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转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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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在宋诗白走后,转头便去找沈钧以及那个自称是他师父的人。路上走着,顺便琢磨了一下沈钧这个人。他记得两人初见时,对方说的等一个重要的人,也就是国师。而对方今夜莫名其妙非要把他床上拽起来下棋,难不成是为了等那个自称是他师父的人?那位小姑娘?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解释的通了。毕竟,阿忆过来的时候,那新开的棋局还没走到三分之一。
便在想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沈钧既然能救得诗白这样厉害的伤,那公主的病情他是否可以医治呢?
嗯,可以一试。
不过,内伤跟毒应该不是一个东西,但管它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实在不行,只能继续用他的药吊着。
一盏茶功夫之后,谢晏才慢吞吞的找到两人,此时,天色大白。
两人看起来已经把事情都谈完了,一个在院内吃着早饭,一个在井口边用凝固药皂洗脸。
姜十三用布巾胡乱抹了一把脸,看见谢晏过来,心想这小子还挺懂事,知道得过来拜访师父。
谢晏进了院内,朝着姜十三行礼作辑,温声道:“下官拜见国师大人。”
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色,见姜十三略显诧异的表情后,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微笑道:“国师大人,您十年未归,公主殿下日日记挂,很是想念。殿下年年期望同国师大人相聚。所以,大人何时有时间可以回京一趟,看望公主殿下。”
“平成?”
姜十三想了一下当初自己离开京都时,那小丫头才不过十四五岁大的样子。现在一晃,都已经成亲数载了。她虽然是平成的老师,但平成对她的态度一直很疏离。也就是在她跟平成告别的时候,那小丫头才会露出一点不舍的情绪。
时光如白驹过隙,那是对凡人来说。但对于她这种修行者来说,十年就像她看书翻页那般短暂。因而,她当真生不出世事人非的感慨来,情绪上没什么波澜,只道:“若有机会,我会去看看她的。”
“公主早年曾身中剧毒,伤了身体。太医说以公主的体质,也最多不过在活十五年。所以,还请大人不要错过了时间。”
谢晏本不该说此一嘴,但想到公主书房内所挂的画像,还是忍不住提醒。
公主这些年确实很想念国师,每逢到了一些重要节日,公主便会去国师府中呆上一日。
“她非王命,所以命中必有此劫。但我答应过她娘,会保她一世无忧。所以,不必担心,她不会出什么事。”
姜十三将布巾挂在井口一边的树枝上后,走到沈钧对面,坐下拿了个包子,状若无意的问:“我听说前几天南州有人以身作饵去杀人引发了十分严重的民众后果,此事为何不上报朝廷?”
“此事还在调查。”
谢晏不知国师为何忽然提起这件事了,不由神色凝重,认真回道。
“先将此事上奏朝廷。”
姜十三说完,便不再管他,大口吃起包子来。然后,又喝了一碗粥。
翠玉轩的小倌不知因何原因去杀的宋诗白,此事存在的诡异之处极多。他现在只知那青衣小倌很有可能是明家的人,但明家为何放纵人来到翠玉轩,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自杀,种种事情存疑。国师为何要将这件事报到上面去?
国师虽然不在京都多年,但对天下的局势影响并不会少了半分。
谢晏想到这里,心里起了波澜。这件事他本来就是打算把细微末节处推理清楚,在上报朝廷的。借这件事再把京城的水搅得荤一点。
“是。”
谢晏应了。
京城内。
十日很快过去,焦心等待的事情没有如所希望的那样迎来好的局面,反而露出更多诡异的地方。去往济州、莱州、成州三地的死士无一人归来,大理寺少卿也没有从济州传来只言片语。
而那日去陈记包子铺跑腿的伙计,找到时,人已经上吊自杀。
陈记包子铺也被大理寺彻查了,所有人带去问话,结果一无所获。而曹大人听闻此事,硬是拖着病体去看望好友,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开了。
临行时,曹休以朋友的身份对掌柜的叹息道:“辛苦了。”
掌柜的神情悲痛,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曹大人的死讯传来时,平成公主表情复杂,挥手让传话的侍女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在恍惚中慢声道:“他当真为了本公主”
曹休为她去死,这是平成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臣为国死,为君死,为气节死。可又会有谁,为了她这么一个不受重视的公主死?他这是拿他的家族再赌一个阴暗的未来。
平成难以自抑,习惯的走到一副气质端庄、容颜出尘的女子画像前面,双手作祈祷状,神色悲凉,喃喃道:“这便是你留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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