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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是先有还是先有灵魂？”

  凛刚双脚落地，冷不丁听到这话，眼里顿时浮现起迷茫，歪头看向他：“？”

  真人叹息一声，轻轻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黑，他换了个方式继续追问：“你觉得是灵魂寄宿在上？还是寄宿在灵魂上？”

  这次凛总算搞懂这家伙的意思了，翻了个白眼给他，手下稍微用力，体内的咒力无声无息从她手掌下蔓延进真人的皮肤里，脸上慢慢伸展出咒痕。

  “我觉得灵魂是凌驾于上的存在。”

  听到这个答复，真人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你果然懂我。”

  “所以你的领域是操控灵魂吗？”

  “咦，一眼就猜出来了吗？不过有点说错了，我的术式是通过触碰灵魂改变形态。”

真人轻笑一声，“不愧是夏油看上的咒灵。”

  “那么我们来试试看灵魂改造游戏吧。”

  他边说着边从口袋里取出几个人类改造而成的咒灵，随手扔到地上，刹那间变成比凛还要高大的丑陋咒灵。

  凛连眼都没眨一下，身后还没来得及袭击的咒灵们瞬间化为乌有。

  真人微微睁大眼，“这就是你的术式吗？”

他抚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嘛，也没关系。

  “无未转变。”

  凛瞳孔倏地紧缩，身体颤了下，在真人带着笑意的目光下，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间，她的腰肉瞬间扭曲肿胀得像个怪物一样，这时耳边响起对方格外恶劣得意的声音。

  “就连是咒灵，我也可以改变他们的形态哦。”

  “就像你这样”

  真人嘴角上勾，对于眼前这个实验品满意极了。

  这只是个开始，他得慢慢来，可不能一下子就弄死了这个夏油杰看好的咒灵。

  突然间，一只小手握上他的手腕，真人愣怔了几秒，抬眼看过去对上凛那双黑得泛亮的眸子，里头清晰的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灵魂改造时有点麻麻感哦”

她露出格外灿烂的笑容，“吓了我一跳呐。”

  真人微微睁大眼，下意识加强了手上的力度，“有。”

  这个小家伙比他想象中的有多了。

  “我们来试试更加好玩的。”

  他声音落下，拳头狠狠揍在她的肚子上。

  一个拳头还不足以杀掉咒灵，真人力度控制得非常好，至少不会立刻让凛重伤倒在地上。

  凛闷哼一声，整个人朝着后方飞出去。

  “还未完。”

  真人宛如鬼魅般跟上去，一脚踩着凛的胸膛重重压下去，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扬起了嘴角。

  特级咒灵的恢复度极快，这种程度的攻击还不致命。

  轰隆！

  地面砸出大窟窿，凛躺在坑中，抬眸看向踩在自己身体上的真人，撇了撇嘴，毫无诚意道：“好痛哦”

  咒灵虽说不是人类，不过也是有痛觉的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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