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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寬寬老王妃的心罷了,她淡淡勾了勾嘴角:「不過是面上情罷了,只怕我如今去了也未必能叫他落了淚來。」
陳嬤嬤忙住捂了她的嘴,道:「您可不興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您的大福氣還在後面呢!」
老王妃扯了扯嘴角:「什麼大福氣不大福氣,我怕是看不到那一日了。」
「呸,呸,不是老奴說您,這便是胡言亂語了,怎就看不到那日,這樣的話日後可不興在說了。」陳嬤嬤嗔道,又抬手在半空中揮了揮,好似要驅走晦氣一般。
她這般倒惹得老王妃笑出了聲來,心中卻覺得熨帖,正如她所說,這府里真心心疼她的也不過只有陳嬤嬤一人罷了。
陳嬤嬤見老王妃露了笑臉,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又揀了叫她高興的事來說。
提到寶貝孫子,老王妃便是眉開眼笑:「大郎那孩子生的好,眉清目秀,我在幽州城也不曾見過這般俊俏的小郎。」
「可不是,老奴生平見過最俊俏的小郎便大郎君了。」陳嬤嬤順著老王妃的話說。
「長的像景略,那眉那眼都像。」老王妃笑呵呵的說。
陳嬤嬤應和著,她雖知大郎君生的更像生母李側妃,可這話老王妃是不喜歡聽的,她自要順著她的話來說,哄的她老人家高高興興,便也能少管些閒事了,陳嬤嬤最怕的便是老王妃鑽了牛角尖,與王爺生了口角,以至本就淡薄的母子情分越發薄淡了去。
☆、第43章第43章
賀蘭春的月信推遲了小半月方才臨至,不知是不是服用了藥丸之故,她只覺腹中絞痛難忍,如玉般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唇瓣不由自主的哆嗦著,強忍著痛意喚了人。
賀蘭春素來要睡到巳時才起身,她身邊服侍的人都知她這個習慣,此時聽見幔帳內傳來的細微聲響,當值的木藍和香薷皆是一怔,隨即趕緊進了屋,挑起幔帳一瞧不覺大驚失色。
「娘子。」木藍驚聲喚道,忙要喊了徐媽媽來。
賀蘭春捂著小腹,虛聲說道:「別要大驚小怪驚動了旁人。」
木藍應了一聲,叫香薷在一旁仔細伺候著,自己則提了裙角便跑出去尋人。
徐媽媽那廂聽了木藍的回話大驚,不過卻沒有失了分寸,只叫木藍回去灌了幾個湯婆子,自己則去尋了容氏為賀蘭春陪嫁的醫女來。
賀蘭春側臥在榻上,腹中好似有異物在攪動,要將她腸子都扯碎一般,疼得她渾身冒出冷汗,將衣衫都打濕。
「娘子,娘子。」香薷實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握著賀蘭春的手輕聲喚著。
「叫人給我打水來。」賀蘭春咬牙吩咐道,聲音微弱的幾乎叫人不能耳聞。
香薷口中應著,卻不敢離開半步。
賀蘭春眼中的淚在瞧見徐媽媽後溢出了眼眶,口中發出微弱的泣聲,徐媽媽眼眶一紅,溫聲道:「娘子莫哭,且讓徐醫女為您瞧瞧。」
賀蘭春悶哼一聲,將手探了出去,卻感覺身下湧出一股暖流,沁濕了輕薄的羅裙。
她叫容氏養的的極嬌,這一生也不曾受過這樣的鑽心刺骨的疼,將手一伸便牽動了小腹,疼得她渾身汗如雨下,緊咬的銀牙「咯咯」作響,身子抖的如篩糠一般。
徐醫女伸手把脈,呈滑脈之狀,然而脈感圓潤而無力,她不由蹙起眉來,與徐媽媽道:「娘子近來可曾食過涼寒之物?」
賀蘭春不等徐媽媽回話,便捂著小腹咬牙道:「我食了避子丸。」她說完,又叫徐媽媽取了藥丸給徐醫女瞧。
徐醫女聞言一怔,隨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等徐媽媽拿了藥丸過來後她吻了吻,要咬了一小口細細品著,過了一會說:「娘子身子自幼就訁周理得當,如今貿然服用功效峻猛的藥物身子骨自是受不得,好在這丸子所用之藥並不太過傷身,平日裡注意調養便不會損壞您的身子。」
徐媽媽卻理會不了這麼許多,紅著眼睛問道:「徐醫女可有什麼法子止痛?」她拿著帕子輕輕擦拭著賀蘭春額上的汗珠,一雙眼粘在了徐醫女的身上。
徐醫女輕嘆一聲:「我先為娘子熬藥,只是想要立時止痛卻是不能。」
賀蘭春扯了下唇角:「無妨,徐醫女且先下去熬藥吧!」
「娘子,以後可不能再服用避子丸了。」徐媽媽輕聲說道,眼淚便流了下來。
賀蘭春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此時不宜有孕,媽媽不用多言了。」
賀蘭春雖不想驚動了旁人,可她院中藥香隱隱,如何又能瞞得住人,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叫季卿知曉了,他倒看重賀蘭春,當即便放下了手頭的公務去了庭知山房一探。
季卿少時起便征戰沙場數年,對於血腥之氣自是極為敏銳,一腳邁進屋內眉頭便皺了起來,冷峻的面容有了微妙的變化。
「王爺。」因他來時腳步匆忙,又未曾特意放輕了步伐,房內的侍女罕見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存在,忙福身請了安。
季卿卻是眼也未抬的直接進了內室,見賀蘭春側臥在榻上,這個時節身上卻蓋著一條絮了棉的厚被,斜飛入鬢的眉不由皺起,沉聲道:「都是怎麼服侍的?側妃好端端的怎得突然就病了。」
他聲音又冷又沉,不悅之色盡顯,叫房內的人嚇得一個激靈,雙膝一軟便跪倒在地,身子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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