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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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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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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寻说’随意’,她自是不信。若非遇上烦心事,亦或是想起不堪的过去,谁大半夜跑出来淋雨呀。

  只是祁荀不愿说,白念也乖觉地不问,她生怕自己口无遮拦,说出些伤人的话来。

  “外边凉,快进屋吧。”

  白念拽着祁荀的手往里走,转身取来晒干的帨巾,递至祁荀手里。

  “春雨易染风寒,你可别忘了,我前段时日没少遭罪呢。腥苦的药大碗大碗喝,流音还不准我吃甜食。所以你不能冻着,生病可难受了。”

  白念惯是能说,一开口便叭叭说个没完。

  她捧来手炉揣在祁荀怀中,四目相对,她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呀?”

  祁荀摇头。

  他是不喜吵闹,可经不住白念盈耳的声音。瞧她小嘴一张一合,他这心里反倒了有了慰藉。

  “子时了,小姐怎么不睡?”

他眼神一扫,落在桌案平铺的画纸上。

  “这么晚还在作画?”

他轻笑一声,正要去瞧。

  白念蓦地瞪圆眸子,倾身俯在画案上,她捞起画纸,背过身,偷偷摸摸地卷了起来。

  她画得那些东西,同祁荀有关,又不太正经,完全是小姑娘暗藏的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若教眼前的男人瞧见,那可真是丢脸。

  白念将画卷紧在怀里:“我胡乱画的,入不了眼。”

  “我倒是学过一二。小姐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祁荀只听闻白家小家墨宝极差,连换几位夫子也没能救回来。至于丹青水墨,想必还有挽救的余地。

  白念沉吟半晌,并未应下。她心虚地瞥了一眼手里头的画卷,阿寻能教她甚么?教她如何画秘戏图吗?

  虽这般想,可她仍是留了情面:“好呀。等你何时得空,便来教我吧。”

  她是留了情面,可祁荀没留。

  “我现在就有空。”

  “现在?”

  现在都子时了。

  祁荀处理军政要务没少熬夜,可他似乎忘了,眼下与他同处一室的,不是那些皮糙肉厚的将士,而是娇里娇气的的白家小姐。

  祁荀绕过她,拿蘸水:“尖不能太湿,更不能见水珠。”

  白念叹了口气,乖乖坐在椅上。

  月朗星稀,烛火幽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原能漾起不少波澜。偏他们二人凑在一块儿,不是讨论调墨的技巧,便是商谈触的浓淡。

  “阿寻,你不累吗?”

  祁荀站在她身后,颇有种老夫子盯她练画的架势:“能帮到小姐,自是不累的。”

  白念撅着小嘴,可她累啊。

  她已然画了不少男子的廓形,到了这个时辰,手腕处隐约泛着酸痛。握不稳时,原先想以淡墨描远山,陡然变成了突兀的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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