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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傅真暗暗鬆了一口氣,殊不知,臉色的小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晏啟山不由得笑話她,「這麼緊張?」
「哪有?」傅真神色一凜,挺直脊背屁股往另一側挪了挪,「我只是……呃……」
好吧,第一次留宿男人家,她確實有點兒做賊心虛。
雖然表情稍顯呆滯,但一雙丹鳳眼長而媚,纖瘦的鼻子微微上翹,肥圓的小嘴泛著櫻桃紅,平淡而美麗的粉撲子小凸臉洋溢溫柔敦厚的古舊情調。⑤
她就像青瓷碗裡淋了蜜的杏仁豆腐,冷滋滋,香盈盈,嫩生生地冒著甜氣。
晏啟山凝眸沉默片刻,身體裡燎起一團火,灼燒得又熱又渴。
他實在沒控制住,近乎本能地長臂一伸,把她撈過來,摟在臂彎里,替她攏了攏髮絲,然後有些霸道低頭吻住她唇瓣,兇猛又迅疾,不論她怎麼推都不肯放開。
不過,實際上晏啟山並沒有對她更進一步的事。
儘管她大衣里穿得比夏天還清涼,胸o39;脯呼之欲出,衣帶一拉就散,整個後背也大面積裸o39;露著,可他放o39;縱中帶著克制,吻得再熱烈,手指始終不敢觸碰她肌膚。
傅真心亂如麻,腦海一片空白,眼尾濕濕紅紅地看著他。
「家裡沒有其他人。」晏啟山用拇指輕輕擦拭她的濕紅的眼角,不敢傷她,又不捨得放走,故意不肯承認是自己唐突了她,只說,「別擔心,這裡沒有人來,你想住多久都沒問題。」
傅真板著一張臉,神情肅穆地僵持著,有道坎兒,她自己實在過不去,無法坦然又無計可施。
此時,屋外路燈突然熄滅了一半。
原來已經凌晨兩點半了?傅真抬眼看去,遠處天幕下,灰色雲層隨風翻湧,整座城市泛起一片慘澹的銀藍色,世間杳無人煙,一絲汽車喇叭聲也無,唯獨雪花還在無聲無息地飄著。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她,今天肯定走不了了,明天為未可知。
傅真不免沮喪,家裡生意不好了,她還要籌錢去留學,還要找人寫推薦……在這窮困潦倒舉目無親之際被一場雪被困在杭州市區她真的別無選擇。
「要不要睡一會兒?樓上有客房。」晏啟山一直摟著她,體溫灼熱。
傅真理智回籠,鼓起勇氣摟住他,臉頰貼著他白皙的胸膛,主動釋放信號,「三哥,我怕黑,你可以陪我嗎?」
第5章
晏啟山沒有回應,淡淡地笑了聲,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摩挲。她食指上戴著銀戒,戒面是幾行花體的莎士比亞的詩句,thyeterna1summersha11notfade。
你的長夏永不調零。
會喜歡這樣虛無的詩句,其實還是個小女孩。晏啟山敞著衣領,斜倚在沙發上,攬著她微裸的圓肩,望著她清澈的眼眸,隨手替她整了整垂落的髮絲,心情複雜地笑笑。
「你又笑什麼。」傅真紅了臉,攀著他臂膀仰起頭。
晏啟山手撫過她臉頰,落到她唇邊,拇指捻了捻她玫瑰花兒似的唇瓣,意散淡:「小孩兒年輕不曉事。」
「如果我是小孩兒,那你剛剛那樣對我豈不是衣冠禽丨獸?」傅真很不服氣,仰頭控訴他,環著他勁瘦窄腰的手也使了幾分力掐了一下他。
她濕漉漉的眼神聰慧、執拗、靈巧,蓬鬆烏黑捲髮間,鈴蘭、柑橘葉清幽微涼的香氣撲鼻而來,糅合些許柔甜綿蜜、豐厚慵懶的晚香玉、朗姆酒和奶糖,不論神韻或味道都介於稚嫩和成熟之間,可以是女孩,也可以是女人。
滿屋沉靜安寧。
壁火嗶剝搖曳,燈影迷離瀲灩,銀色浮光攀上美人面,有種別樣的嬌縱風情。
晏啟山覺得身上貼了一團火,燒得魂兒都發酥。
窗外孤城素裹、霜雪蒼茫,夜色如同被暈開的淡墨,街上高低錯落、層層疊疊的霓虹招牌越發地黯淡了,仿佛在無聲地宣稱,良宵苦短,沒那麼多來日方長,好事要趁早。
「是麼?」晏啟山挑眉,低頭親她,手也沒閒著,順著腰線往上摸去。
摸著摸著,手伸進了大衣里側,撥開糯滑的重磅綢緞,貼上溫軟細膩的肌膚,穩穩地抓住她慌亂的心跳,不加任何掩飾地掌控住輕揉逗弄。另一隻手則把她摟得更緊,幾乎鑲入自己的懷裡。
洋房是中央空調,暖氣開得很足,無一處不暖和,就連他的掌心也是熱的。
男人麼,體溫自然比她皮膚的溫度要點兒,根本不會引起刺激性反應,可傅真還是渾身觸電般微微發抖,又像淋了熱泉的熟蝦,整個人吃醉酒般熏熏然分不清東南西北。
看著她青澀羞怯無處可逃的表情,晏啟山眼底碎金彌散,故意含笑聳丨腰教導她,「真真,衣冠禽丨獸是這樣的。」
他語氣懶懶的,聽起來依然十分溫柔散淡。
可傅真還是窘得無地自容,「嗯」了一聲,直接把臉埋在他脖頸旁,纖穠合度的身軀僵硬地貼著他一動不敢動,仿佛決心英勇的義當革命烈士。
晏啟山鬆開她,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皺著眉,努力平息急促的呼吸。
其實他也緊張。他不曾有過相關經驗,現在只不過是依著男人的本能虛張聲勢唬人,並不是真的想把她拆吃入腹。
只是,現在好像真的有點下不來台了……
也許剛才就不該臣服於一時情丨動,明知道不會有結果,還要突破防線把人抱在懷裡一遍一遍地親……愛丨欲不是禽丨獸,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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