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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玉如的眼里依旧没有什么情愫，她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白乐，然后又笑了，点了点头。

  她看起来很高兴。

  江闻朝拿回手机，放好。冯玉如又看了看白乐，然后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阿姨。”

白乐动作拘谨，乖乖低头。

  “闻朝。”

冯玉如还是这两个字。

  从进门到现在，冯玉如似乎只会说这个名字。

  “阿姨，我叫乐乐。”

她让自己的语气放柔，说话也尽量清晰。

  冯玉如笑一下，跟着念：“……乐乐。”

  “嗯嗯。”

白乐点点头，冯玉如就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冯玉如的神态看起来有些疲惫，躺在摇椅上又要睡过去了，两人就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江闻朝没有带上门，白乐走到北边的楼梯口才敢说话：“江总……我想上厕所。”

  没有煽情，也没有疑问，白乐脸都快憋红了，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江闻朝：“……左拐这间就是。”

  白乐得了赦免似的快步走进去，一身舒畅地出来，看到江闻朝斜靠在墙上等她。

  “别这么看着我嘛，人有五谷轮回。”

白乐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裙子。

  江闻朝直起身子，眉眼舒缓开：“我妈还挺喜欢你的。”

  白乐很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用这么紧张，她的脾气很好，只是经常会把自己缩起来。我们得下次再来看她，不然她会害怕。”

  “嗯。”

白乐挽着江闻朝的手臂走下楼，看到客厅里那对母女还坐着。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几人都没说话，然而走了一段路，任澜之突然跟上来：“闻朝！”

  “怎么了？”

江闻朝停下脚步。

  “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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