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公开场合清冷皇后当众失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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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淫贱破烂的身体,定会有损陛下声誉。”
肖辞璟出身名门世家,但是那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嫁与他失去了本应有的骄傲与自尊,但即便这样了他还处处为了自己着想,一句怨言也没有。想到这里,顾慈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口还想再劝,肖辞璟却将头扭向了一边,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顾慈被肖辞璟这副赌气的样子弄的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温热的大手将乳肉捏的变形凹陷,乳尖充血到了极致,只几下就刺激的肖辞璟两眼失神,薄唇微张,夹着他的性器又喷了一小回。
“呜”
肖辞璟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本能的将头埋进身下的软枕,不愿发出明显的呻吟。不过他只伤神了一小会儿,就陡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本该是要谢恩的,只能别扭的重新将腿缠上了顾慈的腰,红着眼邀请他继续做。
“陛下,臣妾没有要和您置气的意思,臣妾只是唔”
他措辞着开口,试图摆出和顺恭敬的样子,然而话音未落,顾慈的性器忽然重重顶穿了他的宫颈,滚烫的肉刃径直闯进了闭合的肉缝,生生将宫口拓开了一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
鲜少被造访的狭窄内腔被发狠的操了进来,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清瘦的脊骨弓成了令人揪心的弧度。下一刻,子宫里稀里哗啦涌出了一股热流,一股脑浇在了龟头上。
“皇后,你又吹了。”
顾慈揩了一把肖辞璟股间的骚水,故意将沾满黏腻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原本不喜欢私下称呼肖辞璟为皇后,总觉得太生疏太正经,但此刻看见肖辞璟被操到失神的痴态,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逗一逗他。
“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德才兼备,就连身下的穴也那么会吸,夹的我魂都要丢了。”
他一边‘恭维’着肖辞璟,一边又将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的女穴,指节贴着性器插到了深处,变换着角度抠挖搅动。
肖辞璟羞愤欲死,鲜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出了血,然而他的下身却被顾慈说的更加兴奋,绑着红绳的性器翘的更高,憋涨到极致的柱身泛着薄薄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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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
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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