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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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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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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圣上身体健朗,且无半点改立东宫的意向,太子为何要以性命做赌?

  但凡与太子走得亲近的,几乎是朝中秉节持重的老臣,他们如何不知,在西梁外患未除之际动内乱,无疑是将整个西梁推向深渊。

  党争固然有,可这些文人最重气节。他们断不会在此时弃江山安稳于不顾,目光短浅地贪一时荣华。

  如此说来,教太子殿下谋逆的,定是心怀不轨、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祁荀在查此案时,偶然现三日前的一桩案件。

  击鼓鸣冤之人乃一寻常妇人,状告长安街环采楼一位妓子,说这妓子包藏祸心、蛊惑她的丈夫,使他丈夫夜不归宿,身心俱憔。

  “小侯爷,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一没偷抢二没伤杀,也不知是谁将此案接下的。”

  祁荀皱了皱眉:“那妇人可还说她的丈夫眼底乌青浓郁,走路时头重脚轻,心浮气虚?”

  曾励眯眼回想了一会儿:“好像确是如此。”

  “那近段时日太子殿下身体欠安,东宫那处没少花费心神。你且将殿下的病症同那妇人的相比对,便知我为何要查这桩小案了。”

  闻言,曾励恍然大悟。

  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挪眼去瞧眼前通身华贵的男人。

  祁荀是宣平侯府的小侯爷,自幼金银不愁,身份勋贵。偏他不是个安分承爵的,几年前应郓告急,圣上无可用之材,祁荀不惜忤逆老侯爷的意愿,自请驻守应郓。

  这一去,众人皆以为十几岁的少年狼烟大话,此行注定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可谁也没料到,应郓那等苦寒之地,他非但熬了过去,还带着累累战功显赫归来。

  原先瞧不起他的,转口夸他是天生的将帅之才。

  今日一番话,曾励才恍然明白,有些人天资聪颖,老天赏饭,依照祁荀的才干本事,莫说行军打仗,便是谋个文官,也定能闯出一番天地。

  可他偏偏选了最难走的一条路。

  曾励抹了抹汗,登时肃然起敬。

  “本官这就着人前去细查。方才照顾不周,怠慢了小侯爷。本官这还有些上好的茶水,小侯爷不妨坐下喝盏?”

  祁荀没有接话,在等曾励理呈文的那段时间,他已足足喝了大半壶的茶水。

  再喝下去,侯府的家宴怕是一筷也不吃下了。

  不吃也便算了,只他不埋用膳,干坐在那,难免成为‘众矢之的’。

  “曾大人好意,我该日再来拜访。”

  祁荀刚迈出京兆府,就见丛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不是教你去永宁吗?怎还没动身?”

  丛昱喘着气:“方才绿珠姑娘来了一趟客栈,赵姑娘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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