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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春紅唇微張,因他的舉動酥軟了身子,顫顫巍巍如池中蓮,淺淺的溢出幾分嬌嬌的喘息,過了好一會才說:「反正不該這般不莊重才是。」
季卿大笑,將人往懷中一撈,在她耳畔低語:「孩子話,春娘莫不是不知閨房之樂?」
賀蘭春羞窘不已,芙蓉面飛上紅霞,似熟透了的李子,叫人垂涎谷欠滴。
季卿伏在她耳邊親著哄著,說著羞人的話,賀蘭春忍不住拿眼瞪他,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誰知無人之時竟是這般輕狂,好似個登徒子。
「如此好不好,春娘?」季卿低聲問她。
賀蘭春想著他說的羞人事直搖頭,軟軟的語氣中帶了幾分怨嗔:「王爺再這般胡言我可不理你了。」
季卿低笑著,胸膛微震,又滾燙似火,他笑聲中透著恣意,語氣中帶著一份調笑:「不理?你問問它可應。」
瓊簫吹徹說的便是季卿了,賀蘭春咬著下唇,將嬌嫩的唇瓣咬出一抹艷色,季卿眸子一暗,低頭便銜了她的唇砸口允,他雖算少年得志,可幼時在宮中的生活也造成了他性情沉穩,甚少喜怒形於色,如現今這般頻頻有輕狂之舉便他都自己都覺得驚異。
品著香露,季卿反倒越發覺得口乾舌燥,只可惜有言在先,未在幽州擺酒宴客他自不好破了誓,只能自己生受了這份苦楚。
賀蘭春秋波灩灩,丹唇顫顫,溢出細細的女喬喘,那聲嬌嬌糯糯,嚶嚶嚀嚀,叫季卿想起他曾聽人說過的一件異事,便存了調笑之心,說與賀蘭春聽:「春娘可曾聽過河中有一長有魚尾的美婦,夜裡以聲迷人,誰若被她柔柔的聲勾了去,便要被拽進何種啃肉吞骨。」
賀蘭春起先不解季卿用意,只當他是有意拿這故事來嚇她,便笑道:「王爺不聞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哪有什麼長有魚尾的美婦,我看定是哪個無聊書生編出的話本子才是。」
季卿輕挑眉梢,唇邊笑意深了些:「原也不信,如今想來也是有的,若那美婦如春娘一般,以聲惑人倒也尋常。」
賀蘭春這才明白他是在戲弄自己,便板了一張粉臉,嬌哼道:「王爺又亂說。」
季卿縱聲大笑,又見外面天色漸暗,便坐正了身子,將她一雙腳放在腿上,拿了榻上的丹羅襪套在她足上,又仔細的將丹羅襪上的細紗綁在她踝上。
「可有什麼像用的?我叫大廚房的人去弄來。」季卿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
賀蘭春歪頭想了想,掰著手指說著菜名,她倒無收斂驕奢之意,季卿倒也不在意,用手勾著她的下頜,在她唇上又親了親:「我叫人來服侍你起身。」
賀蘭春用手攬著他的脖頸,嬌嬌的說:「王爺背我出去可好?」
季卿一怔,他還是頭一遭被人如此要求。
賀蘭春粉嫩的臉貼在他的頸側,蘭香之氣環繞在他鼻尖,顛顛顫顫的雪酥貼合在他背上,簡直要奪了他的魂去,任是百鍊剛也化為了繞指柔。
「怎麼如此嬌氣。」季卿失笑道,卻將身子蹲了些,手朝後一托,將賀蘭春伏在了背上。
賀蘭春「咯咯」直笑,抬手在他肩頭輕輕一拍:「起。」不可謂不放肆。
換做旁人季卿必覺得讓人輕賤,這這軟軟的身子,嬌滴滴的嗓音實叫人受用非常,季卿又怎捨得說她一言半語,只背了人出了內室。
花廳是在正堂右側,須得穿過正堂,自是避不開廳堂里的下人,賀蘭春帶來的陪嫁倒還好,見季卿背了賀蘭春出來雖是一怔,卻沒有失態,心中反倒覺得歡喜,只自家娘子手段非凡,連王爺這般冷硬之人都能叫她哄的伏低做小,想來將來的日子不會難過。
魏氏使來的侍女瞧見卻是一驚,實在難以置信眼前這一幕,直到季卿背了賀蘭春進了花廳,她們才回過神來,心中百種滋味難言,竟不知來了這庭知山房究竟是好是壞。
徐媽媽亦被季卿的舉動唬了一跳,隨即垂一笑,眼中盈滿了歡喜之色,等聽季卿念出一串賀蘭春喜歡的菜色後,臉上的笑意幾乎掩飾不住。
「王爺可要飲些酒?」賀蘭春一雙玉潤的腿搭在季卿腿上,小巧的足輕輕的晃著。
「上些也好。」季卿道,揮手攆了人下去,又將賀蘭春一雙腳握在手裡,含笑斥道:「在亂動今兒晚的飯也不必吃了,咱們早早回了房歇下的好。」
賀蘭春撅了下嘴,腳往後縮了縮,屈起了膝,將一雙腳踩在了季卿腿上。
季卿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在賀蘭春面前一再的瓦解,她哪裡是什麼溫柔鄉,分明是銷魂窟才對。
「我聽你三哥說你很善騎射,過些日子我帶你去郊外打獵可好?」季卿聲音帶了一些沙啞,似古琴在人耳畔勾挑撥弄。
賀蘭春臉上的笑意歡快了幾分:「自是好的,就是怕王爺不得空呢!」
「再不得空也能抽出一日來陪你。」季卿含笑道,抬手將賀蘭春垂在臉頰邊上的髮絲勾在了耳後。
賀蘭春唇角一彎,瀲灩波光在眼底流轉不盡,她俏臉微微一側,眸子睨著,既嬌又媚,春水一般能將人融了,口中嗔道:「只能抽出一日?那日後王爺可是不得空來瞧我了。」
「怎這樣刁鑽。」季卿輕搖著頭,在她臉上輕輕一捏,低笑道:「你這想我日日都來陪你不成?就怕你到時受不住要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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