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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风水轮流转,时运渐渐改变,接下来的几局里,一向占上风的乔言连输了几把,周希云亦是,不断给邢远送钱,把赢的那些都一股脑赔完了,倒欠一堆债。
乔言有些焦躁烦乱,输钱了不开心,见着邢远和周希云时不时互动,更像是肉里扎了一根刺,又痒又恼火。她找不到小刺儿所在,牌越打越乱,到最后还打了个炸胡。
周希云抬眼看来,定定瞧着她。
当这是在笑话自己瞎搞,乔言不肯示弱,在桌子又支起腿,再“无心”
踢了周希云几下。对方没怎样,由着了。
下一把,北方朋友自摸清一色。再下一把,还是邢远赢。
乔言也赢了周希云一把,勉强挽回点损失。
大概是找到了泄点,乔言慢慢又冷静下来,随即隔三差五就赢周希云,偏偏不放过那人。这期间也赢了邢远,一个都没少,把输的那些全都挣了回来,绝不吃一丁点亏。乔某人的心眼子又死又实,小气得要命,活脱脱就是个爱计较的臭炸毛。
麻将打到最后该收场时,周希云是输得最惨的那个,桌上其他三人都是赢家,连开局连输的邢远都赢了百来块钱。唯独她输得彻底。
邢远借钱给周希云还债,周希云再——转给乔言和北方朋友。北方朋友怪乐呵的,勾着邢远的肩膀感慨∶“希云今天背运,平时牌技不是挺强的,竟然也有输成这样的一天。欻,那我就不客气了,感谢诸位的慷慨。”
乔言还坐着不起来,看了下相互余额,现自己赢的钱有那么多,其实比邢远和北方朋友加起来都高。她暗暗咬了咬唇内侧的软肉,心安理得收钱,不同情周希云的倒霉。
而后的收尾阶段普通无奇,再吃些东西垫肚子,叙叙旧,满场找人。
乔言心情不爽,因此就喝了几杯,黄汤下肚后便不再那么拘束,还是融入集体与大家闹一闹。
这时的周希云反倒不怎么找那些朋
友了,基本上都是只身一人待着,别人找她,她也不跟着去,似是累了不愿意闹腾。
邢远和其他朋友打堆围聚,仍精力旺盛。
乔言转悠一圈才走到周希云面前,找事地踹一脚地上的石子,往周希云的方向招呼。一贯的恶劣,每次总喜欢找人家撒气。
周希云也不生气,淡然处之。
乔言走近些,继续踹石子,非得把那玩意儿踹到周希云面前才行,而且行到跟前后还故意蹭一下椅子。
周希云习以为常,甚至平静地端一杯喝的递过去。
乔言不接,垂眼看着这人。
“蜜桃味的汽水,不要?”
周希云问。
乔言硬气说∶“不渴,你自己留着。”
周希云把汽水放一边,“篮子里有吃的,肉脯果干都有。”
乔言挨着坐另一张躺椅上,老神在在地靠上边,大有找存在感的架势。她哪儿也不去,就是要在周希云跟前晃荡,成心惹人嫌。
这还不止,躺下去没多久,她又故意直起身来,伸长胳膊去够着小桌上放着的篮子。
篮子在周希云身侧,要拿到里面的东西,必须跨过周希云才行。
乔言一只手撑在周希云手臂一侧,半边身子都快压上去,但又始终没有。她的头丝落了下去,些许拂过周希云的锁骨和脖子,些许扫在周希云脸上。
由下往上看,周希云长眼一掀便瞧见了乔言紧绷的下颚线,以及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是身体乳的气味。
乔言常用这款产品,身上一直是这个味,且那天晚上住在清河街小别墅时,周希云也在浴室里见到了这个。
乔言的身体乳比较平价,不贵,可很好闻,是草木香调,与周希云前些时日用的香水是差不多仓
尾卷在脸上痒痒的。
一下又一下,如同用鸦羽在上面轻轻地挠。
周希云不自在地垂垂眼,视线便落在乔言身前,无意瞅见领口里起伏的一点点光景。
乔言今晚穿的一字领短袖配外套,站着坐着时都还看不出什么,但像现在这样就不行了。偏生这个缺心眼儿的无所察觉,不认为现下这样哪里有问题,够了一会儿便将篮子抓到手
上,从里面挑挑拣拣出想吃的,等到放回去了才消停些。
上方的压迫没了,周希云还是平躺着,很久才偏偏脑袋,喉咙轻微上下滑动。
乔言往嘴里扔了颗糖,瘫尸般将两条胳膊都挂在躺椅上,其中一条还朝旁边支着,可又不摸到周希云。她的腿亦不规矩,仗着生得长就放肆地往周希云那边抵,地方不够她撒野便碰碰周希云的脚踝,示意让开些。
十足“蛮横”
,无理由惹事。
周希云还是不恼,不与之当真介怀。毕竟某人从小就这个德行,回回都这个样子。
现在还算收敛些了,小时候的乔言才是实打实的恶劣,坏事可没少干,尤其是在逗弄周希云上,那可谓是花样百出,隔一阵子换一个招。
那些陈年过往还历历在目,数不胜数。
不过如今乔言是没多少印象了,抵死不认。
当年她俩还小那会儿,约莫是初中那三年,某人几乎天天都要作弄周希云一番,不是取闹就是刻意招惹,狗见了都嫌。
那时她们的关系已经不亲近了,疏远了很多。
在徐子卿和姥姥的撑腰下,周希云再也不委委屈屈地任由乔言欺负,而乔言亦不会服软认错,更别提讨好地安慰周希云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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