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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起来的时候,先叫原北疆将领认清楚,看是不是他本人,是的话带来见我,王兰之事一有消息就报于我知,你下去吧。”
十余日后,两边几乎是同时到了北望城,北望城燕国公府邸,张弃看着眼前这个形容憔悴的汉子,脸已经瘦地有些脱了形,满脸的菜色,看样子是没少吃了苦头。但是坐在自己面前却是从从容容,显然不是平民出身,要不然不会有如此气度。
韩起也在暗暗打量着眼前之人,都说北疆张弃年轻的不像话,还真是传言不虚,看样子也就二十五六年纪,外表也无什么出奇之处,但韩起却是旁人不一样,决不会因为外表平常就轻视眼前之人,他久在北疆,自然知道能革兰人杀个落花流水之人又怎能是简单之人。
这次却是张弃先开了口道:“韩将军这次不回朝廷请功,却到这北疆想干什么?”
这时张弃也早已知道了平叛大军不战自散之事,但此人一不回朝廷,二不南去,却到北疆来了,还真不知道他是打的什么主意。
韩起闻言,却是起身撩衣跪倒在地,“韩起这次来见公爷,是想请人参爷收留的。”
张弃听了一愣,但随即眯起了眼睛,却是不为所动,“这是为何?”
韩起脸现愤恨之色,“韩廷昏溃,我十余万北疆将士浴血沙场,为国效力,但朝廷是怎么对我们的?现下十余万大军能平安回到北疆的却只有一万余众,此仇不共戴天,如公爷不想得罪朝廷,可以将我之人头送于朝廷,但还清公爷收容万余北疆士卒,则韩起九泉之下也当感激公爷大恩。”
张弃静静的看了韩起半晌,这才说道:“好,我就留下你了,但你的旧部却是不能再由你统领,你就帮我先训练新军吧。”
“谢公爷。”
韩起可能不知道,他可说是投效张弃麾下的世家子弟第一人,原张弃部下全是平民出身,要不然就是土匪马贼,世家子弟还真是没有一个,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大宋治下,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才都是世家出身,从小他们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使他们比平民多了许多的优势,虽说世家子弟一代不如一代,但比之平民确实在素质上优越很多,自韩起始,张弃这才改变了一些对世家子弟的偏见,后多有投效者,张弃也能来者不拒,这才使北疆能以更快的速度发展下去。
见完了韩起,黑牛却是走了进来,向张弃见了礼,这才说起此行遇到了事情。
张弃早在年初时节就将黑牛从革兰草原调回,由黄山接任骑军统领。接着他就派黑牛去了南方,主要目的就是和南方的各大粮商接触,希望从南方能弄到一些粮食,以解北疆燃眉之急,还让黑牛顺便去了一趟曲兰师傅那里,主要是因为知道曲兰的师傅在南方武林有这巨大的声望,也许在此事之上能有所助益。
黑牛将在南方的事情讲了一遍,总体上来说还算顺利,先去见了曲兰的师傅,老人家现在身体上有些毛病,但还是将此事给揽了下来,不过南方距北疆何止千里,一时半会儿还指望不上,但老人家派了自己的弟子,说要接曲兰回去住上一阵,既然人家帮了自己的忙,张弃自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说起在曲州鲁郡碰到的事情,黑牛义愤填膺,在自己的地盘,竟然有人袭击车队,自然要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还顺便将现任曲州节度使白狼骂了个狗血喷头,王兰由于受了些惊吓,留在了鲁郡调养,白狼这次不敢怠慢,派了自己的亲卫将王府保护的严严实实,黑牛这才带上那个捉住的土匪头子回了北望城,沿途自是百般拷问,但这个人显然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这个土匪头子叫董云,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这次劫持王兰却是有人找到了他,向他开出了价码,只要能将此事办成,对方将向董云提供掩护,让其能躲避官府追捕,这时董云正是被官府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听了这个条件呯然心动,他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主儿,还就真来北疆犯了此案,对于与他接头的人,他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引荐之人却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所以这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是真的,看来要想知道对方是谁,还得从这引荐之人身上下手。
景帝七年六七月,来北疆投效的人多了起来,朝廷也向北疆派出了一批批的官吏,各级官吏竟然有数百人之多,张弃却是全然不惧,都给安排了下来,只是交代现任北疆监察使的李山河对这些人严加监视,有什么错入尽管拿这些人开刀就是,是不其然,这些新来的官吏没有几天就已经开始故态复萌,大肆收受贿赂,阻碍官府正常运作,安插自己亲信,把大宋官场上的手段都使了出来,李山河这时哪里会给他们客气,一百多颗人头落地,还有为数不少的人被李山河驱逐出北疆地界,这时一些谨慎的家伙才明白过来,这可不是大宋别的地方,燕国公的手段大家到也听过传闻,但百闻不如一见,这位大人可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这样大规模的清洗在大宋朝廷数十年可能也赶不上那么一次,在这北疆却好像家常便饭一般,时不时就来上那么一次,剩下的人哪里还敢有半分动作,也都老老实实下来。
这时北疆经过一年时间走钢丝般的动作,总算在北疆打下了一个不错的局面,百姓还算安定,最主要是民心以得,一些军队出身的官吏也是渐入佳境,办起事来以不逊于那些经年老吏,张弃就打算趁此之时,召集官吏开始修缮北疆法典,哪成想,一个消息却是让刚刚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北疆形势骤然紧张了起来。
战争
景帝七年九月初,先是探子来报,革兰南部草原各部有异动,各部族会盟于翰难河畔,推举胡丹部落酋长为南部草原盟主,紧接着,宋革边境之地再次出现了革兰游骑的身影,大宋商队被拒绝进入南部草原,张弃派往南部草原的使者也被驱逐了出来,战争的阴云再次布满了这百战之地。
这还不算,朝廷以讨逆为名陈兵大流河畔,事情来的如此宛然,又如此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革兰与大宋朝廷之间早有预谋。
既然敌人已经出招,自己这一年来忙于北疆内政,竟然丝毫也没发现形势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也怪张弃自己太过于相信草原族的承诺,浑然忘了,革兰和大宋乃是时代仇故,这些承诺要是放在草原族内部,自然被遵循无背,但是国与国之间的承诺却是和笑话差不了多少。
这一年来,南部草原通过对中部草原的掠夺,还有和北疆的贸易,已经是实力大涨,自然伴随着的就是野心的增长,东部草原和革兰金帐的战事也因为双方实力接近而隐入了短暂的僵持之中,这时双方的目光则都放在了能决定革兰大汗归属的南部草原各部的身上,拉拢,利诱,联姻各种手段也都用了出来。
但胡丹部落酋长阔里台心中却是另有打算,早在大宋年初之时,就有一队商队极秘密的情况下到了胡丹部落,为首一人却是大宋朝迁派来地使者。开始之时,阔里心中很是疑惑,北疆那个自己的女婿不是隶属于大宋朝廷吗,怎么大宋朝廷竟然绕过他。来到自己的部落和自己见面,这到也不能怪他,革兰人对大宋的兴趣都在劫掠之上,对于大宋朝廷内部地纷争却是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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