挂着尬笑回应她。
江喜转去工位前,迎面撞上卫明。
而春风得意地卫明,却当她是空气擦肩而过了。
整整一早上,没有一个人来和江喜对接工作,卫明也没有新的工作指派给她。
哦,对了,卫明升职了。
现在应该是新来的总监给江喜派发工作,可是他也没有。
江喜成了部门的“边缘人”
,这让她觉得岌岌可危。
如果她手里一直没有工作分派,那便没有业绩,下半年的业绩考核完,她就会被公司“优化”
掉。
江喜不想坐以待毙,晚上下班,她花重金请了组内的一个实习生吃饭。
这个实习生是她以前带过的,听说家里挺有背景,来tx上班,不过是镀层金,混个大公司资历,早晚要回去继承家业。
眼里利益牵扯少的人,说话还算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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