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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重生了一碗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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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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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现在立于我眼前冲我笑得邪肆的高大男人,就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元夜。此人虽长得人模狗样,但是心眼却比我还要小,处处与我不对付,每次见了我,那眼神总是要吃人一般。

  我想起我爹对我的叮咛,决定不与此人计较,正欲要往旁边去,元夜却突然扬声道,&1dquo;小娘们!你要往哪里去啊?又要找你家爹爹告状去啊!”

  这个贱|人!

  我此生最恨旁人这般说我,我分明是个男子,不过是瘦弱苍白了些,这些人便要这般编排于我!

  我咽不下这口气,恶狠狠回道,&1dquo;元夜,你这个狗|杂|种!”

  &1dquo;哟,还真生气了啊?”元夜轻摇着折扇款款走近我,笑得轻佻狎昵,&1dquo;别生气,夜哥哥跟你开玩笑的。”

  夜哥哥?

  这个称呼让我胃中一阵翻涌,不知元夜近几年是着了什么道,忽然变得这般恶心,总将我当成女子戏耍。

  犹记得小时候,他还十分关照我,与我称兄道弟,说我一辈子会是他的好弟弟,他这辈子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但是近年来,他不知是被什么神魔上了身,忽然有一日起便对我这般恶意满满。

  我自然不会白白让他占了嘴上的便宜,我将袖子撸起,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他那一瞬间面上有些错愕,似乎是没想过我会在春日宴上与他动手,毕竟这是皇上举行的宴会,百姓们都在城楼下看着。

  但我就是那样做了,我与他二人身在高楼之上,悬挂的彩旗随着春风招摇,我与他的脸色皆不好看。

  我又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的指甲在他面上留下血痕,他生生受下了,没有还手。也是怪哉,他虽总是言语轻薄于我,却从不敢真的对我动手,怕是真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

  我想到这里,越生气,又要挥拳过去,元夜却抓住我的手,低声呵斥道,&1dquo;这里是春日宴,你闹什么?!”

  &1dquo;闹?”我冲他冷笑一声,怒道,&1dquo;是你先闹的,既然要闹那就闹大一点!”

  &1dquo;你这个狗|杂|种!”我凑到他耳边,骂了这一句,我们两人便在高楼上厮打起来。

  周围的侍从皆是慌乱异常,他们知晓我们二人的身份,一个是当朝宰相的公子,一个是镇北将军的公子,得罪了谁都不好收场,于是现场便如鸡飞狗跳一般,有说要去请宰相的,也有说要去找将军的,愣是没一个人来拉架。

  我这个人呢,打起架来便有些人来疯,双手就算被元夜缚住了,脑袋也能狠地往他脑门上磕,他眼睛瞪得像牛铃,显然是真的被我气到了,手上没有收住力,竟将我从城楼上推了下来!

  当我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双手在空中扑腾着希望能抓住些什么,却一无所获。我这时才开始慌了,爹爹在哪里?怎么还没来救我?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吗?就因为元夜这个狗|杂|种?

  我不。

  老天爷你不能这样对我。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老天爷听到了我的祈求,我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一个冷香四溢的怀抱里,一抬眼便触到了一双灰色的眼瞳。

  眼前这人相貌长得着实出挑,微微上挑的凤眸,挺直且有些锋利的鼻梁,薄而形状美好的唇,五官俊美却显出几分寡淡清冷的气韵。

  我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但他周身的气息太冷了,明明眼下是朗朗的春日,他给我的感觉却如同冬日里的皑皑冰雪。

  他护着我,劲实的手臂环在我腰上,我没由来感到脸颊一阵阵烫,说来也奇怪,我又不是女子,也没什么好害臊的,我却不敢去看他那隽远的眉目。

  我至今仍记得,谢言当日穿了一身霜白的衣袍,面容清冷如骄傲高贵的白鹤,又凛然如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而我则恍惚间成了拜倒在他风姿下的俗不可耐的人物。

  以前话本里的侠客救了人,接下来的桥段便是以身相许,那谢言救了我,我是不是也该嫁给他?我虽不是女子,但听那些杂碎说,我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不知谢言会愿意吗?

  &1dquo;公子!你没事吧!”我的侍从小满急忙冲上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谢言环在我腰上的手也立即松开,仿佛我是什么毒物一般不可触碰。

  我抬起头,摆上自认为端丽的笑容,却只对上那人的后脑勺,不禁有些失落。

  我爹来得很快,一向以风雅闻名的他竟跑乱了呼吸,浑身抖地将我上上下下都察看了一番,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叹道,&1dquo;你可是要把爹吓死。”

  &1dquo;哎呀爹爹,这不是没事吗?”我转了个圈来展示自己的完好无缺,我在我爹面前惯是懂得那些撒娇耍赖的伎俩,自然也很快将他安抚了下来。

  春日宴正式开始,皇上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从城楼上跌下被太子所救这件事,骂我胡闹。他身着威严的袍,虽年近不惑,脸上却没有岁月的痕迹,不过我确实看不出他与谢言在相貌上有哪一点相像。

  皇上的长相更趋向于凌厉威严,有着天子的不怒自威,浓眉高鼻,眼神总是透着凶狠。而谢言的轮廓很深,唇很薄,肤如霜雪,光是眼瞳的灰色,便将他与芸芸众生区分开了。在我眼里,他好看得紧,就连不苟言笑的表情,也如神像一般神圣凛然。

  我偷偷瞧谢言,他端坐在一旁,灰色的眼瞳毫无波动,似乎我并非为他所救,而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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