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崔稷(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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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任广用沉默回答了宋诗白的问题。
宋诗白明白了之后,面色一沉,冷笑的讥讽道:“好一个父母官,亏我那么信任你们。宋家每年出那么多钱帮你们办事,看来都付诸东流了。”
说着,她抬袖打算用内力挥倒周围的资料泄泄愤,但一想到这次恐怕上面来了人,为了避免麻烦,破坏的动作变成了口头泄愤:“算你运气好。”
说罢,便一副“真晦气”
的表情,迈着大步伐,气势凶恶离开了架阁库。
谢晏于心不忍,便道:“我去帮你说一嘴。”
“大人不用了。”
任广连忙拉住谢晏,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嗨,一句话的事。”
谢晏挥开对方的手时,还不小心打了一巴掌,不过,他没往心里去。
任广再次拉住谢晏,此次的语气带了些许认真严厉:“司马,真的不用。”
谢晏故作诧异的回头,问:“同宋家交恶,不太好吧?”
“无妨,反正刺史打算辞职不干了。”
任广重重的一叹气,心情不是一般的沉重。刺史对他信赖有加,但听说这次被各地上书弹劾,估计官职是保不住了,对宋家也就摆烂了。他出身贫寒,好不容易一路走到参军这个位置,本以为前途大好一片,谁知
“玉京的事被上面的知道了。”
谢晏肯定的语气说道。
任广气馁的点点头。
“我听说上面来了人,为何刺史不去求这贵人呢?”
谢晏故作无意的问。
“正是上面断了念想,所以才无所谓。”
任广回着,忽然觉得不对。他不是公主的人吗?问这么多干嘛?还一副关心的样子?打探消息?
谢晏见对方投来怀疑的目光,便笑道:“任参军不必多想。我虽是公主的人,但公主对我图谋不轨,我也不能任之纵之吧。我也是有气节的人!”
任广:公主不是有驸马吗?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儿郎。怎么会移情别恋?难道公主真是三心二意的纨绔子弟?
谢晏瞧了一眼屋内,随后转身关了门,不等任广发话,便问:“对了,我这次找你来其实是想问问那日玉京塌的时候,为何你在守城的时候竟然放人出城?”
那平淡的语气激起任广一身的寒毛,任广感受到来自恐惧的威胁,大脑空白了几秒,方才挤出一个笑来:“大人在说什么?本参军不太明白?什么放人出城?大人是在污蔑吗”
“那日是我亲眼所见,我甚至还知道出城的人现在身在何处。哎如果你要继续开始你那拙劣的表演,那我们不妨去刺史或者那位贵人那里说道几句。”
谢晏看着眼前彻底闭嘴、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青年人,心底徒生一种快意。大概就是那种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那么谁也别想好过的恶劣情绪。
“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揭发我,大人想让任广做什么?”
任广沉声问,他现在镇定了许多,细想之下,发现若是谢晏提出的要求太过分的话,那么他定然要上书弹劾此人,隐而不报,亦是重罪。
“你只要告诉范府他们的事我都知道,让他们的人来见我。”
谢晏沉声道。
任广脸色一白,颤声道:“范府并没有挡大人的路,何必结仇呢?”
谢晏并没有回答,转身开了门,从容的离开。
谁说没有挡路?他的东西,也容范府来插手?
公主留在南州的信息网由一位叫雷岱的茶贩接管,谁知对方竟意外横死。说来可笑,他还正好见过此人,便是他去找雷岱时所遇到的死尸。怪不得谢都敢杀了雷岱,取而代之。原来是投奔了范家。谢都想逼自己同他合作,绝不可能。他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庶子,也敢挑战他的权威?
宋诗白骑马路过清风楼,不禁想起舅舅宋楷说的话,严禁她去清风楼。于是,她免不得下马进去走一遭。不过,她是从后门进的,后院里的仆人见到她,赶忙通知了管事灵娘。灵娘匆忙从别处抽身,看到宋诗白,便将昨日崔稷古怪的情形告诉了宋诗白。
“昨晚回来后,便一直跪在暗室里。谁劝都没有用。虽说他是奸细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但他这听说您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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