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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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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趟下来,汉子额头已经见汗,这才收剑入鞘,转身就要缓步离去,但这时汉子却是身子一顿,原来在林间已是走出一人。

“方兄弟,你我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否,哥哥在这里给你见礼了。”

天下

在风景如画的绿柳湖畔,两个人相对而立,两人看似熟悉,但在相距五六米远便即相互站住身形,却是谁也不愿再靠近一步。

那姓方的汉子更是满面寒霜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和你们已们再无瓜葛,当年大人也答应我不再找我,我也不再出现在世人面前,难道你们还想杀了我灭口不成?”

对面那人虽是面带笑容,但身形绷紧,浑身戒备,他可知道对面这人的厉害,当年千机营众人,哪个不是武功高强,杀人如麻之辈,但对着此人的大刀,谁敢逆其锋芒,要不是那位大人和此人有些交情,他是死也不会出现在此人面前的了。

“方兄弟,你我份数同僚,也曾一起出生入死过,难道见了旧日兄弟,就是这等待客这道吗?”

“少说些废话,说吧,来此找我有什么事,莫不是真的想取我项上人头的吧?”

那人脸色一正道:“好,方兄弟果然还象当年一样快人快语,不瞒兄弟说,这次是大人有事情想请方兄弟帮忙。”

姓方的汉子却是不为所动,沉声道:“当年大人对我有恩不假,但我跟随他八年,广救亿性命就有四次,我辞官之时就已对大人说好,他的恩情已经报答清楚,从此将是自由之身,再不受他管束,就是大人亲来,我也是不会答应他的,你走吧。”

那人却是站立不动,“大人让我问你一句话,齐王妃可还安好?”

方姓汉子瞳孔一阵收缩,大手慢慢伸向剑柄。

那人见了。赶紧在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说道:“我来之时,大人已然病重,看样子……也熬不了多长时间了,大人说了,只要你杀了这人。天下间将再无人知道齐王妃还活在人世,我自然回去之后就辞去官职,再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这是大人亲笔书信。详情全在其中。”

说完将书信慢慢放在地上,又退后了五六米的距离站定。

方姓汉子犹豫了一阵,大步上前将书信捡起拆开,脸色却是不停变换,半晌之后,将书信揣入怀中,微笑道:“好,我答应大人就是。”

那人听了,神情一松,身体也随即松懈了下来。哪成想,就在这时,对面的方姓汉子已经一步跨过两人间的距离,剑光一闪间,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颗人头已经被砍了下来。那方姓汉子迅速地将对方的尸体连带砍下来的人头绑上石块,扔进湖里,这才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美景,呆呆矗立良久,嘴中喃喃自语,大人,这许多年了。你还是这般的心狠,难道你就不累吗?现下都快要死的人了,还让我再沾染血腥,嘿嘿……北疆……燕国公……张弃,声音渐渐低沉,眼中已是充满杀气,转身缓步走入林中。身影渐渐消逝无踪,只留下一滩鲜血,和久久不去的血腥味道。

一间斗室,一张矮几,两个茶杯,一个茶壶,矮几之旁,对面坐着两人,一个老者对门而坐,一个青年在其对面坐地端端正正。

“老师,这次您叫学生来是……”

青年首先开口道。

老者悠然看着对面自己的得意弟子,一身粗布衣衫,身材挺拔,浓眉之下,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灼灼生光,“远洲,你母亲过世已经三年了吧?”

青年一愣,但还是恭敬答道:“是,十天前守教之期刚过,谢老师记挂。”

老者微笑说道:“你如今也算是无牵无挂了,今后打算如何?”

青年脸上现出犹豫之色道:“学生本打逄守孝之期一过,就往京师投奔好友,但现下看来,京师之地却是不必去了。”

“奥,为何?”

“老师是又想考较于我?”

青年笑着说道。

老者不以为忤,淡淡说道:“那你就给我说说吧,你要去投靠的想必是那李学文吧?他你亲李伯元乃是户部侍郎,他又知你底细,必定向父亲力荐地了,为何这时却说不去京师?”

“老师明知故问,若是两年之前,学生自当到京师为朝廷效力,朝廷之上虽尽多蝇营苟之辈,但也正是我法学学派大展身手之时,自夏以始,到得前朝,都是我法学与儒学分庭抗礼,大都是以儒学教民,而以法学治民,但自大宋开国以来,儒学越发兴盛,而我法学却是渐渐势微,大宋历代皇帝施政又过于宽仁,向来标榜的是以德服人,竟然还规定了刑不上大夫之律,到得现在,朝廷之上文恬武嬉,现下就老师与学生二人,学生说句谋逆的话,大宋现今积重难返,亡国之兆已现。”

听到这话,老者却是不以为意,只是颔首叫他说下去。

“现如今,中原之地瘟疫肆虐,天下纷乱,南方诸州节度使威权自专,朝廷虽还有些实力,但也已是大不如前,对这些节度使的控制之力渐弱,天下乱局已现,这时在去京师,我法学却是再无用武这地,这京师不去也罢。”

老者这时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含笑说道:“既然不去京师,远洲难道想着躬耕田园,老死床第不成?”

青年这时从容说道:“老师说笑了,要能如此到也是学生之幸了,但乱世已临,想独安其身而不可得,况老师教我以治国之法,如此,岂不是辜负了老师一片厚望。

“好,我门下虽多,但得意之人就你坤远二人而已,看你成竹在胸,想是已经决定好了今后行止,我也不再多说,但我要嘱咐你几句放在,听是不听却全在于你。”

青年这时恭敬回道:“老师教诲,学生怎敢不听。”

老者脸色一正说道:“刚才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对儒学学派成见甚深,你今后要记住老师地话,不论法学也好,儒学也罢,最终目的不过治理天下,能使百姓安居乐业罢了,如你今后执着于两派之争,于人于家于国都无半点好处,如你能听我之言,以你之才,今后未必不能裂土封侯,如不听……罢了,还是随你去吧,言尽于此,不必多说。”

说完,站起身来,径自回内室去了。

青年独自端坐良久,虽是满心的不服,却也不敢追进内室,咬牙之间,也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歧州建阳府垄安城外,富春镇,小镇不大,但因为靠近垄安之故,到也算得上富遮繁华,小镇中心却是一座酒楼,时当清晨,酒楼虽然开着,但是还不到吃饭的时候,自是客人稀少,这时酒楼二层之上却是有人放声高歌,“流不尽的长河水,说不尽的家国恨,斩不尽的仇人头,淌不尽的英雄血……烽烟五月作歌去,拔剑横栏心茫然,沙场争锋英雄死,反教竖子逞威名……”

歌词虽然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歌声苍凉雄劲,自有一番英友气度。其间叹息英雄壮志未筹,却先身死的惋惜这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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