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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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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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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拿还是不拿?”

  白念俯身,将药摆回原处:“不知来头,不拿。”

  *

  客栈大铺,祁荀与下属挤在一屋。

  他隔三差五地推门,踮脚朝二楼处望去,来回反复的动作,惹得下属目光警惕,还以为客栈内混入不好对付的人。

  他们列成一排站在祁荀后边,皆踮脚从半掩的门扉处向外望。

  祁荀回身时,没注意,后边簇拥在一块儿的下属无处借力,齐齐朝他身上倒去。

  屋门原是半掩,被下属一推,祁荀整个人装在格扇门上,趔趄着冲撞出去,闹出不少动静。

  适逢白念出屋子摆回药膏,听到动静后,倚着栏杆向下瞥了一眼。

  这一眼,便教她怔愣在原地,迟迟回不过神来。

  祁荀抬眸时,四目相对。他慌乱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裳,又掌心握拳,放在口鼻处轻咳一声,浑身上下透出前所未有的拘谨。

  打他在客栈内碰见白念,他便一直斟酌着该以何种方式碰面。

  兴许是走在楼道处碰着,亦或是翌日清晨去应郓时佯装偶遇,祁荀算计了千百种法子,谁料自己竟是以这种姿态出现在白念眼前。

  他扯出一抹笑,唤了声‘念念’,又朝二楼处的小姑娘挥了挥手,可小姑娘却半分脸面也不给她,瞥了他一眼后,没好气地回了屋子。

  就连手里头的药膏也忘记放下。

  祁荀三两步跑上二楼,在屋外踌躇半晌,一手高高抬起,悬在空中,又咬牙放下。

  正当他将要敲门时,屋门突然开了。他瞧见眼前的小姑娘,眸底泛红,樱嘴向下瘪着,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祁荀心口一疼,恍若银针密密麻麻地扎过,针孔细小,却刺疼刺疼。

  早在听闻白念被卖入莳花楼时,他便着丛昱去了柳氏的住处。白念对柳氏尚存些情谊,他不好下手,能击溃柳氏内心防线的,恐怕唯有她私生的儿子,柳詹。

  故而柳詹原些只需流放千里,因祁荀的一句话,他又受了杖刑,柳氏心疼地紧,堂前哭天抢地,最终两眼一抹黑地哭昏过去。

  只是她醒时,再也见不着柳詹。

  而金妈妈那处,他也并未留情面。花楼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祁荀想查,总能查出金妈妈的罪责来。牢房内多私刑,白念受的,她一个也跑不了。

  可祁荀知晓,即便是替小姑娘出了气,受过的屈辱已然同撕裂的布帛,择再好的绣娘缝制,也难免留下印来。

  “念念,我。。。”

  “谁准你这般喊我?”

  还未等他说出口,白念就红着眼将药膏塞入他的手里,屋门重重一阖,险些夹着祁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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