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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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
在被两束绿光灼伤背脊后,施韫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孙燕姿的歌曲《绿光》。
她不自在地钻出弥漫着浓烈苦艾气息的床榻,哆哆嗦嗦道:“额,家里没防护措施,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周泽钟拍了拍猫猫脑袋,舞狮在它充满暗示性的安抚下乖顺地闭上了眼睛,趴到在枕头中央的凹陷处假装睡去。
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周泽钟轻咳了两声才缓解掉嗓音的哑:“你要回去了?”
“那多可惜,”
施韫红着脸缓慢摇头,她指了指距离床两米外的飘窗开口道,“我今天就睡那边吧。”
家里的飘窗统一做的宽九十厘米,长一百八十五厘米,和常规宿舍里的床差不了多少。
这间房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阳光最好,施韫小时候经常跑过来睡午觉,施其闻索性找人给飘窗特制了合适的床垫,所以此处做一个临时床铺也非常合适。
周泽钟拉住她,沉沉开口:“我去吧。”
“等你把腿砍一公分再来跟我商量吧。”
施韫抱走不情不愿的舞狮奔向了飘窗。
看她是铁了心要睡那,周泽钟也没再阻拦,毕竟这地儿施韫是真没少睡。
从施逸夸大的过去描述里了解到,在施韫总是“真香”
的年纪,她因为和父亲闹矛盾,总会站在七十厘米高且封死的飘窗上声嘶力竭地吶喊:“我施韫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睡你施其闻一张床。”
当然,这床得把飘窗这块地排除在外,因为这属于施韫她爸的自愿赠与,毕竟在飘窗(床)刚落地建成的时候,施其闻就乐呵呵给施韫手写了“房产证”
,所以这早就是施韫本人的所有物了。
周泽钟见她一意孤行,索性跑去客厅拿了些软垫铺满在飘窗正对着的那一片地板上。
事实证明他很有先见之明,在天将微亮时,施韫以100分的水花成绩精准落地软垫之上。
施韫的睡姿相对较好,但这个相对也仅针对于施逸而言。
睡姿是两兄妹在科学手段外证明彼此亲缘关系的间接手段。
在入眠的八小时里,施逸扮演了分钟的角色,恪尽职守的他紧跟时间流逝发展,在床上严格转够八个三百六十度来表忠心。
但施韫相对来讲就没那么忠义了,在推进时光流逝的进程里,她既不愿意做辛勤的分针,也不同意退而求其次选择时针的职责,往往她只履行到第一个九十度就彻底泄了气。
此刻的她仍是如此,在仅九十厘米宽的床榻上打横,毋庸置疑她是该坠落的。
周泽钟和诸位猫猫都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检查泪眼花花的可怜小儿。
新的天明依旧迎来了雨水,但无论如何,夏日的天总归是要亮堂些的。
周泽钟坐在施韫面前,抬手抚了抚她有些炸毛的碎发,柔着声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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