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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齐欢儿只顾着在小卓子与上官策面前故作一副坚强状,而将手上的疼痛强忍着,此刻,莲儿手中的毛巾触碰她手心上的伤口时,她才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的痛呼出声,额上的冷汗也溢了出来。
珍太妃看着齐欢儿的模样,若有所思起来。
随后,她突然开口询问:“欢儿,你的伤口是被什么东西刺破的呢?伤口还挺多,刺得也挺深。我方才在外面观察了一下血迹,好像是从湘宁宫门前才开始有的,你应当是在湘宁宫这边才将手给弄破的吧?”
说完,她还特意看了上官策和小卓子一眼,这让他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为了惩罚一下上官策和小卓子,齐欢儿故意慢慢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状。
珍太妃见了齐欢儿的这幅模样,不禁更是怀疑,再次开口道:“欢儿,你有话尽管如实说出来,如果你是被我湘宁宫中的人欺负,才将手弄成这样,那甭管是谁,我都会为你主持公道。”
听见珍太妃如此一说,小卓子与上官策的脸色更加煞白,也越来越紧张,冷汗都要从额上流落下来了。
齐欢儿见已经将他们二人吓唬得差不多,便没再继续下去,作出一脸的羞赧状,低声道:“这怨不得别人,都是奴婢自己的过失。因奴婢住的洒扫宫中有个净身房,晚上有人哭喊,奴婢初来乍到的,不太习惯,连续两日被吓得没睡着觉,所以方才打扫时打起瞌睡来。
恰巧之前在杏花宫门前打扫时,拾得一些碎瓷片放在袋子中,我一不留神捏了一把,这才让手中刺入了碎瓷片。是奴婢懈怠职守,还望太妃娘娘恕罪。”
说完,齐欢儿站起身来,向珍太妃赔罪。
珍太妃阻止了她,叹了口气道:“这就难怪,怪不得我瞅着你,也是一副两眼青的模样。莫说你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就便是个成年人,听见这种声音也难免会担惊受怕,惊恐不安。这样吧,你等会随莲儿去她的厢房睡会,睡足后再起来。我等会着个宫人去与洒扫宫那边的管事说一声,就说我留你在湘宁宫,帮我干点事。”
见珍太妃如此慈悲心肠,齐欢儿自是感恩不已。
这时,上官策与小卓子自然是松了口气,匆匆忙忙的拿起炕桌上的那本《国语》后,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珍太妃看着上官策的背影,不禁又叹了口气,一抹忧愁和烦恼爬上她的眉梢。
齐欢儿猜测,珍太妃定是在为上官策性格乖张、叛逆又不爱学习之事而愁。
对付像上官策这般年纪的男孩,齐欢儿倒是有些经验。前世她前后接诊过四五个和上官策年纪相仿的男孩,都是家中的小皇帝,想要让他们配合治疗,就得一直和他们斗智斗勇。
另外,她这一世的弟弟齐乐儿也是,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从小在宠溺中长大。齐欢儿不愿见让他长歪,也是一路不停的掰正了他很多的不良习惯。
第22章不可描述的梦梦里他将之前齐欢儿给他……
“太妃娘娘,您是在为宁王殿下愁吗?”
因着珍太妃的善良,齐欢儿想帮她出出主意,主动开口询问道。
珍太妃叹道:“是啊,这孩子原本天赋挺不错的,学得也挺好。可是前些时日也不知道究竟什么颠,先是和宫中学堂里的夫子大吵了一架,然后死活不肯去上学,无论我怎么打,怎么骂,说不去就是不去。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得请求皇上,单独为他请了夫子,在湘宁宫单独为他教学,可他愣是把几个夫子都气走了。无奈之下,我只能亲自盯着他,皇上有时候也过来亲自指点他,他虽然也不太乐意,但是,还不敢忤逆皇上和我。然而,却依然不太听话,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阿昏
有时候,我被他气得浑身抖,真的想不管不问他,任由他自生自灭。然而,冷静下来之后,却又有些不忍心,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也才十三岁,正是学习的年纪,若是放任他这般下去,他以后便只能这样不学无术、自暴自弃的过完这一生。可是,若是要管,我又不知道究竟从哪里下手为何。”
齐欢儿知道,这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心理,不喜欢按照别人说的去做,如果父母再三叮嘱同一件事会感到非常厌烦,喜欢和老师对着干,还很反感别人的批评。一旦决定做某一件事,不管别人怎么阻挡,也不会改变意见,越不想让他去做的事情,偏偏要去做,你让他往东,他一定往西,就是存心不让大人顺心,也不让自己听从大人的意见,觉得自己很有主见。
这个时候一味打骂反倒起反作用,齐欢儿建议道:“太妃娘娘不妨试试正面激励的办法,给宁王殿下找个伴读,或者说竞争对手,殿下应当也是个爱面子之人。太妃娘娘可以找个同样非常聪颖之人,这样反倒更容易激殿下的争强好胜心。”
珍太妃眼前一亮,却又头疼道:“倒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人选却不是太好找,往日一起在宫中学堂上学的那些孩子中,他倒是学习最好的。其余人选,我常年待在这宫中,却不太熟悉。”
“其实您可以征询一下皇上的意见,皇上执掌天下事,对各家大臣的子弟应当也会有个大致了解,即便不了解,皇上手中可用的人手也多,也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调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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