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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徐子卿、姥姥也在客人名单里，但考虑到乔爸近些年已经组建了家庭，为了避免两方碰面的尴尬，这边便只派乔言一个人过去。

  祝寿的贺礼上个月就准备好了的，还是乔言出的钱，但她最近被各种麻烦搞得昏头转向，确实没记起这个。乔言拍拍脑袋，“礼物落下了，还在楼上柜子里。”

  徐子卿说：“知道你忘性大，早帮你放副驾驶座位上了。”

  乔言赶紧大咧咧搂徐女士一下，“谢谢妈。”

  徐子卿好笑，嫌弃地推开女儿，“还不走，再磨蹭都可以留下吃午饭了。”

  “马上马上，”

乔言放开手，再冲门口的老人家大声喊，“姥姥，我走啦，过几天再回来！”

  姥姥说：“路上开车小心点，不要急。”

  乔言摆摆手，弯身上车。

  白色的大众车逐渐远去，老旧的平层楼房区不出一会儿就被彻底甩在后面，街道两侧的风景化成了模糊的线条。

  乔言看了眼后视镜，周家的房子于镜子中越来越小，最后隐进了一道墙壁之中。

  九点前回到卡法，开启忙碌的一天。

  周一客人多，到了店里就得立即上手干活，乔言都来不及跟容因讲讲回家后的事，进门就扎头做清洁工作，接着整整一天都扎根在烘焙室里，只有四点左右才中途休息了一阵。

  容因收下了徐子卿送的东西，说：“代我向伯母道声谢。”

  乔言回道：“你自己跟她讲。”

  容因笑笑，“也行，下回有空我去看她。”

  乔言比了个手势，然后瘫凳子上缓缓，一边软趴趴地将上半身倒桌子上靠着，一边点击鼠标查看线上的订单。

  今天又有人订花，但不是送去益丰集团的，留的联系方式也不是江开聘的号码。

  乔言慢吞吞地把页面拉到底，一行一行地检查完毕。过了半分钟，她坐直身子，从抽屉里翻出一支和便利贴，随口问：“这两天有多少人订花？”

  容因没觉她的古怪，一面清理机器一面回想，不确定说道：“好像不多，应该没几单生意，还不如前几天。”

  “有送到旁边公司的没？”

乔言问，打开帽就记下订单，核对信息，做备注。

  容因抓着洗干净的杯子晃晃水，“旁边哪个公司？益丰还是培盛？还是另外那几家？”

  周围叫得上名字的公司真不少，大大小小的可多了，大型的连着几栋楼为一体，不咋样的则只有一间寒碜的办公屋，门外挂个名字就算是排面。

  乔言张张嘴，欲回答是哪家集团，可话到嘴边还是打住。她转两圈，白细的手指灵活而敏捷，片刻后改口说：“我自己看看。”

  “咋了，有什么问题？”

容因不解问。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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